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珠彷彿知道馮剛的想法似的,當他將月亮珠展開攤在餘梅的臉頰前的時候,月亮珠當即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柔和的銀光灑在餘梅的胸頰之上,剛開始沒有什麼反應,但隨着時間的推移,從她的下巴位置居然開始重新生出新的面肌,那黑色的燒焦地方正在一層層的剝落。
果然能修復!
馮剛大喜,道:“餘梅姐,你們再堅持一下,馬上就能治好你們,保證你們比以前還要漂亮。”
兩女的心中也難掩喜悅之情。
真是顆神奇的珠子啊。
餘梅臉上的修復的速度越來越快,太陽珠散發出的光芒越來越盛,過了約莫十分鐘,餘梅臉上被燒傷刺痛的肌膚已經完全修復了。
馮剛又立刻把月亮珠放到張書蓉的臉前,如法炮製,十幾分鍾過後,張書蓉臉上的燒傷位置也全部修復了。
“好了。”
馮剛將月亮珠收拾進盤龍神戒之中,說道。
兩女睜開眼睛,互相對視一眼,先是驚喜,旋即眼眶裏淌出激動的眼淚。
“剛子,真是太感謝謝了。”
餘梅眼眶溼激,看着馮剛,哽咽地說道。
“餘梅姐,你還給我客氣什麼呢?”馮剛嘻嘻一笑,“好歹你也是我的女人,我讓你們受苦了,也都是我的罪過。”
“要不是你來,我們真不知道會怎麼樣。”張書蓉也心有所觸,想到經歷的種種,就心有餘悸。
女爲悅已者容。
有哪個女人不愛美的?
餘梅和張書蓉本是有着絕色之姿,但一張臉要被楊玉給毀了,這簡直比殺了她們還難受。
“別說這些話了。”
馮剛看着眼前這對越發顯得嬌嫩的女人,哈哈大笑一聲,伸手直接摟住了兩女的纖腰,道:“走走走,咱們先出去,先離開這個鬼地方,有什麼事情,咱們另外再說。哦,對了,你們是怎麼到這裏來的呢?”
三人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張書蓉道:“我和姐本在逛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迷迷糊糊的就上了一輛麪包車,我們的頭上被蒙了東西,然後我們就被敲暈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到了這裏,身上都給被綁着的。”
看來這都是柴榮的手段。
只要他纔有那個手段控制空間領域,然後讓人有短暫的失智。
三人上了車。
餘梅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楊玉帶我來的。”馮剛說道,“我今天上午纔回村,然後楊玉就找到我說她的老師想要見我,所以我就跟着來了。”
其實馮剛心裏面還有一個疑問,他答應跟着楊玉過來的原因就是喜兒和環環的事情,可是到了這裏,卻是一場仇殺,並沒有看到喜兒和環環。
這喜兒和環環和柴榮有什麼關係嗎?
當初喜兒和環環被柴老怪用禁制關在他們柴家的那座高高的城堡下面,這已經說明了喜兒和環環與柴家有着複雜的關係,那是不是說明柴榮與它們也有一定的聯繫呢?
還是說這就是柴榮故意給自己放的一個煙霧彈,騙自己過來的?
馮剛心中琢磨着。
重獲新生的餘梅和張書蓉除了頭髮有些凌亂之外,其他的都還好。
她們只需要去把頭髮修整一年,過個一年半載的,頭髮又會再長出來,一切就恢復如初了。
“真沒有想到楊玉的報復心居然這麼強。”張書蓉嘆息道,“剛子,還是你厲害,那個老怪物就是再強,還是沒能強得過你,你厲害。我在想,楊玉這小賤人會不會再過來找我們報仇啊?”
“以她那性格,完全會。”馮剛說道。
張書蓉臉色大變。
餘梅也是一臉驚恐地看向了馮剛。
“你們彆着急,柴榮身受重傷,估計得一段時間才能修復,不過你們還是得提防一下楊玉,現在的楊玉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她殘暴,而且冷血,並且還有一定的實力。”馮剛提醒道。
“我們應該怎麼辦?”張書蓉問道。
“先找個地方藏起來。”馮剛說道,“我會安排人暗中保護你們,等過段時間,我再去找楊玉算賬。”
“你不能留在我們身邊嗎?”餘梅望着他可憐兮兮地說道。
“明天我有事兒,估計得有幾天時間。”馮剛說道,“你們別害怕,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如果楊玉找不到你們,她也拿你們沒有辦法。”
“哪你什麼時候回來?”餘梅再問。
“不知道。”馮剛道,“事情比較複雜,我處理好了會盡快回來。”
“好吧。”餘梅嘆息一聲,低下了頭。
馮剛把餘梅她們送到住處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天空暗沉,正在醞釀着一場大雨。
如今的餘梅和張書蓉住在一起。
馮剛詢問張書蓉和她男朋友的事情,才知道她和她男友早在兩個月前就吹了,主要還是性格不合。
“哪你的終生大事打算怎麼着?”馮剛問道。
“有你啊。”張書蓉盡顯狐媚之態,整個人偎向了馮剛的懷裏,就像禍國殃民的蘇妲已一樣,“看來看來,還是覺得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沒有哪個男人比得上你,剛子,你就把我和我姐一起都給收了吧?我們不問你要名份,哪怕我們天天給你做個侍奉丫環,我們都心甘情願,可以嗎?”
馮剛低頭看着張書蓉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眸子裏滿是乞憐之色。
“我身邊的女人很多。”馮剛說道,“你們願意去爭幾喫醋?”
“我不介意。”張書蓉望向了餘梅,“姐,你介意嗎?”
“我當然介意。”餘梅一句話直接讓張書蓉接不上話來。
餘梅到底是個矜持的女人,如今的姿色,對於馮剛來說,最多也只能算是及格,比之劉青檸、夏紅之流,還是差了一些檔次。
但是餘梅也是個好強的女人,和這麼多女人共用一個男人,這個坎兒,她有些過不了。
哪怕她現在已經以有夠接受和張書蓉一起伺奉眼前這個男人了。
“姐,你是故意這樣說的吧?”張書蓉奇怪地問道。
“我是認真的。”張書蓉搖頭說道,“我覺得我現在挺好的,我纔不要和她們爭一個男人呢?”
“好,你有骨氣。”
張書蓉軟在馮剛的懷裏,“剛子,今天晚上你就好好疼我吧,姐那裏,你就不要管她了,好是打算做一個清心寡俗的尼姑的。”
感受着懷裏這具嬌軀的軟滑,馮剛有些心猿意馬,一隻手已經不老實起來,點了點頭:“好你就沒有和你們一起,今天晚上,要睡就要一起睡,書蓉姐,就你一個人,你受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