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跟白智楊做着運動的女人翻身下牀,她薄涼被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惡狠狠的瞪着秦思雨走出了房間。
越過秦思雨的時候,還故意用肩膀撞了一下她。
女人走後,白智楊眯起那雙桃花盯着秦思雨的胸前的位置,嘴角掛着一絲邪惡戲謔的笑意。
隨後,他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對着秦思雨說:“來啊,你就想要我身邊的這個位置嗎現在那個女人走了,你來繼續
。”
秦思雨看着白智楊那一臉淫邪的模樣,瞬間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
她緊緊的握住自己的雙手瞪着白智楊,咬牙道:“白智楊,你簡直就是無恥。”
白智楊冷笑了一聲,隨後起身走到秦思雨的面前,一把將她抱在懷疑。
他狠狠的拍了拍她豐潤飽滿又富有彈性的臀部,說:“我無恥當初是誰他媽勾引我的嗯你忘記了”
“我”秦思雨被他的動作拍的渾身發麻,發現自己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隨後,白智楊又狠狠地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附身在她耳邊吐氣。“忘記你在牀上是怎麼取悅我的,嗯”
秦思雨被白智楊的話堵的啞口無言。
想到自己當初爲了勾引白智楊可是下了不少功夫,終於勾搭上之後她又爲了取悅他而拋下自己的尊嚴。
回憶起兩人在牀上的翻雲覆雨,秦思雨的那張白皙的臉蛋也瞬間漲的通紅。
白智楊熟能生巧的拉下秦思雨裙子的拉鍊,說:“不過都是各取所需罷了,你又何必這麼認真如果你乖乖的,不吵不鬧,我們還可以愉快的做朋友。”
朋友
呵。秦思雨心裏冷笑一聲。
到現在她還明白過來,白智楊不過是將自己當成了他的炮友而已。
其實她就應該明白的不是嗎
嫁入豪門當富太太,她也就只能幻想罷了。
現在的男人,沒錢的都在外面包小三,養情婦;更何況是白智楊這麼個有錢又年輕的花花公子呢
“那你對楊玥呢”秦思雨問着白智楊。
如果白智楊真的看上了楊玥呢如果他真的願意娶楊玥呢
秦思雨的心裏還是非常在乎這個問題的,她想要知道自己會不會敗給楊玥這麼一個人。
而白智楊聞言,微微冷笑了一聲,說:“她說真的,依照外在條件來說,我其實更喜歡你,畢竟你長得好看,身材又好。但是如果要說牀上功夫的話,你還真的比不上楊玥那個女人。”
楊玥這個女人看起來淳樸老實,其實是個十足的外表樸素簡單,骨子裏相當悶騷的女人。
她的長相只能說是中等偏上,身材也沒有秦思雨這麼火辣性感;但是她在牀上的時候非常懂得如何取悅白智楊。
說白了,楊玥這個女人儼然就是一個十足的蕩婦。
但是男人不就喜歡跟這樣的女人上牀嗎
再加上楊玥跟阮尚東的未婚妻關係走的很近,整個東方國際也就只有楊玥和姚淨嵐受邀參加了她的生日宴,想來關係非常親密
。
所以,白智楊主動勾搭上楊玥的原因就是因爲楊玥跟雲佳人的這一層關係。
到時候他將楊玥喫的死死的,以後說不定還能依靠着楊玥跟雲佳人搭上關係。
這樣一來自己家裏的公司不就可以更上一層樓嗎
不過男人嘛,向來都是難以拒絕送上門的女人。
像秦思雨這樣的女人,其實也是很不錯的。
她長得漂亮,身材又是那麼的性感妖嬈,可以說是一個性感尤物。
於是,白智楊眼睛瞄到秦思雨胸前的溝壑,嘴角掛着一臉壞笑。
他伸出手指微微擡起秦思雨的下巴,然後輕輕湊上自己雙脣,準備一親芳澤。
而秦思雨則是有些厭惡的撇開了頭,躲過了他湊過來的雙脣。
這個動作有些激怒了白智楊。“你今天有些不乖。”
他微微用力的捏住秦思雨下巴,有些不悅的說。
雖然秦思雨的牀上功夫比不上楊玥,但是她以前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很積極的。
如今她竟然開始反抗自己,白智楊突然重新打量起了秦思雨。
“我們已經分手了。”秦思雨怒視着白智楊,說。
聞言,白智楊冷笑了一聲,說道:“呵,你今天來我這裏的目的不就是想要跟我上牀嗎現在裝矜持了”
說着,白智楊一手緊緊樓主秦思雨,讓她的身子跟自己的緊緊相貼。
而他另一隻手依舊捏着秦思雨的下巴,狠狠的上前咬住了她嫣紅豐潤的雙脣。
“白智楊,你放開我。”秦思雨試圖反抗,可白智楊一把將她抵在了牆面上,將她牢牢的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白智楊淫笑着說:“事情辦完了自然會放開你的,現在嘛你得完全剛剛那個女人沒有辦完的事情。”
說着,他一把撕爛了秦思雨身上穿着的長裙和貼身衣物,然後抱起秦思雨三兩步的走到牀邊,將她仍在了那張剛剛他和另外的女人的大牀上。
秦思雨被甩的一陣頭暈眼花。
她掙扎着從牀上爬起來,還沒有來得及翻身下牀,白智楊卻硬生生的撲了上來。
他將秦思雨壓在自己的身下,湊到她的耳邊說:“你乖一點,保證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房子,車子,衣服,包包”
老實說,白智楊說的這些,都是她所苦苦追求的。
就算只是保持長期的情人關係,她也不
在乎。
只要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又有什麼關係呢
世界上有誰會不喜歡金錢呢她也喜歡,而且相當喜歡
。
可是有句話是怎麼說的
越是得不到的,男人越是會想要征服。
既然現在白智楊開始對自己重新感興趣,她怎麼可能會輕易讓他得到自己
秦思雨在揣測人心方面很有一套。
心裏有了主意之後,秦思雨瞪着白智楊,說:“我是不會當你情人的,你放開我。”
白智楊眯起眼睛打量起了躺在自己身下的秦思雨,說:“今天爲什麼這麼不可愛以前每天都很積極的不是嗎”
秦思雨在他的身下掙扎着,說“以前我們並沒有分手。”
白智楊說。“如果我說,我今天非要你呢”
說着,白智楊便朝着秦思雨壓了上去。
原本秦思雨剛剛反抗不過就是做做戲的,她懂得適可而止,也很明白什麼叫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