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郊區別墅。
夏日的燥熱都無法抵衝別墅裏的低氣壓,就連在院子裏修理樹枝的工人都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
彭回昌看到手下傳來的消息,面色陰沉。
外人看不起來這位身居高位者有什麼情緒變化,但是站在下首的老管家卻知道彭老生氣了,而且是非常生氣!
彭回昌拿起手邊堅硬的兩隻核桃,手上的老繭正好緩解核桃凸起的尖銳。
腳下是一堆已經撕得破碎的報紙,散落的報紙碎片還能看出女人妖嬈的身姿。
想起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的場景,彭回昌氣得恨不得把人都殺了!
看見地上竟然還有周家那孫子,彭回昌就更氣不打一出來。
彭回昌深吸一口氣,閉目盤了一會纔開口問,“查出來了嗎?這次到底是誰出的手?”
彙報消息的下屬立馬害怕地顫抖了一下,鼓起勇氣偷偷的瞅了一眼座位上的老人,又瞬間低下了頭,顫顫巍巍地答道:
“還..還沒查出是誰寫的稿子。”
男人盤核桃的動作驀地頓住,下一秒,一顆尖銳的核桃帶着勁風就狠狠砸向了地上男人的腦袋!
鮮血瞬間從男人額頭上流下來!
可地上男人來不及擦拭傷口,就趕緊爬起來去撿已經沾滿他鮮血的核桃,然後神情慌張地遞了過去,“不過,不過聽說跟周家有關,是周家三方的人乾的。”
彭回昌冷哼一聲,“聽說?”
“是出來後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
地上的下屬嚇得連忙跪在了地上,“不..不..都是周家的原因,周家密不透風,我們每次線索查到周家就查不下去了。”
他們這兩天挨個調查了報紙上的那些男模,都說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拍的。
又問了圈裏的娛樂記者,可這些人都不知道照片哪裏來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馮小姐這些照片是有人專門找了像他們這樣訓練有素的人拍的。
“我們也查了各個報社,這些報社的主編要麼不見咱們,要麼就說不知道。
但我查了,好幾家主編原來都或多或少受過周家的恩惠。”
而且,他調查時發現這幾家主編近期都跟周從南見過面。
“周野最近在和周從南爭北清路那個拆遷項目,周家老爺子這次更加屬意周野,所以下面的人都說周從南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彭回昌拿起桌邊的佛珠,“你這意思是這是周家的內鬥?”
地上的男人立馬低下了頭,“目前來看,是這樣的。”
彭回昌眼色陰冷,粗糙的手指轉動着佛珠,“證據!我要證據!證據呢?”
“證據,還...還沒查到..”
彭回昌眼裏立馬露出了殺意,“沒有查到,還不趕緊去查!”
下屬不敢反駁,立馬點頭小心翼翼地倒退出了書房。
房門剛關上,隔壁的臥室就傳來了噼裏啪啦的響聲。
臥室裏,消失多日的馮蓓蓓拿起旁邊的水晶石狠狠地朝牆上砸去:
“來人!快來人!放我出去!”
前兩天彭回昌看到娛樂報紙後,就直接找人把她擄到了別墅裏。
之後就一直被關在這屋裏,從未離開過半步。
這幾天一個人都沒有,她都快憋瘋了!
想到馬上就要開拍的電視劇,馮蓓蓓情緒更加激烈,整個人氣的面目猙獰,不僅開始砸東西,還開始撕衣服。
“鬧什麼!再鬧把你別院裏養的那些男模都做掉!”
一道威嚴的聲音傳進房門,彭回昌滿眼戾氣地走進屋裏,神情怒不可遏。
他不是不知道馮蓓蓓私下這些骯髒事,他最剛開始能讓她爬上牀正是因爲她火辣放蕩的性子。
可原來放蕩,不代表跟着他以後還能如此。
當他看到馮蓓蓓和其他男人糾纏在一起的照片時,彭回昌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
死性不改!竟然敢給他戴綠帽子!
馮蓓蓓挑起嘴角嘲諷的笑,眼前這男人都可以當他爹了,竟然還想霸佔自己呢。
有這精力嗎?
馮蓓蓓看向彭回昌的眼神絲毫沒有一絲畏懼,看見男人來了,馮蓓蓓反而扭着身子迎了上去。
“怎麼,現在肯來見我了?”
夏天燥熱,馮蓓蓓本就只穿了一件真絲米色睡衣,柔順絲滑的材質在她光滑粉嫩的肌膚上蕩起層層漣漪。
深v領一直延伸到密林深處,潔白如玉的肌膚在蟬絲睡衣下若隱若現,攝人心魄。
知道彭回昌喜歡話劇,馮蓓蓓曾經專門學過戲曲的八字步,墊腳、扭身、提裙,身姿妖嬈嫵媚。
馮蓓蓓嫋嫋婷婷像只野貓走到彭回昌面前,纖細手臂直接搭在他的肩頭,剛纔還暴躁如烈火的女人此刻眼神都能拉絲。
“終於肯見我了?我要不鬧點動靜你是不是還不打算理我。”
女人似乎絲毫不在意男人的怒火,纖細的手指劃過他的眉形、鼻樑最後停留在嘴脣上。
彭回昌內心的火氣瞬間被另一股邪氣所取代,男人大掌狠狠拍了女人的屁股:
“你是不是永遠喂不飽?現在竟然連周家的男人都敢招惹?”
馮蓓蓓眼神躲閃,隨後撤下雙手嗔怒道,“誰讓我找不到你的!每次遇到事情你都不在。”
“我這次參加大劇院的表演,要是沒有周野,我怎麼能跟着傅箏文?
我可是馮蓓蓓,我選擇的必須是最好的!”
“可你呢?當我需要你從中幫忙時你在哪?我找不到你,我只能靠自己!”
馮蓓蓓情緒激動地直接推開彭回昌,可這動作卻激怒了眼前的男人。
彭回昌什麼女人沒見過,女人發發脾氣他可以縱着,但蹬鼻子上臉他可不慣着!
彭回昌暴怒地一把拉過馮蓓蓓,一隻手就能把她控制住,任憑馮蓓蓓如何掙扎,都逃脫不了他的力量。
“你還有臉說!那那些男模呢!老子是不是早跟你說過別再出去浪了!”
“你竟然還敢揹着我偷男人!我是不是太寵着你了!”
彭回昌說着直接抽出自己的皮帶,毫不憐惜地綁住馮蓓蓓的雙手,堅硬粗硌的質感瞬間把女人細軟的雙手勒得通紅。
馮蓓蓓疼得奮力掙扎,可她越掙扎彭回昌越興奮。
身上的真絲睡衣已經敞開大半,女人柔美纖細的軀體直接暴露在男人的眼中,原本盤着的頭髮也已全部散開。
“你....你放開我..”
彭回昌用力一扭馮蓓蓓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我看你真是欠收拾了!媽的!我平日裏這麼寵着你,你在別人面前竟然這麼下賤!”
“好啊,今天就讓老子見識見識你的厲害!”
此時的彭回昌就像一隻惡虎絲毫不懂得憐惜,男人眼角腥紅,青筋暴怒,沒有絲毫前奏,就像個被背叛的戰士,拿着孤槍憤怒兇猛硬挺挺地上前殺敵。
一次次瘋狂的進攻......
他要用絕對的力量和霸權告訴身下的女人,誰纔是掌權者,誰纔是她應該仰望的存在。
桌子上粗糙的木屑滑得馮蓓蓓生疼,男人強有力的進攻刺得她身上好幾處都已滲出血液。
馮蓓蓓既痛又爽。
她喜歡這種極致的痛感,這種痛感能讓她思緒更加清醒。
彭回昌感應到了她的反應,動作更加用力,馮蓓蓓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溺水的孤人,在茫茫大海里起起伏伏。
可她不能這樣,她得自救,她必須要抓勞彭回昌,她要從這風波中走出來.....
馮蓓蓓知道彭回昌喜歡她什麼樣子,陽光透過玻璃闖入屋內,女人妖嬈的轉動身體,紅潤的脣瓣輕張着,從喉嚨裏沁出的聲音誘人又放蕩。
綢緞般的髮絲早已凌亂的貼着面頰,馮蓓蓓一副被疼愛狠了的模樣,眼神妖嬈的看着彭回昌。
隨後,奪過主動權如一條野蛇般纏繞在男人身上,一遍遍誘着他,攀着他一次次到達高峯。
酣暢淋漓之後,馮蓓蓓一絲不掛躺在牀上,紅脣有一搭沒一搭的輕吻男人的身軀,“別生氣了,我以後肯定不會了。”
彭回昌低頭看着躺在自己胸前的女人,她的吻如羽毛劃過心間,又滑又癢。
每次都是這樣,這要她一犯錯,就能給他帶來一場極致的體驗,就能最刺激起他的激情。
他有多恨她,就有多疼她,她就像他的興奮劑,即痛恨又舍不掉。
彭回昌點燃一根香菸,另一隻手狠狠掐了馮蓓蓓一把,“這幾天別出去了,外面的事我解決。”
馮蓓蓓見男人改口了,眼睛一亮,立馬仰起頭,眼神裏已經滿是崇拜,“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說完,水蛇般的柔荑再次向密林深處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