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砍了他的腿。”
常凱同勾勾手指,砍刀從斜面飛過去,撞向鐵桿子。
中途順勢砍斷了他的雙腿。
劉莊尖叫的時候,一條粗大的藤蔓瞬間纏住了他的嘴。
洛洛雖然在打遊戲,可是心眼都在安暖身上。
敢對她的小暖說這種話,這個男人要不得!
藤蔓瞬間漲起來,用力一勒。
劉莊的整個下巴都被粉碎了。
劉瑩見狀立刻跪下。
“我們錯了,好漢饒命!我們馬上就滾,你就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好吧?”
“媽的個巴拉蹦~~”
劉莊還想罵人。
剛說了幾個字,藤蔓慢慢收緊,皮肉和骨頭都被勒變形了。
他疼地說不出話來,一邊狂流眼淚掙扎,一邊怒錘地面。
劉瑩跟劉莊不一樣,她是個有眼力勁兒的人。
通過剛纔的幾招,她很清楚眼前的幾個人比他們的能力強。
而且強得不是一星半點。
根本不在一個級別!
劉瑩也顧不上老媽的死,小命要緊!
她跪在地上點頭哈腰。
“我們就是幾團屁,不小心打擾到了您,我們這就走!”
“屁最多隻會燻人,你們可會要人命呀。”
安暖又不傻。
這羣人不是善類,特別是劉莊,現在看她的眼神,比毒蛇還可怕。
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
如果放他們離開,安暖敢保證,明天的太陽還沒升起來,他們就會帶人打回來。
她纔不做這種蠢事。
“我本質上還是個善良的人類。”
“是啊,我們都是同胞,好好說話很多誤會都能解決。”
安暖冷冷地斜視着他們,眼神不帶一絲溫度。
“你們所謂解決的方法,就是偷偷地掏槍對準我嗎?”
劉峯一愣,手槍瞬間出現在安暖的手裏。
被她吞噬掉的東西,能在空間了被毀掉,也能儲存在空間裏任由她調動。
只是星空吞噬的空間並不大,而且沒法保存食物。
這招是攻擊型的,和囤貨空間不一樣。
安暖三兩下拆了手槍笑道:“我改主意了。”
“你、你想幹什麼?”
劉瑩看見她的笑容覺得瘮得慌。
這笑,比大雪還可怕。
安暖忽然跳下,速度極快地出現在他們面前。
抽起鋼管,簡單粗暴地衝他們腦門上砸過去。
輕輕鬆鬆地解決掉了幾個人。
安暖直接跳上了二樓。
現在她已經優化了,跳三米左右的小樓也挺輕鬆的。
回到陽臺上,安暖拍拍身上的雪。
“時間不早了,進屋睡吧。”
“就把他們丟這裏嗎?太礙事了吧?”
常凱同不理解。
對這種人,只有滅口才能一了百了。
多留一天都是禍害!
海長豐揉揉他的腦袋。
“這麼大的雪,他們在下面凍上一晚還能有命?你暖姐不是不殺,是不想痛快地殺了,還弄髒自己的手,交給大自然,就是最好的結局。”
劉莊沒被打暈,他聽到這些,瘋狂地扭動身體。
安暖冷豔瞧着他:“這雪會越下越大,後半夜,你們就被埋在雪裏了。”
“嗚嗚……”
“別罵人呀,我是個善良的人,怕你們在極寒凍死,特意給你們找了一個溫度高點地方睡一覺,雖然……只高兩度左右。”
不過零下三十多度,高一兩度也沒用吧。
明天早上,他們就會凍死在白茫茫的雪地裏了。
安暖笑了笑,進屋鎖死了門,啓動保護層之後拉上了窗簾。
海長豐和常凱同也進屋了。
此時冷氣已經下來,屋子裏明顯感覺到了涼意。
好在安暖早有準備,在兩間房的櫃子裏放了厚厚真皮毛毯和羽絨服。
每個屋子裏面都有小壁爐和空調。
安暖不喜歡太乾燥的空氣,就沒開暖氣。
她和洛洛把牀鋪好之後,打開了壁爐。
洛洛蹲在仿真火焰旁邊,伸手在火焰上方晃了晃。
一點不燙,但是能感覺溫度。
牀也改成了東北炕牀的樣子。
安暖在下面加了點火,牀鋪馬上變得暖暖,整個屋子的溫度都升高了。
她和洛洛一人一牀羽絨被,把牀鋪擠的暖烘烘的。
本來還想在上面蓋層被子,但是兩隻貓從地上跳上來。
安暖粗暴地揉搓卷子的腦袋。
“你們兩都這麼大了,一張牀睡不下呀!要不你們小兩口分開,一隻去男生宿舍?”
卷子蹭蹭她的臉,舔舔爪子躺在她們的牀尾。
呆子很自覺,邁着輕快的大爪子去男生宿舍了。
可能是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道理,安暖覺得呆子挺開心的,好像露出了貓笑。
安暖躺在牀上,動動腳,在卷子身上試着踩奶。
別說,真舒服!難怪貓咪都喜歡踩奶!
她從空間拿了一包蝦片,把抱枕塞在背後,選了一欄綜藝節目。
“小暖,咱們看點別的吧。”
“這不是你最喜歡看的選秀綜藝嗎?都是漂亮的小哥哥。”
“我以前覺得他們挺好看的,現在覺得人心隔肚皮,我總覺得那些好看的臉蛋後面,都是險惡的人心。”
安暖笑道:“一夜熟透了呀!”
“那是,在你英明的指導下,我的成長是肉眼可見的!”
“行,不看帥哥靚女了,看個恐怖片吧。”
安暖選了一個喪屍片投影。
洛洛:“……”
怪她多嘴,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第二天大家睡到了自然醒,起來的時候外面的世界已經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昨晚狂風呼嘯,雪花成了雪色風暴。
海長豐起夜的時候看了一眼,好傢伙,直接把他嚇成狗。
那風呼呼的,出去一秒鐘就能把人璇走。
這會兒雖然風停了,雪也變成了正常大小,但是一樓已經被雪淹埋了。
短短一晚,積雪到了三米多。
安暖穿着加絨睡衣在廚房裏煮麪的時候,常凱同幫忙打下手。
海長豐和洛洛隔着玻璃看昨晚的幾個人。
他們在外面凍成了冰棍,其餘人被安暖打暈了,快速凍成了冰棍。
劉峯是意識清醒地時候死,他趴在窗戶上,面目猙獰。
海長豐:“你猜猜他死前在想什麼。”
洛洛:“估計是在想——玻璃倒影裏的我,怎麼長得如此之醜。”
“有道理,估計就是被醜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