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哼不要臉”朱娜嘀咕了一聲。
“你說誰不要臉”
牛波暈了。
這女生吵架,他可不想參合進去。
也不知道該怎麼參合。
還好到了村頭,也便到了老張頭兒那了。
他停下車。
讓徐紅在門口等一會兒,自己進老張頭兒屋。
朱娜氣得呼呼的,見牛波停車了,她也就和同學騎車走了。
牛波讓徐紅在門口等着,她也不說啥,而有幾個村裏人見衝她指指點點的。
也有笑的。
“驢啊,來了”張老頭兒問了一句,還在火爐旁烤火。
牛波都服了他了。
這老傢伙一年四季都在烤火,就那麼怕冷麼
“老傢伙,我把徐紅拿下了。”
“呵呵,恭喜啊好事”
“好啥啊我拿下她了,朱娜我還咋拿下了”牛波說着一臉的鬱悶。
張老頭兒笑了。
“這有啥男人能讓女人爲自己爭風喫醋那叫本事,反過來,她們鬧的越兇越好,那多熱鬧啊,要是沒有女人爲你爭風喫醋,那你活的有意思麼”
張老頭兒喝了口酒,咂咂嘴:“對了,婦女主任那騷娘們不是讓你今天晚上去幹她麼也拿下她她對你以後有好處。”
牛波有點不情願。
“老傢伙,那是交易啊爲了給我家蓋房子,然後我我捨身”
“呸你舍個屁身你還以爲自己挺乾淨哪再說了,什麼叫做交易就算是交易怎麼了男人靠女人那叫本事,不叫丟人成吉思汗知道吧那麼牛逼,也不是靠女人起家麼他也不是藉助媳婦的家族勢力振興的部落麼後來又認了一個乾爹”
牛波呼出口氣。
“你這小子啊別犯渾,男人什麼叫做氣節,當做不做,不能忍,以爲那叫氣節,那叫狗屁那種男人不會成事的你現在就需要磨練,再說了,你又不喫虧,沒聽說過男人乾女人還說自己是喫虧的。”
牛波點了點頭。
又把老疤的事說了。
張老頭兒嘆了口氣。
“你現在還差一些,拳打出去,但力道還不夠,回去弄幾個沙袋,綁在樹上,現在你的套路姿勢都掌握好了,差的就是力度,一力降十會,狹路相逢勇者勝,這種磨練以後是免不了的。你要成大事,就要付出成大事的代價,還有,以後這種事少問我,一個男人連打架都怕丟人不問我女人的事兒還行。”
牛波咧咧嘴。
心裏狠狠鄙視張老頭兒。
“嗯,知道了,老傢伙。我走了啊”
他轉身往外走。
張老頭兒抿了口酒問:“那兩本書背的怎麼樣了”
“剛看個開頭。”牛波打了個哈哈走了出去。
騎着車馱着徐紅,先把她送到家附近,然後騎車上學去了。
到了學校剛趕上鈴聲響起,差一點就遲到了。
雖然是早自習,但學校還每個班挑一個學生,帶着紅袖標過來檢查。
一般負責這事兒也都是學習好的。
遲到啥的是要扣分的。
哪個班分扣的少,就得流動紅旗
牛波坐在後面,便感覺朱娜總是目光不善的朝自己看過來。
他聽了張老頭兒的話,心也放寬了。
如果正常的心態,自己喜歡她,肯定會和她解釋什麼的。
但現在牛波的想法是解釋個屁啊
老子有對象咋的,就是讓你知道,而且還要有一天上了你。
老子要上的女人多了去了。怎麼的
他這麼一想心裏就平靜多了。
隨手打開代數書本,隨意翻看着。
那胸前的玉扳指也暗淡的亮着。
牛波感覺頭腦特別的清晰。
自習課,他把初一和初二的代數都看完了。
那些曾是他無數日子噩夢的代數公式,今天看起來特別的簡單。
就像是一層窗戶紙,一捅就破了似的。
那些難解的方程,什麼x,其實就是爲了求一個數而已,沒那麼難的。
本來數學也很簡單。
主要就是求這個數,如果理解了,便覺得這東西非常有意思,越來越感興趣,理解不了,便會越是枯燥。
一整節課,牛波從來沒有這麼感興趣過,解來解去的,竟然初三的課本還沒看,就能解開三元二次方程了。
路小巧下課的時候偶然路過他身邊,看着他本子上密密麻麻的公式,有些驚奇。
不過還是搖搖頭,她可不認爲牛波說道在學習,是寫着玩的。
幾個女生也和朱娜嘀嘀咕咕的,說着那徐紅的事兒。
朱娜只是冷哼,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別人的樣子。
十分鐘後,上課鈴聲響起。
王霞抱着一摞英語試卷進來。
“大家靜一靜,咱們已經初三了,學習也要比以前加重一些,英語在中考的時候要佔一百五十分,不能小看,以後咱們每週都要來次測驗,來提高大家的英語成績”
她說着眼睛瞄了牛波一眼,見他還在本子上畫着什麼。
想起昨天兩人在辦公室搞的那把,把她下面糙的那個舒服。
回到家晚上都還回味着。
現在一見到牛波,她下面就直癢癢。
兩條大腿不禁加緊了一點。
心想要是自己男人那玩意像牛波的傢伙一樣該多好,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
旁邊的馬小河推了他一把。
小聲說:“牛波,老師看你呢”
“哦”答應了一聲。
他這才收了本子和代數書,滿腦子還是亂糟糟的解題思路。
他見王霞衝他笑了一下。
一見她今天穿着深藍色的牛仔褲,下面有點高跟的旅遊鞋。
本來修長的大腿更顯得豐腴性感。
上身黑色緊身的小衫。
暴露着小白蛇一樣的胳膊。
牛波心想,如果把王霞的褲子扒掉。
扛着她兩條大腿,下面幹着,她那小細胳膊再纏繞自己的脖子。
肯定過癮。
心裏正意淫着,考卷已經發下來了。
題量還行,一節課四十五分鐘後答完交卷。
牛波稀裏糊塗的二十來分鐘寫完就交卷了。
反正他感覺會的都填了,不會的那憋着也是不會。
交完卷大大咧咧的和王霞說去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