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嘿嘿,這美麗動人的夏紅老師今天是怎麼了,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主動了這風情萬種的模樣,是要誘惑我犯罪呢
馮剛眸子裏面綠光涌動,看着盈盈而至的夏紅老師笑吟吟地走了過來,特別是領口下面的衣服,似乎是特意的放低了一些,動人的丘壑若隱若現,實在是惹人浮想聯翩。
“老師,你今天怎麼了”馮剛嚥了一口口水,一副豬八哥的模樣問道,眼珠子都是直的。
夏紅老師風情萬種,美眸流轉,媚態十足,朱脣輕啓:“我沒有怎麼呀,我挺好的。”
說話間,夏紅就已經到了馮剛的面前,宛如一具絕美的人體藝術一樣呈現在馮剛的面前,一副任君品嚐的架式。
馥人的芳香不住的往嘴子裏面灌,對於馮剛這種對女人完全沒有防禦力的人來說,這已經足以讓他獸血沸騰,整個人迅速的陷入顛狂的狀態,身躺一正,雙臂便嫺熟地環抱着夏紅的纖腰,臉頰便貼向了軟乎乎的胸前。
“好臭。”
夏紅秀眉輕蹙,埋怨道,“你先去洗個澡。”
“也是也是。”
今天忙碌了一天,馮剛也的的確確流了不少的汗,當即點了點頭,起身在夏紅香噴噴的臉蛋上親吻了一口,嘿嘿賊笑道:“好好在牀上等着朕的臨幸”
夏紅美眸流轉,煙視媚行,春意盪漾地問道:“你今天晚上沒有別的什麼事要做了嗎”
經夏紅這樣一提醒,突然想剛還要去和劉長恭見面,道:“晚上還真有事兒,老曹請人幫忙,已經同意讓我見劉長恭了。”
“哪你還不去”夏紅問。
“不急這一時,他們等會兒會過來接我。”
馮剛臉上盡是色迷迷的笑容,“你等我幾分鐘,我去洗個澡,洗完了澡就到牀上做點兒愛做的事情,再出去見劉長恭。”
“不要”夏紅搖了搖頭,“我纔不要做禍人正事的蘇妲己,你先去辦你的正事,我可以等你。”
馮剛頓時哭喪着臉:“老師,你不能這樣折磨我的啊,我剛剛起火了,你現在又往我身上澆冷水,你這樣是不厚道的做派啊。”
夏紅俏皮一笑,道:“那行啊,那我就去牀上等你哦,只要你有時間。”
“好”
馮剛一躍三尺高,抱着她的螓首再下次吧唧了一口,然後“風馳電掣”地衝進了浴室,迅速的衝起了冷水來。
衝出來,馮剛直往臥室撲了過去,但見夏紅正玉腿盡露地靠在牀榻上看書,後者看到馮剛進來,媚道:“這麼猴急啊,你洗乾淨了嗎”
“當然洗乾淨了,你可以好好的檢查檢查。”
馮剛一邊說着一邊脫了鞋,身上的浴袍也應聲而落,當即大叫一聲:“朕來也”
合身撲了過去,將夏紅老師給摁在身體下面。
“啊喲,牀要塌了。”夏紅老師嬌啼一聲,可是在馮剛高超的某些技巧狂轟亂炸之下,傾刻間,房間裏就響起了夏紅老師的嬌吟聲,最後就是粗重的喘息聲,再最後就是激昂的啼哦聲,最終化成和風細雨,將靡靡的春意灌滿整間房屋。
“是不是這段時憋壞了”馮剛在夏紅的耳畔低聲問道。
“好長時間沒有這種感覺了。”夏紅喘息地說道,美眸微閉,靈魂兀自在雲間飄蕩,“昨天晚上忒想你,可是你卻不在,到市了也不給我打電話,害我白白想你
一夜。”
馮剛聽的心神一蕩,問道:“老師,是不是到你這個年齡那方面就格外的渴望”
“我是什麼年齡”夏紅反問詰問,“你是說我已經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齡嗎”
“年齡雖然沒有達到如狼似虎,但是剛剛的表現已經足以體現你是如狼似虎了。”
“沒個正經。”夏紅的靈魂漸漸的迴歸了本位,“你就只知道欺負我。”
馮剛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也就只有老師您心疼我,願意讓我欺負。”
“少油嘴滑舌。”夏紅心裏雖然很開心,但是嘴上卻很強硬,“你還有事兒,趕快起來吧。”
“不急,他們會來接我的,到樓下了會給我打電話,等幾分鐘也不礙事。”
“要不要我跟你一塊兒去”
“不用,老曹說特意只讓我一個人過去。”
“那行吧。”夏紅長長地喘了一口氣,“我現在也沒有力氣跟着你走了,我就想軟軟的躺在牀上,一覺睡到明天早上。骨頭差點兒都要被你給拆散架了。”
馮剛笑了笑,一隻手依然在她的滑膩肌膚上游走着,突然間,響起了敲門聲。
馮剛偏過聲問是誰,門外人說是若蘭。
都這麼晚了,這小美女怎麼還沒睡呢
馮剛和夏紅對視一眼,這就是一間普通的商務套間,這要讓若蘭進來看到他們這副模樣,那該是有多尷尬。
“你們睡了嗎”若蘭在門外問道。
“是的,我們已經睡了。”馮剛答道,唉,不知道我們在辦事兒嘛,你這麼晚了,是不是也想加入戰場呢
“那好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門外的若蘭嘆息一聲,“我不過是想問問你們有沒有什麼消息的。”
“沒什麼消息。”馮剛隔着門喊道,“你早些休息吧。”
夏紅在旁邊踢了他一腳:“你就不能去開一下門嗎”
“這滿屋子裏的樣子,讓她看到了不好。”
“你心虛”夏紅反問。
馮剛搖在了搖頭:“心虛倒是沒有,就是不想讓你覺得尷尬。”
這時,門外再沒有了若蘭的聲音,想來應該是走了。
“她是不是有什麼事兒要給你說”夏紅突地說道,“要不你過去看看吧”
“現在”馮剛說道,“這都晚上十點多了呢,我過去你不喫醋”
“你覺得我是喫醋的人嗎我要喫你的醋,我早就給醋給灌死了。”夏紅翻了翻白眼,不悅地說道。
馮剛在她的額頭上吧唧了一口,想着剛剛若蘭的話語腔調,有可能是有什麼情況了,而且不是讓她調查蕭風奇的行蹤嗎難不成她也有進展了
“我過去看看,興許她是不是有蕭風奇的行蹤了。”馮剛的心裏還是記掛着劉家,起身說道。
“嗯。”夏紅那雙如水的眸子靜靜地看着他,應了一聲。
馮剛裹了一件浴袍,拉開門,便朝着若蘭的房間走去。
“喂喂喂,你下面咋連褲子都不穿”夏紅叫道。
“沒事。”馮剛厚顏無恥地說道,“我是去說正事兒,不是去給她展示我穿了多少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