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野嘴角浮現一絲笑容,伸手又在擔架男身上的另外一個地方點了一下,這一下擔架男是真的要被疼死了,眼淚橫飛,直接從擔架上倒了下來,滿地打滾。
不過就算是打滾,他的雙腿還是沒有移動半分。
陳山野看着他,露出一口的白牙,眼睛眯成一條縫,想不到這傢伙還挺專業的,這樣都沒有露出破綻。
“還不起來,那別怪我不客氣了。”陳山野掏出一個布包,從裏面拿出了幾根銀光閃閃的銀針,隨後直接撩開了擔架男的衣服,對準了上面就是一針紮了上去。
“啊”
一道像是殺豬般的聲音傳出,擔架男全身開始顫抖,嘴角不停的抽搐,慘叫連連,不知道的還以爲這醫館裏面在殺豬了。
陳山野也沒有猶如,第二針就再次紮了上去,這下沒有在傳出慘叫之聲了。
“咕嚕,咕嚕”
擔架男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看樣子就要暈了一般。
“呦呵,還不起來,那別怪我第三針了。”
就在陳山野準備給這傢伙扎第三針的時候,擔架男蹭的一下,從地上蹦了起來,看樣子那裏像是個半身不遂的人,比一般人都要快上不少。
“大哥,大哥,救命啊,太他麼的疼了。”擔架男狂叫大哭着奔向了光頭大漢,此刻他還哪裏管得着什麼躺在擔架上不動,要是在不動的話,估計他小命都要交代在了這裏。
“廢物”光頭大漢罵道。
陳山野擦了擦手中的銀針,笑道:“這下算不算治好了”
“媽的,我們走,小子,算你狠。”光頭大漢帶着一衆手下離開,臨走還撂下狠話:“我記住你了,就算他們今天沒事,那明天我就不信收拾不了,老子就不信你天天在這裏。”
一羣人噼裏啪啦的向着門外走去,看着圍觀之人,罵道:“都給老子滾開,誰在看我就打死他。”
看到這羣人走了,常紫蘇趕緊上前,緊張的問道:“你沒事吧。”
“我怎麼可能有事呢”陳山野提着自己手中的牛皮紙,笑道:“這就算是藥錢了。”
“你剛纔是怎麼做到的”常紫蘇問道:“那傢伙來了幾次了,我爺爺都沒有找出什麼原因,所以才上山採藥準備治療那傢伙呢。”
“嘿嘿。”陳山野詭異的笑道:“那傢伙本來就是裝的,不過卻是用了點下三濫的手段,你爺爺肯定是不知道他們的手法,所以還以爲那人真的偏癱了。”
“原來是這樣,那他到底是怎麼弄的”常紫蘇就像是十萬個爲什麼一般,一個問題接着一個的問來。
既然這小妞的好奇心那麼重,陳山野也樂的解答,和她坐在凳子上,解釋道:“那傢伙本來是沒病的,雙腿的偏癱,是因爲來之前被人做了手腳。”
陳山野指着牆上的一幅穴位圖,道:“簡單的來說,就是來之前被人給點穴,封住了穴位,血脈不能運轉,所以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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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這樣啊”常紫蘇似懂非懂的點頭道:“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陳山野認真的解答道:“當然知道了,我給他把脈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他氣血不暢,所以剛纔纔會在他身上點那麼幾下,就是爲了衝開穴位,讓他恢復正常。”
“想不到那小子還挺硬氣的,被我銀針紮了兩針都沒有爬起來,要是他在裝下去,估計真有可能會被疼死呢。”陳山野嘚瑟道。
常紫蘇滿臉崇拜的看着陳山野,道:“你怎麼那麼厲害,連我爺爺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居然有辦法。”
看到這小美女崇拜自己,陳山野心中更是嘚瑟無比,道:“那點穴是武林中人用的手法,你爺爺不知道沒有什麼奇怪的,我也是略懂一些功夫,所以才知道這些。”
“原來是這樣。”常紫蘇點點頭,道:“回來我一定要告訴我爺爺,今天你趕跑了那些壞蛋。”
兩人聊着聊着,時間慢慢過去,這時候,門被人給推開,一箇中年婦女走了進來,道:“常大夫在嗎”
常紫蘇連忙起身道:“我爺爺他出去了,張大娘,你下午過來吧。”
“不行啊,我下午要去外地,今天是來找常大夫看病的。”中年婦女說道:“既然這樣,我就在這等等他吧。”
這婦人似乎不是第一次來這裏看病了,輕車熟路的找了個位置就直接坐了下來。
陳山野看着她,這麼和妹子聊天的時候,被人打擾,還真是不好。
他起身走了過去,問道:“大娘,你這是腿腳有毛病吧。”
張大娘警惕的看着他,道:“有事嗎”
“我也是個醫生,所以過來問問。”陳山野打量着張大娘道:“要是大娘你相信我,不如我幫你治治”
“你行嗎”張大娘不信道:“人家都說,嘴上無毛辦事不牢,你才幾歲,能幫我治病”
陳山野笑道:“大娘,你這應該是風溼吧,一點小病而已,如果我幫你治療,保證你從此以後不會在復發。”
他看了看門外,道:“今天你是因爲要下雨了,所以纔來百草堂看病的吧。”
張大娘這下不信也得信了,連忙說道:“是啊,這天要下午了,天天疼,天天疼,上次常大夫幫我治療以後,管了幾個月,現在又復發了,所以纔來找他的。”
陳山野笑道:“我就知道,我先幫你把脈吧”
說着,他開始了這次的診病,風溼其實挺難根治的,隨時都會復發,一到陰天下雨就會疼,而且隨着年齡的增大,這病就會更加眼中。
陳山野看了之後,直接開出一服藥方,讓常紫蘇去後面熬藥。
半小時之後,一服藥膏就被熬好了,陳山野趁熱直接貼在了張大娘的腿上,那炙熱的感覺,瞬間衝散了不少的疼痛感。
“小夥子,你還真有辦法。”張大娘讚歎道:“常大夫給我治病,都要半小時才能見效,你這馬上就有效果了,你是他的徒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