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嫁人不稀奇,可是爲什麼要選這個時候?
基地的二把手找的男人,肯定也不簡單。
這不是爲她的工作平添阻礙嗎。
安暖皺了皺眉,“這麼年輕就結婚……會不會太草率了?”
“對方是野熊基地的老大,你們今天應該已經見過。”
安嵐:“不會是劉勇豪那個傻大個吧?”
“是他們基地的,但是結婚的對象不是他,畢竟在野熊基地,劉勇豪只能排上老三,和黃昏聯姻的事情還輪不到他。”
安暖若有所思地說道:“第三啊,他也不強啊,這樣還能做老三?”
她社區的老三是誰?
安暖把人想了一遍,一批六階的,真要選個一二三出來,還真沒辦法。
除了海長豐這個總監是以頭腦和管理制勝以外,其餘人的能力不相上下。
那個劉勇豪看起來挺弱的,他都能第三,野熊基地得有多弱呀!
羅真聽到安暖的話哈哈大笑。
雖然他很討厭劉勇豪,可是劉勇豪地能力還是很強的。
安暖說出這樣的話,在他看來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羅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讓羅真收斂起來。
羅凌微笑道:“話也不能這麼說,劉勇豪前段時間進入五階了,他的能力是金剛,還是很強悍的。”
“哦,所以呢?”
所以……呢?
羅凌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金剛體可是刀槍不入,自動屏蔽很多攻擊呀。
對火電的抵擋能力也比一般人強很多,是十分難搞的異能。
羅真好心提醒:“安暖,你有沒有聽清楚我們說的,他,是剛入五階的金剛體!”
“我聽見了,所以我問你們呀,然後呢?”
安暖以爲他們還要物資纔會再告訴信息,索性拿了兩箱櫻桃出來。
“這下可以說了吧?擠牙膏似的,太磨人了!”
羅凌的兄弟們都有點生氣,他們覺得安暖不識好歹。
老大好心提醒她,怎麼還這麼衝呢。
安嵐訕訕笑道:“我姐不是衝你們,因爲我們有一個夥伴是六階的金剛體,距離升七階就差臨門一腳了,所以五階的實在是……呵呵,咱們互相理解理解啊。”
大夥兒驚呆了。
六階的金剛體?這娘們的夥伴很強啊。
怪不得這麼囂張呢!
搞不好那個人是她男人。
幸好剛纔沒搜身……
安暖沒空管他們的心思,直接問道:“所以爲什麼要結婚?你別告訴我是真愛。”
“當然不是了。”
羅凌嘆氣,用蜘蛛絲畫出了城市的勢力版圖。
“我們在城市東邊,北邊就是野熊基地,還有西邊有一塊女子組成的隊伍,再加上黃昏兄妹的隊伍,硬要說我們城裏應該是四大基地。”
“但是因爲女子基地只收女人,對男人有很強的偏見,無差別地獵殺遇到的男人,所以我們其餘的勢力都不待見她們,自動把她們排除在外。”
“再接着就是很多小型的勢力,幾百人和小一兩千人的,都是些三階和以下的弱者組成的小勢力。”
“我們本來相安無事,可是前兩天天空鉅變,出現了很多強大的喪屍,我們就遇上了一隻六階的,幸好咱們這也有幾個六階的強者,才把他消滅掉。”
安暖聽了以後,心裏很難受。
別人遇到最高級別的也就六階。
她遇到的卻是七階的。
而且還是四隻!
不是說天靈體自帶好運嗎,她怎麼就這麼倒黴。
安暖心裏不痛快,重重的嘆了口氣。
羅凌以爲她是有共鳴了,輕輕拍拍她的手。
“你也別難受,我也知道六階的不好對付,好在這次我們基地損失不大,零散地一些團體受創多一點,然後就是黃昏兄妹的基地了。”
“他們隊伍人少,武器少,攻擊比較單一,又很薄弱,這次遇到了兩隻五階的,就算有黃昏的治癒力,也死了不少人。”
羅真點頭說道:“我聽說黃晨都差點死了,還好有黃昏在。”
安暖:“所以他們是想找一個強大的勢力,用聯姻的方式保住自己?”
羅凌點點頭,立刻引來安暖的吐槽。
“蠢貨,這和送羊入虎口有什麼區別?”
“我看野熊基地的作風也是殘忍無道的,等結了婚把黃昏關起來,再圍攻黃晨,不到一個星期就能把他們吞掉。”
“都什麼年代了,還相信聯姻保命的方法,沒腦子呀!”
“對了,既然是聯姻,她爲什麼不選你們?至少在我看來,你們的品行比野熊基地的稍微強點兒。”
羅凌尷尬地笑了笑。
稍微強點兒……這句話還真讓人心裏不舒服。
但是羅凌也沒辦法反駁。
末世爲了生存,誰沒做點見不得人的事兒。
羅凌的手上也不乾淨。
他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眼鏡架子說道。
“我們還有一個大姐,以前做錯了事情出軌別人,給黃晨戴了綠帽子,還捲了他的錢跑了,害別人公司破產,雖然後來我們把錢還回去了,可是樑子也結下了。”
“就算他們現在願意救治我們基地的人,那也是看在物資的份上,如果說聯姻……呵呵,那是不可能的。”
安暖:“你姐是海後呀?她現在人呢?”
羅凌和羅真都有點不自在。
就算知道是海後,那也是他們親姐,別說的這麼明顯呀!
羅凌苦笑:“沒事開始沒多久,就跟她的兩個情人死在家裏了。”
兩個情人?
玩得還挺開心。
安暖拉着他的手拍了拍,安慰道。
“看開點,好歹該享受的也享受了,不虛此生了。”
羅凌:……
無言以對……
卷卷打了一個哈欠,翻着肚皮在地上蹭了蹭。
不虛此生?剛纔的話你敢當着傅雲霆的面說一遍嗎?
安暖顯然不敢。
安暖:“那你以你們的瞭解,我如果想請走黃昏,需要怎麼辦?”
“這……”
羅凌苦笑地搖頭:“除非你能罩着她,否則應該不可能。”
“那就好辦了!”
安暖笑盈盈地說道:“罩小弟是我專長,只要她能幫我,我可以罩她的隊伍呀!”
羅真輕輕地嘆氣,緩緩搖了搖頭。
這女人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她男人知道了不得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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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我也顧不上別的了,眼睛太疼了,畏光又畏風,寫一會兒就要熱敷眼睛。持續了一週多越來越嚴重,明天約了眼科醫生看病,心累!眼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