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
“哭什麼哭”
“你簡直就是個廢物”
“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連自己的主子都看不好”
“廢物飯桶”
暴君暴怒,從牀上跳起來,拔出金刀
他的怒火,已經完全的不受控制
自從他修煉了魔功,要斷絕七情六慾,摒棄所有的感情,尤其是愛情
他就變成了一個冰冷,殘暴而冷酷的人
一半是性格原因,一半是魔功使然,他城府極深,所有喜怒哀樂和心事都會深深的埋藏在心裏,沒有任何人知道
但是一旦他的情緒到了失控的時候,體內的魔性就會加劇發狂,讓他變的暴怒而不受控制
金刀停留在半空,暴君硬生生的收回了殺氣
“殺了一個丫鬟有什麼用”
“反而少了一條線索”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查出究竟是誰下毒毒害了妃嫣”
“還有,他們究竟把妃嫣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裏是皇宮”
“晚上任何人都不可以出入宮門”
“所以,妃嫣一定還在皇宮裏面的某個地方”
“敢在朕的地盤動朕的女人”
“簡直是活膩了”
他的心裏,快速而冷靜的閃過這些念頭
暴君忽然一刀朝卓清怡劈下
“啊”
雪兒驚恐的大叫,嚇得暈死了過去
卓清怡亦是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可是過了很久,她都感覺不到疼痛
等到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綁住自己手腳的繩子被劈斷了
暴君喝道:“穿好你的衣服快點”
“哦是”
卓清怡飛快的撿起地上的衣服,利索的穿戴好
暴君道:“你可知道妃嫣最近得罪了什麼人”
卓清怡道:“在這皇宮裏面,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你的敵人尤其是妃嫣一進宮便被封爲皇后很多人都會嫉妒她”
暴君冷道:“但是有膽子在皇宮裏面下手毒害皇后的人卻不多她最近有得罪什麼難惹的人嗎”
卓清怡想了想,道:“最近幾天我們都在清雅閣,甚少出去更別說得罪人瞭如果非要說得罪人的話,那應該便是白貴人吧還有太后妃嫣的個性也真是太張揚了些,這進宮才幾天便把樹了兩個最可怕的敵人”
暴君冷冷一笑:“你簡直不懂那女人的心她不是生性張揚,她是故意和朕作對”
卓清怡有些驚訝道:“妃嫣妃嫣故意和皇上您作對爲何”
暴君道:“她說過如果朕要逼她進宮當皇后,她便要把朕的後宮搞的天翻地覆看來,她現在真的做到了但是現在卻把自己陷入了危險這女人簡直是不知死活她永遠都不知道後宮有多麼的危險和可怕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你的敵人”
卓清怡道:“皇上還是先想辦法救救妃嫣吧”
暴君略略的沉思片刻,道:“白貴人已經被打入了冷宮,應該不是她下毒太后朕這個母后是白家人,可不好惹管她什麼白家黑家人草誰敢動朕的女人,朕便要她好看李連康,馬上召集所有侍衛”
李連康道:“是皇上皇上,召集侍衛去哪”
“包圍淑寧宮”
暴君冷冷的說道
卓清怡見到暴君如此的震怒和暴躁,心裏害怕的同時,卻在暗暗的驚詫:“皇上對妃嫣似乎十分的關切呢平時皇上都不願意得罪太后,遇到矛盾也不會和太后正面衝突,現在妃嫣有危險,他竟然要帶兵包圍太后寢宮”
就在暴君要召集侍衛前往淑寧宮的時候,突然有人來稟告神殿出事了
暴君問道:“又出了什麼事這個晚上怎麼就這麼不得安寧呢”
來稟告的侍衛說道:“值班的守衛聽到神殿裏面有動靜”
暴君道:“什麼動靜”
侍衛說道:“好像是一個女人的慘叫聽聲音應該是是”
暴君喝道:“是誰別吞吞吐吐的”
侍衛說道:“是白貴人”
暴君臉色一沉:“白貴人她不是打入冷宮了嗎怎麼敢私自逃出來這個賤人難道是她下毒來人全部士兵聽令馬上包圍神殿一隻蒼蠅都別放過”
“是”
全副武裝的侍衛軍隊立即飛奔往神殿
“李連康你帶人馬上趕來朕先走一步”
暴君實在等不及,他丟下侍衛隊,讓卓清怡和李連康帶隊,自己則緊握金刀,從屋頂之上飛掠而去
他施展開輕功,以最快的速度,直奔神殿
他的女人正等着他去解救呢
“白貴人你這個賤人你最好不要動朕的女人如果妃嫣少了一根頭髮,朕便把你們白家人全部殺了”
暴君的心裏,燃燒起熊熊的怒火
盈妃臉上露出猙獰的桀桀冷笑,手槍黑亮的槍口,往前送了送,對準了妃嫣的頭
她的眼神裏閃過一絲殺機
正準
備扣動扳機
突然,白貴人開口說道:“別殺她”
盈妃回頭望了一眼血流不止的白貴人,朝木狼使了一個眼色。
木狼會意,走過去點了幾個大穴,制住她小腿血脈運行,當下血便不怎麼流了。但是白貴人依舊很虛弱,氣息奄奄。
盈妃問道:“爲何不殺她”
白貴人道:“盈妃,現在還不能殺她”
盈妃冷笑道:“你以爲現在還是你做主嗎難道你還沒看清楚情勢,現在這裏由我一個人說了算”
白桂豔臉色艱難,知道自己命都不一定能保住,也不和她爭了,只是微弱的說道:“如果她死了就打不開神盒了”
盈妃道:“剛纔不是已經有辦法打開神盒了嗎她死了,她的屍體便能夠幫助我打開神盒,這就足夠了”
白貴人道:“萬一她死了就不能打開神盒了呢而且她如果死了,屍體可不能保存很久,你何不廢了她的武功,打殘了她的雙腳,讓她變成一個徹底的廢人,以後任憑你的擺佈”
盈妃桀桀笑道:“這一招果然狠毒好便依照你的意思”
她回頭看了一眼妃嫣那蒼白而憂傷的俏臉,心頭浮上來一絲強烈的嫉妒:“哼還要毀她的容”
白貴人冷冷的一笑:“你可比我狠毒多了”
盈妃用手槍指着白貴人,道:“如果你再說一句廢話,本宮馬上殺了你”
白貴人臉色僵硬,卻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