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幾個女生各懷心思的來到了馬場。樂文小說
馬場的工作人員立刻熱情的迎接了幾人,尤其是對阮茗西,那些服務人員簡直像是捧着公主似得。
“您的騎裝我立刻叫人去給您準備。還有您的馬,我叫您現在給您牽過來”
阮茗西點了點頭。“嗯。去吧。”
而慕容瑾看到這樣的畫面,嘴角輕輕一撇,滿眼的不屑。
擺譜,誰不會呢至於做的這麼明顯嗎
像她和塞茜莉婭,每次去只對英國貴族開放的馬場時,那些人就像捧着公主似得迎接兩人。
所以,阮茗西這個算什麼
騎馬幾乎是上流社會的人羣必不可少的娛樂項目,所以包括文清瑤在內的幾人都會一點。
雖然技術可能沒有那麼精湛,不過騎馬對她們也不過是小事一樁。
所以,服務人員帶着幾人去了vip的更衣室換騎裝。
換衣服的時候,文清瑤還是有些不放心阮茗西。“茗西,那個塞茜莉婭一看就是來者不善,你等會兒一定要小心點。”
阮茗西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說:“放心吧,她得過馬術冠軍,你以爲我又差了”
“你不會也得過冠軍吧”文清瑤問。
阮茗西搖了搖頭,說:“那倒沒有。”
阮瀲北說:“她從十歲的時候就開始學騎馬了,所以技術其實也不差。我阻止她跟塞茜莉婭比賽,不過是擔心塞茜莉婭在背後暗算茗西罷了。”
雲佳人這一路都在思考着,總覺得這個塞茜莉婭並不只是單純的想要跟阮茗西比賽而已。
聽到阮瀲北這麼說,雲佳人接着說道:“的卻,這塞茜莉婭雖然看起來天真無邪,爛漫單純,說不定這只是她用來僞裝自己的。總之,我們還是防着她。”
阮茗西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你們別擔心。”
而這邊,塞茜莉婭和慕容瑾在一起換衣服,兩人也是在議論比賽的事情。
“呵,真是會裝腔作勢。”慕容瑾冷哼了一聲,一臉鄙夷和不屑。
塞茜莉婭睜着大大的眼珠子看着慕容瑾,問道:“你說阮茗西啊”
慕容瑾點了點頭,說:“對啊。沒看到剛剛那幾個服務生對她們畢恭畢敬的嗎那畫面,真是好笑。”
“不過看樣子,她應該是這裏的貴賓常客,應該經常來騎馬。”塞茜莉婭淡淡的說。
“塞茜莉婭,跟阮茗西這樣的人,你完全不用擔心和緊張。就算她經常來騎馬,還能比你厲害嗎”慕容瑾說。
塞茜莉婭傲慢的笑了笑,說:“我爲什麼要緊張和擔心有必
要嗎”
慕容瑾說:“畢竟你的腿傷還沒有痊癒,我怕會影響你發揮。”
塞茜莉婭以前最喜歡的就是馬術,但是去年在一次比賽的時候失誤墜馬,傷了大腿,到現在還沒有痊癒。
所以慕容瑾現在有些擔心她的傷會影響她的
而塞茜莉婭卻是聳了聳肩,說:“不會的,畢竟我也受過專業的訓練。當然,這次跟阮茗西的比賽,我在乎的不是輸贏。”
而且她也並沒有打算要在比賽中贏阮茗西;因爲對她來說,是輸是贏,她根本不在乎。
因爲她要做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一個可以讓慕容崢和慕容爺爺對阮茗西產生厭惡感的事情。
她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這個辦法是最好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
並且她做事情向來都是想到了就去做,不會那麼的瞻前顧後。
但是慕容瑾並不知道塞茜莉婭打的是什麼主意,疑惑的皺眉問道:“竟然你不在乎輸贏,爲什麼要跟阮茗西比試騎馬難道,你另有打算”
塞茜莉婭望着慕容瑾笑了笑,說:“我能有什麼打算呢我不在乎輸贏,不代表我就會輸。這場比賽,我當然要贏了。”
“我相信你,就算腿傷沒有痊癒,我相信你也可以贏得這次的比賽。”慕容瑾說。
“這是當然的。”說完,塞茜莉婭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弧度。
換號騎裝後,幾人挑選了自己看中的馬匹便來帶了賽馬場。
“怎麼比”阮茗西站在賽馬場圍欄外,問着也換好了騎裝的塞茜莉婭。
塞茜莉婭笑着說:“我們不在馬場比。光是圍着跑道那多沒意思”
阮茗西盯着有些傲慢的塞茜莉婭,說:“那你想怎麼比”
聞言,塞茜莉婭只是輕輕笑了笑,然後她叫來了馬場的服務人員,拿着手裏的鞭子,指着賽馬場外大約一兩公里處的樹林,問道:“那片山林有路嗎”
服務人員說:“山林裏有一條很窄的山路,很不好走。一到下雨天更是寸步難行。不過穿過那片山林便可以到達一條水泥小路,那水泥小路跟馬場相連,是專供外來客人遊玩和觀賞竹海用的。”
“無所謂,只要有路就行。”塞茜莉婭揚脣笑了笑,隨後對着阮茗西說道:“誰先沿着山路穿過那片山林再由水泥小路返回這裏,就算誰贏如何”
阮茗西擡眼隨意掃了一下塞茜莉婭說的那片山林,笑了笑,說道。“沒問題。”
以前阮尚東來騎馬的時候,阮茗西總會粘着一起來。
雖然她對這個馬場比較瞭解,但是那片山林她卻從未去過。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