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宇親自動手,抽了一根長長的水槍對着籠子裏面狂噴。
喪屍們雖然表現出很憤怒的樣子,出於自保的本能對外發出嘶吼聲。
但是在某種力量的牽引下,他們抱得更緊了。
徐宇不耐煩地大力踹動鐵籠子罵道。
“媽的,這次抓的喪屍都有毛病呀!”
“老大,他們是不是有智商的啊?好像知道抱團?”
徐宇嗤之以鼻。
有智商的喪屍他也見過,但是都是弱智,他就沒見過高智商的喪屍。
徐宇擺擺手說道:“算了,我也喝多了要去休息,你們盯着,要是這兩天他還不喫東西,就把這羣喪屍殺了看看腦子裏有沒有晶體。”
“那這幾個女人……”
幾個小弟露出猥瑣的表情。
徐宇冷笑,這幾個貨色本來還不錯。
但是餓了幾天又折磨了幾天,髒兮兮地,瞧着也沒什麼食慾。
他無所謂地說道:“過兩天他不喫,就給你們了,趁着還有口氣,總要發揮點餘熱嘛!”
“謝謝老大!”
有個小弟笑嘻嘻地說道:“我今天還瞧見周圍有幾個生人的影子,應該是逃竄到咱們地盤的,晚上我帶幾個兄弟過去把他們綁了?都是男的,這小子應該喫!”
山羊男孩前兩天是喫過男性,剩下女性就怎麼都不肯吃了。
徐宇笑得無比張狂,拍了拍小弟的臉。
“你小子是想把這幾個妹子留給自己用吧?”
“嘿嘿,大哥就是大哥,這都被您看出來了!”
徐宇也沒放在心上,從兜裏掏了一塊巧克力塞給他:“去吧!”
“謝謝老大,老大您慢點兒,小心門檻!”
徐宇踹了一腳門檻,醉醺醺地回他的大雄寶殿抱女人去了。
一羣小弟當着幾個女人的面對她們說些下流的話。
誰也沒注意,一隻七星瓢蟲從門縫裏飛出去。
男人也點了幾個小弟一起出門。
幾個小弟一開始還抱怨,但是二十分鐘後他們就抱怨不出來了。
一個個都被打包成了糉子,塞在廢墟的垃圾桶裏面裝好了。
鄧雲鄧佳也卸下僞裝,張口就罵道:“畜生!”
“先別罵了,地形圖掌握了?”
姐妹倆馬上把地形圖畫出來,遞給陳文靜。
陳文靜對這些人進行了讀心,在地圖上把暗道、陷阱和伏擊暗樁的位置全部標註出來。
武器的數量,和人員配置,武力值,全部都打探地一清二楚。
陳文靜標註好後說道:“南門英,下面的事情你能搞定嗎?”
“交給我好了!”
南門英每天跟着陳文靜一起切磋聯繫,把能力稍微提升一點之後,就掌握了一門新的技術。
篡改記憶!
南門英發動技能的時候要安靜。
大家在外面待着,十分鐘之後,南門英額頭上滿是汗水。
她消耗了打量的能量,臉頰紅撲撲地說道。
“好了,他們都會記得遇到了喪屍的攻擊被打散了,還有兩個人喪命了。”
“好,月瑤,你把這個送進去之後,咱們就回去吧。”
陳文靜了月瑤一塊小蛋糕,月瑤一口就吞進去了。
喫飽了以後,月瑤拿着幾張符咒遁入黑暗。
趁着夜黑風高的時候,偷偷把幾張符咒貼到了指定的地方。
陳文靜等她回來之後帶着大家回去了。
安暖折騰了半晚上,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又快到中午了。
米雙雙跑去找洛洛玩,陳水又去了大廈。
別墅裏少幾個人,顯得冷清了許多。
但是舔狗的存在填補了這個空缺。
他在院子裏表演套呼啦圈,和卷卷比誰能套更多。
舔狗:“我已經二十三個了,厲害吧!”
卷卷不鳥他:你瞎嗎?誰還沒有二十三個?
舔狗又套了兩個:“我身體長,還有空間呢,你就不行了吧?”
舔狗瞧不上卷卷一米五的身體,他可是一米七的大高個呢!
卷卷斜着眼睛,用瞧不起喪屍的眼神瞅了他一眼。
尾巴勾了勾,套住三個呼啦圈在尾巴上轉悠。
屁股後面又伸出兩條。
三條毛茸茸的大尾巴,每一條展開都有一米長。
卷卷得意地揚起嘴角的鬍鬚。
跟我比長?你還是個弟弟!舔狗想哭。
老大比不過,貓也比不過,太欺負喪屍了!
安暖站在門口瞧了會兒樂子,大家都在給舔狗和卷卷打氣,他們還拿各種各樣的東西下注,開了一場賭局。
常凱同和翟炎在廚房裏忙。
今天大家想喫清淡點,做了一鍋關東煮,煮了刀削麪,撈了幾根酸蘿蔔切成條放在盤子裏面。
翟炎的潛意識操控他煎牛排。
按照傅雲霆以前喜歡的口味,五成熟再加一點點香茅和檸檬葉。
這次翟炎拿了一個腦花,放在旁邊一起煎,做成了和牛排一樣的口味。
這顆腦花非常新鮮,是他早上帶小龍和林歡出門玩,遇到的一隻不知死活的喪屍。
翟炎開了他的腦子,沒找到晶體,但是腦花挺新鮮的,就給傅雲霆兜回來了。
傅雲霆看着盤子裏的腦花和牛排皺了皺眉,陷入了沉思。
腦花,是他需要的,可是他不喜歡。
牛排,他以前很喜歡,可是現在喫起來,就和咬人造肉一樣彆扭。
奇妙的是,這兩樣東西放在一起,竟然都變得很難喫的感覺。
傅雲霆想拒絕,翟炎的了呆毛動了動。
傅雲霆:………
默默拿起刀叉,開始切割。
“暖姐,喫飯了!”
常凱同叫了一聲,安暖回到餐廳的時候,看見傅雲霆的臉色如同吃了屎一樣……
她又看見盤子裏的腦花,好奇笑道:“我以前喫豬腦,這兩個是一個味道嗎?”
傅雲霆擡起勺子,塞到她的嘴邊。
安暖一個沒注意,嘴脣碰到了腦花。
該死的!這觸感這味道,怎麼感覺比豬腦好喫呀?
安暖睜大眼睛瞪着,兇巴巴地說道:“你發神經了?”
“不是你想嚐嚐嗎?味道怎麼樣?”
安暖舔了舔嘴脣。
糾結了一會兒,還是實話實說。
“其實還不錯,下次煮火鍋的時候丟一個,說不定我能喫下去。”
安暖前世連發黴發酸的腐壞豬肉都喫過,新鮮的喪屍腦子應該也能嚥下吧。
傅雲霆:……媳婦的口味越來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