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鳥:“人呢?剛纔還在親親我我,現在就消失了?”
“這是暖總的傳送能力,估計是到雲峯大廈了吧,二少在那兒,應該是去通知二少這個好消息了!”
木魚邊說邊露出得意自豪的表情。
好像升級的人是他似的。
“我們也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社區的人了,飛天,你繼續待在這裏看漫畫吧。”
飛天正在快樂中,被木魚打斷了,不高興地衝他齜牙。
滿臉嫌棄地擺擺手:“去去去,別來煩我。”
木魚無語,堂堂人類,居然被喪屍嫌棄了……
飛天扭着騷包的小細腰,愉快地自言自語:
“八階了,嘿嘿,太帥氣了!有趣,人類真是太有趣了!”
…………
傅雲霆和安暖做完了有趣的事情,再起來的時候已經黃昏了。
躺在大廈頂層大牀上,腳丫子對着落地大玻璃,把城市和海邊的景色盡收眼底。
安暖張開腳丫子,把城市分成了幾個部分。
“這塊地選的真好。”
“風景是很好,但是比不上你。”
傅雲霆懶懶地摟着安暖。
安暖細膩白嫩的皮膚散發着迷人的香味,讓他欲罷不能。
他用牙齒輕輕蹭她的皮膚。
安暖推開他的腦袋笑道:“四個小時了!你想累死我?”
“去掉頭尾的時間,只有兩個半小時。”
“兩個半小時也很長呀,我腰痠~~”
傅雲霆欺身上去環住她的腰,輕輕地揉了揉。
“別蹭!”
安暖咬住他的鎖骨,輕輕地磨牙。
真的很酸呀!~
而且還擋住她看風景了!
安暖下重口,在他的鎖骨上留了幾個牙印。
傅雲霆無奈地笑道:“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
“換別人我早一巴掌扇過去了!”
“別人?你還想別人?”
傅雲霆眯起眼睛,透着強烈的不滿和危險。
安暖意識到說錯話了,連忙用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圈|
“人家不是這麼意思嘛,你懂的啦!”
“不太懂。”
傅雲霆湊到她臉邊,親吻她的側臉。
“你要說清楚我才懂呀,說的這麼籠統,我怎麼會明白呢。”
又來?
安暖哭笑不得。
看來升到八階後,他的精力也變旺盛了。
安暖貼在他胸口抱怨:
“大家說好手牽手一起走,結果你一個人先升階了,好賴皮!”
“這也怪我?”
“當然怪你。”
只有你一個人體力好,我不開心!
大家勢均力敵纔好嘛。
傅雲霆撐着胳膊肘,看着身下的女人,怎麼看也看不膩呀。
【有些地方不能播,你們懂的~~】
安暖被他盯得不好意思,手臂下意識地收攏。
峯巒溝壑更明顯了~
傅雲霆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極力壓制再來一次的衝動……
“小暖,你睡醒了嗎?要喫飯了哦。”
“誒,醒了醒了,我馬上就來!”
安暖推開傅雲霆,撈起地上的衣服就裹在身上了。
傅雲霆笑道:“小暖,你穿的是我的T恤。”
啊……
不小心拿錯了……
“那……我脫下來還給你?”
“不,你穿我的衣服挺好看的,在家就這麼穿吧。”
傅雲霆坐起來,把她勾回懷裏。
“但是在外面不許這樣穿哦。”
女孩子穿男人的衣服,本來就自帶嫵媚和引誘了。
安暖的腿又長又白,他的T恤正好遮住了她的大腿根部,讓人忍不住想往上探索。
要是在外面穿成這樣,傅雲霆估計會一路挖眼珠子。
他也不想做個太殘暴的人。
安暖掐掐他的臉笑道:“知道啦~你真囉嗦!我去看看今天晚上喫什麼好喫的,你快點起牀哦!”
“嗯,你別跑,把鞋穿上!”
“知道啦!真是囉嗦。”
安暖朝他做了一個鬼臉,連忙跑出了房間。
好險好險,差一點就被傅雲霆破防了!
洛洛穿着藍色的漸變連衣裙飛到她身邊:“小暖,這次時間好長呢。”
“呵呵,睡得有點熟。”
“真的只是睡得有點熟?而不是睡不着?”
洛洛赤裸裸地眼神透着顏色。「什麼顏色不能說,自行想象」
安暖撓撓她的翅膀:“讓你多嘴!”
“哎呀!你明知道我的翅膀很敏感!討厭!”
“嘿嘿,那我不撓了,我八卦一下,你和傅雲磊晚上是怎麼做的,他和傅雲霆喜歡的一樣嗎?兄弟兩差別是不是很大呀。”
“我們兩晚上就是睡覺,單純地睡覺而已。”
安暖挑起眉頭,騙鬼呢?
就你們兩那聒噪的性子,能安靜地睡覺?
你猜我信不信吧!
洛洛嘿嘿笑道:“別在意這些事情啦,雲磊喜歡的,你男人也不一定喜歡嘛,還是看看今天的晚飯,很豐盛哦。”
洛洛推開大門。
原本的超大會議室,被傅雲磊打通了兩個房間,變成了一個五百多平的房間。
大門打開的瞬間,安暖以爲自己走錯了地方。
她揉揉眼,粉藍色的房間裏飄滿了氣球。
一個拱形氣球門上用冰凝結出了四個大字。
生日快樂!
“生日派對?誰的生日呀?我沒準備禮物呢!”
“小暖你真是個傻子!”
洛洛拉着她的手,給她套上了一串透粉色的小花手鍊:
“小暖,生日快樂!~”
安暖傻呆呆地眨了眨眼。
米雙雙拿着啤酒咕嚕嚕兩口,哈哈大笑:“你們快看,小暖已經傻了!我就說她不記得自己生日吧。”
“小暖,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我拿卷卷的毛扎的毛氈娃娃,生日快樂哦!”
安暖抱着娃娃,總覺得貓咪娃娃的臉,和虎哥長得有點像。
常凱同拉着她跑到一個大物件前面。
他拉着一塊布角,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暖姐什麼也不缺,所以我們一直不知道送你什麼,我想了很久還是沒法決定。”
“所以我就聽了長豐哥的建議,把所有的禮物都準備了。”
“你瞧,喜歡嗎?”
常凱同拉開遮掩布,一座三米高的銅像出現在眼前。
是她和傅雲霆今天正裝出席的樣子。
安暖驚訝地張開了嘴巴。
常凱同笑道:“上次從寺廟那邊帶回來的銅像被我溶解做了這個,暖姐,喜歡嗎?”
怎麼說呢。
與其說是喜歡,不如說是震驚。
這個銅像不會是要放在外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