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離開這裏再安排回去的事兒。”
“您把斗篷毀了,咱們怎麼上去?”
“誰說要上去了?”
噔噔噔~
光影閃了閃,牆壁出現一條通道直通外面。
安暖走進去,回頭:“還愣着幹嘛?走呀!”
土靈等人本來不相信安暖。
畢竟是幾個陌生人,突然出現要帶走你,你會跟着走嗎?
可是有陳梅做說客,又見識到生命糖的奇妙,土靈等人馬上卸下心防,願意跟安暖走。
他趕忙爬起來,和大夥兒一起跟在安暖身後。
陳梅怕他身體虛,一直扶着他。
“表哥,我們去基地找你,但是一片狼藉,你們被襲擊了?”
“別提了,上週有喪屍攻入基地,然後又來了異能者蒐羅東西,太嚇人了。”
“你們逃出來了?”
“我們本來就在外面搜物資,剛開車回去就看見出事了,當時也沒辦法,只救到了老袁就跑了。”
“袁大頭,你沒事吧?沒被喪屍咬吧。”
冤大頭?
這名字挺有意思的。
安暖特意看了看冤大頭,腦門的確有點大!
袁大頭:“我沒被咬,但是差一點就死了,還好土靈把喪屍撞飛了,抓着我就跑。可惜其餘人都沒了。”
“喪屍還不是最可怕的,好些人都是在異能者的手裏死的。”
他們唉聲嘆氣,差點又抱頭痛哭了。
傅雲霆冷漠地說道:“你們這麼弱,不打你們打誰。”
“嗯……傅少,我表哥是光系的,攻擊能力……”
傅雲霆翻譯一下:升級到八階也是個菜比,沒用!
他不再浪費時間諷刺他們弱,傅雲霆換了一個問題。
“你們從老地方逃出來後,怎麼來了這兒?”
“我們遇到了光明神的使徒,他們幫我們打退了喪屍,邀請我們加入光明會。”
“當時好險!救了我們之後,他們說要展示誠意,讓我們一人弄些物資,我們也花了四五天找物資。”
先把窩端了,抄你的家,殺你的伴兒。
趁你在最絕望的時候站出來,把你感動地稀里嘩啦。
等你進了魔窟,再被洗腦,讓你割肉供奉都OK。
都是套路呀。
安暖加快腳步,從下面鑽出地面的時候,已經走了五公里。
正好在公園裏出現。
這裏雖然荒蕪了,可是地面還算平整,也沒有亂七八糟的遮擋物。
安暖立刻放出直升飛機。
幾個人剛坐上去,系統顯示超載!
“搞笑,人數剛好,爲什麼顯示超載!”
安暖錘了一下機器叫道:“二狗子你出來,你是不是忽悠我!”
二狗子委屈:【宿主,機身明確規定限重500kg,你們超載了!】
“直升飛機限重500公斤?你涮我呢?”
【本機體搭載重武器,爲了確保能動力,所載乘客和物品重量有限制!】
“那你一開始不說?”
【您也沒有問呀!】
安暖:……
奸商,妥妥的奸商本質。
傅雲霆笑道:“你想再買一臺客機嗎?”
“剛纔我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在我不想便宜奸商,咱不是有兩顆魚雷嗎,卸掉一顆就行了。”
傅雲霆下機,到下面打開了武器庫。
因爲魚雷太大了,周圍還有很多其他的武器,傅雲霆也不想花時間。
打個響指,解決掉一顆魚雷。
他正要回去的時候,一個女人嬌滴滴地邊叫邊朝他跑來。
“哎呀,帥哥救命,有人要殺我。”
安暖坐在上面,早就看見那女的朝傅雲霆跑來。
陳梅還好心提醒她:“暖總,這人肯定不懷好意,您要不要提醒傅少?”
“連你都看出她不懷好意了,傅雲霆能不知道?”
大白天,陽光刺眼,灰塵還重。
哪個正經女生的會穿兩層薄紗在路上晃悠?
安暖眯起眼,仔細打量那女的。
她穿內衣了嗎?好像有點透。
“帥哥救命,有怪物在追我,我啊!”
傅雲霆重組了一根鐵棒子,優雅擡手,扭腰,瞄準,抽過去!
鈴盼兒被正中頭蓋骨,頭骨咔嚓翠響,腦子裏嗡嗡的,晃一晃好像能聽到水聲。
還好她是四階異能者,體魄都得到了提升。
否則剛纔那一下就能要她的命。
傅雲霆可惜道:“你頭蓋骨挺硬啊,空心的鐵棒子還是不行。”
“你、你是不是男人,竟然拿鐵棒子打我!”
鈴盼兒捂着腦袋,鮮血滴滴拉拉地從指縫間流淌出來。
她從小就被女生討厭,但是男生都把她當女神寵着。
從來沒有男人對她動手。
而且剛纔她已經開啓嫵媚異能了,這男人怎麼沒發情呢?
傅雲霆忙着分解子彈,再合成一個趁手點兒的武器,沒工夫搭理她。
如果問爲什麼不只直接動手。
用手捏爆多簡單呀。
但是傅雲霆就是想體驗用工具的快樂。
也想測一測,鐵桿子需要多大的密度,才能打飛四階異能者的頭蓋骨。
“你要幹什麼?我是個女的。”
“嗯,別亂動,我打偏了你就毀容了,會死的很醜。”
“你別亂來,魅惑!魅惑!你、你怎麼不受控制?”
鈴盼兒的雙眸不停地向傅雲霆發出粉紅色的泡泡。
到了後面,升級成了玫紅色的愛心泡泡雲。
雙眼都快眨流血了,一點效果也沒有。
傅雲霆已經走到她身邊,試了試鐵棒的手感。
“鬧完了?那該我了。”
“等等,你是不是1,你絕對是1,我、我可以變成零!”
零你個大頭鬼!
傅雲霆扭動腰身,動作漂亮地揮下去。
嘣嘣!~
切西瓜,啦啦啦~~
傅雲霆丟掉球杆,擦了擦手上飛濺的血。
安暖從上面伸出頭:“需要幫忙嗎?”
“不用。”
傅雲霆溫柔地笑道。
“力道還是沒掌握好,第一下輕了,第二下又重了,飛濺地到處都是。”
“左邊臉上還有。”
傅雲霆趕快把臉擦乾淨:“角度也沒掌握好,下次我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下次還是直接馬賽克方便……
陳梅看向下面,腦子裏只有一個形容詞:稀碎。
已經無法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
冤大頭也看了一眼,忽然驚叫道:“她、她是光明神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