聖殿也說過,絕對聖光是他們這邊分裂出去的。
這種事情,其實誰都能說出些門道來,而結果就是,聖殿的發展要更好一些。
也許他們最初就是一羣人,但是理念不同,所以就分開了。
這都是非常有可能的發展,而現在,他們則是再一次槓上了。
都是聖光系的人,運轉的力量也是聖光,這時候卻要開戰了。
聖殿雖然發展勢頭好,但是絕對聖光足夠癲狂。
這勝負之間,一時半會還真不好說,而最重要的一點是。
聖殿是一個龐大的組織,他們執行的是分散管理的方式。
一整個聖殿是非常強悍的,但若是若是到一個區域之內。
戰鬥力就不得不打一個問號了,強弱如何,恐怕誰也說不準吧。
“不管怎麼說,我更看好聖殿,絕對聖光的人絕對贏不了。”
就算只是一個區域的力量,甚至這一區域不久前還經歷了一場大戰。
可就算如此,底蘊依舊存在,絕對不是絕對聖光小打小鬧可以戰勝的存在。
最重要的一點是,絕對聖光的目標是毀滅好幾個世界。
就世界意識的力量運轉來看,祂們肯定是站在聖殿這一邊的。
無上意識說不定也會出手干預,雖然是間接性的影響,但聖殿贏面還是挺大的。
聖殿毫無疑問也是被無上意識盯上的組織,裏面肯定有不少七層實力的強者。
但是聖殿這些傢伙,並不會主動去做危害世界的事情。
七層強者對於無上意識而言,是如同寄生蟲一般的存在。。
那麼聖殿就絕對是最特殊的那一隻寄生蟲。
汲取養分的同時,也會幫忙反哺無上意識,甚至還幫忙應對其他的寄生蟲。
毫無疑問,聖殿這個組織,應該是很受無上意識信任的。
而聖殿的對手組織,則是動不動就喜歡亂搞事情的絕對聖光。
這一波針對,就必須要穩穩地拿捏住。
幫助聖光,對於無上意識而言,沒有壞處。
甚至還能順手解決掉絕對聖光這樣的害蟲,簡直就是一舉兩得。
無上意識又怎麼可能不去幫助聖殿呢?
“聖殿的事情我們管不着,而且你也不想讓聖殿過來幫你。”
“接下來的麻煩,你就得想個辦法好好應對一下。”
“敵人的數量太多了,這對你來說很不利。”
紙狼說道,他這段時間竟然不抽菸了,甚至藥物進食也不需要。
姜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是因爲轉職做了軍師,等級提升了不少,所以不需要奮戰在第一線?
於是體內的深淵力量,就不需要那種強有力的藥物進行治癒了嗎?
姜望記得很清楚,紙狼的身體被深淵侵蝕,留下了不少的舊傷。
甚至半年多之前,他還參與了那場戰鬥,恐怕又是吸入了大量的深淵吧。
姜望安排納米蟲族,進入到他的體內,一陣觀察之後,他立刻皺起了眉頭。
紙狼的情況,非常糟糕,幾乎已經是半隻腳邁入地獄了。
“倒不是我不信任你的力量,我覺得,你完全可以暴打那一系列的組織。”
“但問題在於,這事情就是不好辦,和他們開戰的話,後續處置會很麻煩。”
“畢竟,你這裏可是交易所,若是真的把那些傢伙惹火了。”
“他們三天兩頭就給你搗亂,你這交易所也就不用開了。”
紙狼說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身體是他自己的,身體是什麼樣的情況,他自己肯定最清楚。
但此時此刻,他卻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情況。
反而更加關注姜望的事情,一開口就是一陣關切的說話。
“我的事情先不提,你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聖殿售賣的香菸,你怎麼不抽了,深淵力量在你體內,非常濃郁啊。”
姜望說道,這事情就有些不好處理。
“嗨,你在說什麼,這地方可是能量匯聚的地方。”
“我怎麼能在這裏抽菸呢,你想太多了。”
紙狼還想要掩飾一番,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這裏可是匯聚能量,然後壓縮製造錢幣的地方。
肯定是禁止煙火的,他以爲自己可以這樣子糊弄過去。
“你可別說這種廢話了,你身上根本就沒有那種香菸吧。”
這裏說的香菸,和姜望傳統認知之中地香菸就完全不同。
那是一種特質的藥物,蘊含着些許聖光的力量。
可以有效緩解深淵力量對身體的侵蝕,讓人獲活着可以更輕鬆更自在。
之前在獸人族世界,紙狼幾乎是煙不離手。
“看來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啊,我直說了吧,我活不了多久了。”
“聖殿的香菸已經沒有效果了,我甚至找聖殿的高手給我查看。”
“他們也都說我必死無疑,讓我準備好身後事。”
“我現在就是豁出去了,反正沒幾天可活了,我要拉着那羣混蛋一起上路。”
紙狼說道,他的表情變得嚴肅無比。
姜望看着他那決絕的視線,額頭上一陣青筋冒起。
“你在說些什麼混賬話了,這就不想活了?”
姜望可還有關於紙狼的計劃安排呢,這傢伙竟然想着和那些混蛋同歸於盡。
“你這樣的好人,和那些出生東西換命,這實在是太不值當了。”
姜望說道,表情變得非常嚴肅,甚至眼中已經顯現出陰影了。
“所以說啊,聖殿的人也看過了,這已經沒救了。”
“的確,僱傭幾個聖光系的人,每天陪護我進行治療。”
“我也許可以延長一下壽命,但那就必須得躺在牀上。”
“比起這樣行將就木慢慢等死,我更希望在戰場上轟轟烈烈地犧牲。”
紙狼說道,這就是他的想法,非常的單純和簡單。
“他們說不行,我有說不行嗎?”
“深淵的侵蝕一旦開始,確實沒有辦法根絕。”
“不管是什麼樣的手段,也都只是治標不治本。”
“放心吧,紙狼,我會將你治好的,你不會有事。”
姜望說道,伸手拍了拍紙狼的肩膀。
紙狼看了他一樣,表情古怪無比。
“你這種情況,卻讓我想起了一門賺錢的買賣。”
姜望的頭腦,又有了新的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