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裏的氣氛相當詭異,幾乎是各懷心思,除去趙菲芸和白智楊兩個人頻頻膩歪的秀恩愛,其他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模樣。
姚淨嵐雖然不相信趙菲芸的話,也不相信雲佳人是那樣的人,但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雲佳人突然不見了,陸愷也一直沒有回來。
兩個人突然消失不見,除了像趙菲芸說的那樣,她們也想不出還有其他的可能。
難道雲佳人真的
而對於在江水湖畔門口發生的打架事件,趙菲芸等人是一無所知。
後來出了包廂隱約聽人提起了打架事件,卻完全沒有去猜想打架的主人公是不是陸愷。
一頓飯喫到了九點多,之後趙菲芸提議去唱k,而其他人根本就沒有唱k的心思。
當然,趙菲芸也只是那麼隨口一提,原本說的唱k是怕雲佳人在喫飯的時候沒有上當而留的後招。
如果陸愷那個花花公子已經帶着雲佳人離開了,那麼當然也就沒有唱k的必要了。
就算她有錢,但是她也不可能花在這些鄉巴佬的身上,沒的降低自己的身份。
出了江水湖畔後,趙菲芸自然是坐上了白智楊的豪車揚長而去,剩下姚淨嵐,楊玥,秦思雨和劉秀美。
秦思雨整個人臉色相當的難看,直到現在她還對雲佳人搶走陸愷的事情而耿耿於懷。
劉秀美向來存在感比較低,性子比較膽小,跟三人打了個招呼後便去路邊打車了。
而姚淨嵐今天晚上的心情也不太好,她沒有想到雲佳人竟然是這樣一個趨炎附勢的人,這讓她相當的難過和失望,甚至是有些痛心。
楊玥看着姚淨嵐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有些關切的問道:“淨嵐你怎麼了,看你悶悶不樂的樣子。”
姚淨嵐搖了搖頭,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着楊玥:“你之前出去接電話的時候,是不是也看到她跟陸愷在一起”
楊玥輕輕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見狀,姚淨嵐極爲諷刺的笑了。“沒想到她真的是這樣的人,算我看錯了人。”
楊玥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沒關係啦,其實看人真的不能只看表面的,陸愷條件那麼好,也難怪雲佳人會”
“哎,不管了,以後儘量少來往就是了。”
“別想那麼多,回去好好休息吧,我要回我姨媽家了。”楊玥說道。
“好,明天見。”
楊玥跟姚淨嵐分開之後,走了幾分鐘的路程穿過一個斑馬線走到了對面的公交車站。
三月間的晚上氣溫有些冷,她攏了攏衣服後,從包包裏掏出了手機。
走到公交站臺的一邊,她撥了個電話出去。
雲家別墅裏。
徐慧敏在這個時候接到楊玥的電話顯然是有些驚訝的。“不是讓你沒事別給我打電話嗎”
楊玥緊緊握住手機,聽到徐慧敏帶着一絲不悅的聲音,她的心裏其實還是有些緊張的。
輕輕調整了呼吸後,楊玥諾諾的說道:“不好意思雲太太,打擾您了。不過,我給您打電話是有事情找您。”
聞言,徐慧敏眯起眼睛,立刻問道:“事情辦妥了”
楊玥依舊小心翼翼的說道:“是的。今天晚上事情都辦好了。現在照片就在我的手機裏,您看什麼時候”
一聽這話,懶洋洋靠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徐慧敏立刻坐直了身子,雙眼放光。“立刻。你馬上去尚秀咖啡廳,我安排人半個小時後跟你見面。”
她不能等,一刻也不能等。
她巴不得今天晚上就讓蘇家的人看到雲佳人私生活不檢點的照片。
畢竟馬上就是週末了,如果再不行動,到時候蘇煜琛把婚事定下來事情可就有些棘手了。
所以,她一定要搶在週末之前讓蘇家人的主動退婚,這樣她的女兒纔有機會。
而這邊的楊玥依舊是一副小心翼翼的口吻。點頭說道:“好。我二十分鐘後到。”
掛了電話之後,楊玥隨後便打了輛計程車朝着尚秀咖啡廳的方向駛去。
而這一邊,雲佳人的確是醉了,一路上都很安靜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時不時的冒出一句阮尚東聽不清的話。
到了名香山半山腰上修建的超豪華莊園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四十分鐘過去了。
因爲怕雲佳人身體會不舒服,所以他一路上都開的比較慢。
將她抱到了三樓臥室,阮尚東立刻去找醒酒藥喂她喝下,再打來一盆熱水爲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她醉酒的時候很乖,不吵不鬧,安安靜靜的躺在牀上,就像一個熟睡中的嬰兒,乖巧到不行。
忙乎了一陣之後,阮尚東坐在牀沿,細細的打量着熟睡中的雲佳人。
昏暗的壁燈打在她白皙粉嫩的臉頰上,顯得肌膚水靈到吹彈可破;長長的睫毛就像兩把小扇子一樣蓋在下眼瞼,微微上翹着,非常迷人。
他望着她的那雙深邃的眼眸此刻蘊滿了無盡的柔情與癡迷,他緩緩伸出了右手,指腹輕輕滑過她的臉頰。
他的動作輕柔到好像撫摸一件舉世無雙的珍寶,稍微不小心便會將她弄碎,那般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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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睡夢中的她輕輕嚅了嚅雙脣,後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脣,“渴。”
聞言,阮尚東立刻起身去爲她倒了杯溫開水。
將她從牀上輕輕扶起,阮尚東端起放在牀頭櫃上的水,然後小心翼翼的喂她喝下。
雲佳人雖然醉了,卻從來不吐,這一點阮尚東是知道的。
五年半之前,她爲自己過生日的那一次,她就興奮的喝醉了。
那時候,她也像今天這樣,乖巧的很,不吵不鬧也不吐,很好照顧。
見她睡的香甜,沒有什麼不舒服,阮尚東輕輕附身上前,他的雙脣輕輕落在了她飽滿光潔的額頭,之後是她小巧精緻的鼻尖。
最後,他性感的雙脣落在了她瑩潤粉紅的脣瓣上,停頓了好幾秒之後,才念念不捨的離開。
隨後,他輕輕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站在左邊的樓梯處,阮尚東看着負責屋內所有工作的傭人們。
足足有十幾二十個人,大多都是三十多四十歲的中年婦女,穿着統一的傭人服裝,全部整整齊齊的站在上百平米的大廳。
對於自家先生突然帶回來一個女人的這件事情,雖然大家明面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異常,其實內心是相當震驚的。
阮尚東指了一個年紀較大的女傭,說道:“你上三樓好好守着,臥室裏面有什麼動靜立刻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