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毫無疑問的,阮尚東和葉少謙兩人的斯諾克比賽,最後沒有意外的以葉少謙慘敗收場。
輸的慘兮兮的葉三少一臉悲苦,吵吵嚷嚷的還要再比一場,他要在清瑤的面前把面子掙回來纔行。
阮茗西一臉崇拜的看着自家淡定無比的哥哥,之後對着葉少謙說:“勸你不要再自取其辱了。本來就輸的很難看了,要是繼續比下去,只會越輸越慘。”
聞言,葉少謙咬牙切齒的喊了一聲。“阮茗西,你是專業坑我一百年啊”
阮茗西笑眯眯的說:“過獎啦。我只不過實話實說而已。”
見葉少謙有些氣悶的瞪着一臉幸災樂禍的阮茗西,文清瑤走到他身邊,說:“少謙,斯諾克本來就不是你的強項,輸了也沒有關係的,別在意。”
葉三少聽到這話,心裏當然是感動的。“你真的是這麼想”
文清瑤重重的點了點頭,笑眯眯的說:“當然了。”
“親愛的你真體貼。不過你說的也對。斯諾克本來就不是我的強項,輸了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阮茗西瞥了葉少謙一眼,說:“真會自我安慰。不過就算比游泳,你說不定還是會輸給我哥。”
葉少謙從小就很喜歡游泳,在讀書的時候就入選了京都市游泳隊,還代表京都市游泳隊與全國各省的游泳隊進行比賽,拿過好幾個冠軍。
所以其實葉少謙在游泳方面的能力還值得肯定的,不過據她所知,自己哥哥的游泳技術也是不容小覷的。
而葉三少作爲一個男人,怎麼能允許自己的表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呢
他一定要找回自己的面子,不能讓清瑤以爲自己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傢伙。
既然茗西那丫頭已經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他哪裏不接招的道理:“尚東,什麼時候我們比一場游泳”
阮尚東還是那句話:“隨時。”
“好。這個週末,就在你家的游泳池。”他要找回自己的面子,狠狠的虐一下阮尚東這個傢伙。
而阮大總裁卻是淡然一笑,說:“沒問題。”他不介意讓葉老三再輸一次。
如此,葉少謙正式向阮尚東下了戰書,引的雲佳人幾人無比的激動。
“話說你有沒有看過我哥游泳”阮茗西問了問雲佳人。
雲佳人想了想,說:“沒有。”
“我哥游泳可比打斯諾克和高爾夫的時候還要帥,你完全可以期待一下。”說起這個話題,阮茗西顯得有些興奮。
阮瀲北也是笑着點了點頭,隨後說道:“不過話說回來,葉三少曾經可是京都市游泳隊的隊長呢,咱大哥不會輸給他吧”
文清瑤一聽,立刻興奮了。“少謙曾經是京都市游泳隊的隊長”
“是啊。其實你家少謙游泳的時候也是超級帥的。”阮瀲北賊兮兮的問:“是不是很想看他穿泳褲的樣子”
臉蛋一紅,文清瑤撓阮茗西的癢癢。“去你的,我纔沒有你這麼色呢。”
這時候,阮茗西開始在一旁嘆息了。“哎,爲什麼我哥是我哥呢如果我哥不是我哥,我都想要嫁給他。”
“那慕容崢怎麼辦”文清瑤問。
阮茗西:“”
第二天,也就是姚淨嵐去世的第三天,也是阮尚東要求破案的一天。
可是很遺憾,一直到下午也沒有得到破案的消息;甚至於案子的線索斷了,偵查員的工作一下子掉進了一個死衚衕。
雖然這樣的結果真的讓人很生氣,可是阮尚東早就猜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畢竟從信封的郵寄方式還有見面時不動聲色的弄壞了監控,他就知道對方是有策劃,有準備的犯案。
而且這個人,或者是團伙,還有很強的反偵察意識,完全沒有留下其他線索。
秦特助看着阮尚東身子倚靠在沙發裏,一臉沉思,忍不住問道。“總裁,現在怎麼辦案子陷入了死衚衕。”
阮尚東沉默了兩秒鐘後,說:“警局的人會繼續跟進這個案子,我們這邊也不要鬆懈。我相信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的犯罪;所以每一個犯罪都會留下破綻的。”
“可是”
打斷秦特助的話後,阮尚東冷冷的說:“沒有可是。或許他們的偵查方向出了問題,讓他們試着改變一下偵查方向,從另一個方向入口繼續偵查。”
“是。”說着,秦特助便準備出去安排工作。
阮尚東卻招了招手,說:“還有,珍妮弗和雲詩妍那邊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
秦特助說:“我們查了他們近期的活動軌跡和接觸的人員,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阮尚東說:“繼續跟蹤觀察,凡是有一點可疑的行爲都立刻向我彙報。”
“是,我知道了。”
秦特助走後,阮尚東眯起眼睛,整個人陷入了沉思。
對方如果真的是因爲雲佳人的原因才殺害了姚淨嵐,而且還是選在他們回國的那一天,那麼這無疑是在他向他挑釁。
用一個人的死亡來歡迎一個人的歸來,不是挑選是什麼甚至於他還有點沾沾自喜的向他炫耀自己的手段有多高明吧
呵,幼稚。
不管你的計劃有多麼的隱祕,甚至是滴水不漏,他也一定要將這個人找出來。
如果這個人不找到,那麼雲佳人隨時都會有危險。
就算是爲了雲佳人的安全考慮,他也要儘快將這個人找出來纔行。
這麼想着,阮尚東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一串數字。
大概等了三十秒鐘電話才被接起,那邊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喂。”
阮尚東說:“是我。”
“東”電話的那邊的男人用英文問道,語氣似乎有一些驚訝。
阮尚東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句,就聽見那邊的男人驚叫道:“我是不是在做夢”
嘴角微微勾起,後相當認真的提議道:“你扇自己一耳光,如果覺得疼,那就應該不是做夢。”
那邊的男人冷哼了一聲,說:“我纔不會上你的當。不過還真是難得,你會給我打電話。”
阮尚東說:“有點事情恐怕需要你的幫忙。”
電話那邊的男人,也就是凱文說:“有意思。你竟然會開口請我幫忙;說吧,什麼事情”
“我未婚妻的朋友被謀殺了。”
阮尚東將事實陳述之後,凱文就知道他的意思。“所以你想讓我幫你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