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子二話沒說,一把拽過大司馬和大馬猴,一頭猛地想着地洞。
一時間彷彿時空都停止了一樣,所有人都屏息了。
觀衆們將頭緊緊地貼近電腦屏幕,恨不得一頭扎進屏幕當中。
圍觀的觀衆們大氣也不敢出一個。
鵝廠老馬看着電腦屏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周姐他們頭上是正在落下的巨蟒屍體,身邊是奔襲而來的喪屍們。
此時此刻,他們容不得一點拖泥帶水!
周姐離洞最快,她極其狼狽地鑽人地洞當中,而且其他人則要疾跑兩部纔行。
眼看着泰山壓頂,茄子一咬牙,手上一發力,將大司馬和大馬猴兩人直接推入地洞當中。
大司馬和大馬猴觸不及防,當場就被摔了個狗喫屎。
這時,再過一兩米巨蛇屍體就要將他們壓成碎屑了。
茄子全身血脈噴張,大喊一聲“媽的給我趕上!”,他縱身一跳,像一直泥鰍一樣扎進地洞當中。
他入洞的瞬間,巨蟒的屍體就狠狠地砸在地上,整個大地都爲之一顫。
“呼,媽的,嚇死我了。”
“精彩!茄子不愧是龍國好隊友!”
“66666”
“都是好樣的!”
“茄子簡直不要太帥!剛纔那波操作絕對是英雄級別的!”
“真的太帥了!”
“友情提醒,現在可以呼吸了!”
“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爲剛纔就要結束了呢!”
觀衆們看到大司馬他們完整地躺在地洞後,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而且大司馬大馬猴他們又何嘗不是這樣?
大司馬十分沒有形象地躺在地上,他仰頭不斷地呼吸着,四肢更是纏鬥得不停。
大馬猴的樣子也沒比他好上多少,不過他卻是要樂觀不少,他消瘦的臉上裂一道大大的笑容,露出潔白的牙齒。
“哈哈哈,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說你們別看咱們這麼狼狽,等會兒一定會有好事發生!”
他激動得想要跳起來,可是他才動到一半就無力的跌坐下來。
周姐不大的胸口正上下浮動着,她剛纔一直趴在地上,所受到的壓力,一點也沒比茄子他們少。
“別她麼貧嘴了,都快嚇死我了,這破遊戲怎麼這麼難?回去一定給他寄刀片。”
茄子哈哈哈地大笑着,他臉色雖然蒼白,但是他卻並不害怕,而是積極地面對着遊戲裏面的難關。
“過癮!這他麼的才叫遊戲!你們難道不覺得這種生死瞬間,很他麼的刺激嗎?”
那些所謂的極限運動者,所最近挑戰和追求的不就是這種生死一瞬的感覺嗎?
周姐他們並不能理解,但是卻有觀衆理解。
“我草,這就是我想要的!”
“太他麼吊了,我願意在這種遊戲裏面死上一百次!”
“我太能理解茄子的想法了,上次我跳傘失敗快死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之後我也一直在尋找這種生死一瞬的感覺,沒想到今天會在遊戲裏體驗到這種快感!”
“我願稱之爲最強遊戲!”
鵝廠一些的頂級遊戲設計師,在看到這些遊戲內容之後,也是甘拜下風,他們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天美美工作室組長兩眼中除了震驚之外,再無其他。
“天啊,這麼逼真的遊戲渲染,身臨其境的壓迫感,無時無刻會衝出的喪屍,這得花費多少心血才能做到啊!”
令郎天上工作室組長無力地搖了搖頭:“在劇情上,或許我們可以做出類似的,但是要想達到這種效果我,若是沒有個十年二十年的深造,根本不可能做出來!”
鵝廠老馬一雙眼睛緊緊地盯着電腦屏幕不放,他的眼睛充滿了慾望。
“這項技術,我非得拿到手不可!”
遠在一方的啓天機在看到大司馬他們成功進入地洞之後,也是舒了一口氣。
對於啓天機來說,他們能夠繼續將遊戲進行下去,比什麼都好。
大司馬他們作爲頭部主播,又是第一批玩這個遊戲的,要是他們早早在第一關淘汰。
那麼必定會有一部分玩家覺得這遊戲作者,根本就沒有好好想過遊戲劇情,只想着無腦疊加難度。
這樣想的玩家如果多了的話,很可能會帶偏一些想要入坑的玩家們。
不過好在,主播們的遊戲功底還是強的,並沒有一開始就涼了。
真是激情的戰鬥,即便是他也感到心潮澎湃。
大司馬等人剛剛經過一場大戰,正是身心俱疲,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整旗鼓。
茄子精力最爲旺盛,他先一步打量起這個地洞。
這個地洞的設計遠遠超乎他的想象!
原來在小木屋的下方,存在在這一個寬三米,深兩米的洞口。
現在這洞口已經被封鎖起來,洞口裏面有一條筆直的通道,不知道通向何方。
這條通道不但長,而且充滿了科技感,和剛纔洋館以及小木屋就不是一個風格的建築。
大司馬等人面面相覷,倒是茄子異常興奮。
“哼,他媽的,這遊戲是越來越好玩了。”
周姐摸了摸牆壁,牆壁是純白色,上面有一個紅白相間的扇形圖案,上面寫着保護傘公司。
“我槽,這下面不會是一家公司吧?”
大馬猴驚訝道:“不會吧,誰會住在地下室辦公啊,除非他們是老鼠。”
茄子興致來了:“反正咱們被困在這裏了,不如去看看他們長個什麼鬼樣子。”
在茄子提出意見之後,大司馬等人只是遲疑片刻就同意。
大馬猴:“呵呵呵,裏面肯定有寶物!”
周姐給自己大氣道:“幹他丫的,裏面再危險能有這裏危險?”
大司馬:“嘿嘿嘿,小老闆們搞得不醜,今天嘛就捨命陪君子,就是閻王殿咱們也走上一走。”
這條通道要原比大司馬等人想象中要長,慘白的牆壁,慘白的燈光,無聲的通道上回蕩的只有他們的腳步聲。
無事發生的模樣反倒讓他們的神經更加緊繃,生怕一步留神就有什麼怪物或者機關突然竄出來。
一種無形的壓力壓在他們身上,讓他們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