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波身材不高,但動作挺靈活,尤其是張老頭兒沒事教了他少林的大洪拳和小洪拳,他學會沒事就練,腳落地也輕不少,而且腿腳兒也快了不少。
沒多少工夫就追上了前面那兩人。
只見掐面那兩位一前一後,轉眼鑽進了一片綠油油一人高的玉米地。
七月份,玉米形成了青紗帳,兩人鑽進去,就像是石頭落進海里。
已經消失不見了。
只有風吹苞米葉嘩啦啦的亂響。牛波也貓着腰跟着鑽了進去。
他身材瘦小,鑽這種地壟溝兒極爲的適合,他鑽了一陣便停下聽聽動靜,根據玉米葉的響動辨別兩人的方位。
過了一陣,聽到了說話聲,像是離着不遠。牛波便蹲在那裏不動了。
“小鳳啊我可想死你了,快,讓我親親”
“哎呀,你這個死鬼,先給錢”
“咱都多少次了,你咋不念一點感情,咋把錢看的那麼重哪”
“俺不管,你不給錢,咱就別幹”
“都進苞米地了,你說不幹就不幹啊先佘一回”苞米葉又是一陣嘩嘩響,而又傳來叭叭的聲音。而且還伴隨着喘粗氣的聲兒。
顯然,那男的有些受不了了。想要強來。
“老孃不賒你有錢咱就幹,沒錢就別碰我,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到派出所告你強姦”
“我你他媽個死娘們老子今兒就硬來了有種你去告”
一陣響聲劇烈,兩人像是撕扯起來。
那女聲大叫道:“強姦啊來人啊村幹部徐國忠強姦人啦”
她這一喊,徐國忠軟和了。
“妹子你別喊了,我錯了行不我給錢”
“你早給錢不就沒事了麼”
“我的鳳妹子,你咋那樣呢咱又不是一回兩回了,這回我先跟你說啊,別幹完了就提上褲子走人,咱哥倆嘮會”
牛波俯下身,朝前爬了一段。
他只能聽到聲音,看不到人。如果蹲着靠近容易被發現,他用玉米葉紮了一個帽子。
戴在頭上慢慢朝前爬。
過了十幾個壟溝,終於看到兩個人在地上纏繞着。
旁邊的玉米杆兒被絆倒了好幾顆。
那個在上面的男人說:“妹子,咱把衣服脫了墊在下面,然後讓我好好的幹你”
“這不行,苞米葉子擦在身上太癢,還疼。”
牛波擡頭能看那女的肩膀白花花的露出一大片。
徐國忠爬了上去,在那女的肩膀一頓咬。
“鳳啊,等我把這苞米踹斷幾根,咱平整平整”
徐國忠說道這裏就要站起來踹苞米。
“別的都是咱村的地,誰家種點苞米都不容易”
“鳳,那你說咋整”
“這麼吧,咱再往前走一段,有片空地,那地界不大,有兩棵樹,所以旁邊沒種上地,咱去那吧”
徐國忠點點頭。
“好,就依你,鳳真好”
馬小河他二嬸兒要站起身,徐國忠忙抱住她的大屁股,直接抗在肩膀上了。
然後哈哈大笑朝前走。
“別的,快放我下來,你抗我一會兒就沒勁兒幹了。”
徐國忠笑的更厲害。
“哈哈,沒事,大哥我有的是勁兒,一會兒肯定把你幹的下面的肉都翻翻了”
他說着大巴掌拍了拍馬小河二嬸兒的大屁股。
而馬小河他二嬸兒則被扛着,在徐國忠的腰眼上狠狠的扭了一把。
兩人來到一片空地。
四面都是苞米地,中間這地方因爲長了兩根碗口多粗的楊樹。
這地方一般人不來。
牛波此時也來到地頭,躲在苞米地壟溝裏,把他倆看的一清二楚。
馬小河的老嬸兒叫潘鳳。
三十三歲,掉稍眉,臉挺長,五官都挺大。牛波不喜歡這樣的,他喜歡劉翠那樣瓜子臉,小麥色的皮膚和屁股。
都同樣生了孩子,潘鳳比劉翠只大三歲,但卻像是老了十多歲似的。
徐國忠算是村裏的一個副村長。表面爲人很正派,但也沒想到能幹這種事。
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鳳啊我要忍不住了”徐國忠抱着潘鳳又要又啃的。
牛波感覺有些噁心,主要他不喜歡潘鳳這類型的,所以不想去看。但好奇,也是爲了學一學男人和女人到底是咋乾的。
學會之後,也和劉翠用上。他這幾天也正琢磨,不能總是自己擼,想什麼辦法把劉翠給上了。
這時,潘鳳已經被徐國忠把褲子給扒了。
而徐國忠像是種豬似的把她騎上了,嘴巴還往她懷裏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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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開始潘鳳推了他兩把就讓他和自己這麼幹。
褲子都脫了,就這樣得了。
但徐國忠不同意,又是對着潘鳳又啃又咬的,然後把腦袋伸進她的衣服裏。
潘鳳的上衣是繫着釦子的,怕釦子被這貨給供斷了。乾脆伸手解開。
農村女人一般都不戴胸罩,再說都三十多歲了,也不是那剛結婚的小媳婦。時興戴個胸罩,穿個白色絲襪啥的。
那時候黑色絲襪在農村還不多。
衣服被解開,兩隻雪白的大奶便漏了出來。
只是那大奶一點也不挺,上面的頭挺黑的。
牛波有點噁心,想起張老頭兒說的,生過孩子的女人總幹那事兒,那頭就黑。
而徐國忠卻不管這些,抓住兩隻大奶使勁兒揉了一會兒,隨後嘴就含住了一個頭兒,使勁兒的吸了起來。
而兩隻手揉着另外一個。
本來,潘鳳有點煩這個傢伙。
但是,被這貨一頓折騰,有是拱,又是揉,現在又放在嘴裏吸,潘鳳也受不住的嗯嗯啊啊的呻吟起來。
潘鳳人長得不咋地,但是這交換的卻很歡,不是在自己家,而是在苞米地裏,她便是放開了。
這叫聲像極了那小貓,太招人了。
徐國忠聽見她這麼叫喚,嘴上吸着和手裏抓着的更是賣力。屁股也一拱一拱的用力朝前頂。
牛波本來很討厭這潘鳳的,但也架不住這聲音的叫喚,整個人跟沒魂兒了似的。
下面嘭的瞬間硬了。
但是牛波可不想對着這娘們去擼,二十塊錢就能幹的貨,老子給二十塊也能幹,老子纔不擼
能花錢買來的女人就不值錢,那樣的誰有錢都好使。不像劉翠這樣的,讓人惦記着,心裏總是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