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呀!”
洛洛和海長豐同時出手。
一個控制住她的行動力,另外一個將光點佈滿了她的全身。
海長豐能對生命體輸入能量,同時也能抽出生命體的能量。
隨着他的等級變高,雙向輸送也變成了可以實操的事情。
女人要自爆,光控制肢體也不夠。
只有暫時把她的生命能量吸掉,讓她沒有能力發揮異能纔行。
她的同伴見狀,馬上用風刃對安暖進行瘋狂攻擊。
四周的平房被切得細細碎碎。
塵埃落定之後,男人看見一塊深藍色的星空帷幔。
他傻了……
攻擊竟然無效!
這可是他最後的一波能量,再沒力氣跟對方糾纏下去了。
難道只能等死了?
他咬咬牙,切開了女人身上的藤蔓。
“丫頭你快跑,咱們能跑一個是一個。”
“不,這羣王八蛋不會放過我們的,一起跟他們拼了!”
安暖欲哭無淚。
她難得想做個好人,竟然被這般誤會。
難道是她面相太差,容易讓人往壞了想?
安暖試着解釋。
“你們別激動,我們不是來殺你們的,我們是來找你們的!”
“廢話!找打瞭然後殺掉,我知道你們打的鬼主意!”
安暖感到一陣寒氣,大熱天的,竟然冷的她直哆嗦。
傅雲霆惱了。
這兩個腦子有病的玩意兒,把小暖凍成這樣,下次來姨媽又疼得半死,誰負責?
時光流速雙標使用。
一方變慢二分之一,一方加快二分之一。
他們兩看着傅雲霆的拳頭衝自己砸過來,竟然無能爲力。
眼睜睜地看見拳頭砸到身上。
轟!
連人帶灰砸到後面的牆壁上,把牆面砸出了兩個人形凹洞。
米雙雙樂呵呵地吹了聲流氓哨。
“你們倆真幸運,平時傅少會直接捏爆對方的頭呢!”
“還會把別人化成馬賽克呢。”
林水補了一句後,身上發出陣陣電流麻痹他們倆的身體。
他怕這兩人恢復行動能力後,又會不要命地衝上來。
說實話,林水挺喜歡這兩人的性子。
不怕死,又很有義氣,很戳林水的三觀。
剛纔傅雲霆已經手下留情了,還是對他們造成很大的傷害。
但凡是個三階或者二階的,現在五臟六腑都被震碎了。
林水也不想他們送死。
乾脆,把他們電麻了,讓他們倆不能動。
女人咬牙罵道:“卑鄙!”
林水:“我在保你們小命,居然還罵我!他們這麼倔,我們怎麼辦?”
安暖也無奈呀。
“我真是來找你們的,昨天他們四個來投奔,我已經答應了,一直沒等到你們來,所以才找過來的!”
“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嗎?二十多公里,我們又沒留地址,你們怎麼找的!”
“丫頭,別跟他們廢話了!”
男人死死地盯着安暖。
陳文靜突然瞪大眼睛,瞬移上前,趁男人還沒下嘴的時候,抓着一塊布塞進了他的嘴裏。
陳文靜:“居然想咬舌自盡,太狠了吧!”
林水皺皺眉,把電流調大了點兒。
丫頭被電地弓下身體,還是一臉倔強。
洛洛搖頭:“不行呀,他們完全聽不進去咱們的解釋,先找到剩下兩個人,他們肯定能說通的。”
“呂田,能找到嗎?”
在呂田的眼裏,世界漂浮着很多彩色的線。
傅雲霆的是純粹的黑色,安暖是絢麗斑斕的彩色。
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調性。
昨天的四小隻死了兩個,剩下的兩人,有一個是二階異能者。
他的線雖然很微弱,但還是有。
呂田順着線摸到了不遠處的一個井蓋。
丫頭大叫:“王八蛋,你別過去!”
大家知道找對了。
安暖將地面吞掉一個直徑兩米的口子。
陽光照進去的時候,下面烏壓壓的一片人紛紛擡頭。
臉上有驚恐,有憤怒,還有視死如歸的樣子。
有幾個人反應過來,端起武器要掃射的時候,藤蔓瞬間抽過去,把槍打成了兩節。
洛洛罵道:“你們這些人真有意思,我們好說半天都不理!怎麼的,初中閱讀理解都是0鴨蛋,聽不懂人話嗎?”
“你!是暖總和傅少!”
昨天的兩人一眼認出了他們。
安暖這才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這羣人真的不經打。
要拿捏好力度,不能重傷他們,還要阻攔他們的行動。
安暖殺怪挺乾脆的,這種事兒就不順手了。
安暖笑道:“可算找到你們倆了,快幫我解釋一下,你們的同伴都不聽我說話!”
“這是安暖,這位是傅雲霆,他們倆是社區的老大!”
有幾個中年男人聽見傅雲霆的名字。
紛紛好奇地起身看着他。
“真是傅少呀?我是華雲集團市場部總監,我見過您的!”
“我也是,參加一個千人會議,您做過嘉賓!”
“沒想到真的是您,有救了,媳婦,咱們有救了!”
傅雲霆以前在生意人眼裏的地位,就如同半神。
現在末世,他的地位也沒有變弱。
在這些人看來,反而還成了主心骨。
安暖:“你還真喫香!”
傅雲霆笑笑:“你覺得我香嗎?”
安暖:我懷疑你在逗我,但我不想順杆爬!
洛洛鋪滿藤蔓,做成樓梯,讓下面的人順着上來。
安暖粗略看了一眼,她眉頭微皺。
“不是說兩百多人嗎?怎麼就剩下你們了?”
兩百多人和一百多人,差距還是挺大的。
不用仔細數也知道。
活下來的兩小隻哭兮兮地低下頭。
“昨天我們開車回來,中途遇到猛獸撞擊,一開始我們以爲是碰到異種了,沒想到是能操控猛獸的人。”
同伴拍拍他的背安撫他,繼續說道。
“老謝當場死了,小謝爲了讓我們快點跑,跟他們打了一會兒,但是實力太懸殊,也死了。後來我們逃回來,以爲安全了,誰知道……”
他們兩忍不住哭了起來。
傅雲霆:“被人釣魚了,偷偷跟在你們後面,到避難所打了偷襲。”
大夥兒點點頭。
“很多人死在他們手裏,還有的被抓了,就剩我們這些人了,木魚也重傷了。”
安暖看見了叫木魚的男人,手臂流血,嘴脣發白,倒在同伴的懷裏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