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芸追車無果,只得折返回來。
仔細回憶了一下剛纔的事情,心中暗自腹誹:“難道剛纔是兩個人,其中一人在前面引起我的注意,另外一個人就趁機把我的車開走馮剛和何東南不可能這麼友好合作的,難道馮剛另有幫手如果是另有幫手,哪何東南就肯定還在這裏,或者說何東南已經在剛纔丟在車上被帶走了不過剛纔開車的人速度似乎並沒有那麼快,只有那麼短的時間,要將一個人丟進車裏,然後還要進車關門,再發動車子調頭,時間上面並不合理,哪何東南還在這裏”
廖芸無心再去追趕那輛小車,而是感受了一下四周,卻是任何的一絲氣息都沒有感受到,不由大感奇怪,璀璨的眸子在四周掃了掃。
漆黑的夜晚並不會對她這種人武者造成什麼影響,迅速的發現了足跡,她當即順着足跡跟蹤上去。
她往上跟蹤了約莫二十米的距離,卻在地下看到了一具屍體
屍體仰面躺在地下,臉色漲成醬紫色,身體繃的筆直,就那樣直挺挺的躺在地下,已然沒有氣息。
廖芸的瞳孔瞬間收縮,難於置信的看着下面的這個屍體
地下的這名死者,赫然就是何東南
半個小時之前,何東南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這纔不到幾分鐘,何東南竟然變成了一具屍體
馮剛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廖芸仔細的查探了一下何東南的死狀,他明顯是被人用繩索從後面勒住脖子窒息而死,臉上漲紫的模樣更能說明一切。
廖芸心中暗自腹誹:“難道剛纔馮剛對他狠下毒手,直接勒死了何東南但以馮剛的性格,按道理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啊可是這裏除了馮剛之外,似乎再沒有別人,馮剛目前怒火中燒,難保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畢竟何東南害死了他的一個重要朋友。”
想到何東南如今命喪黃泉,也是罪有應得,誰叫他不做好事,竟然軟禁別的姑娘,並且活生生的把她們給餓死,這份歹心,就是千刀萬剮也不爲過。
不過何東南縱是有千萬種錯,也容不得馮剛對他做什麼,自然會有法律的制裁。
馮剛這樣做是違法的。
廖芸摸出手機,當即給派出所裏打了電話,讓派出所刑偵大隊的大隊長羅元帶人到這裏來查案子,另外再安排人找尋她開出來的那輛公車的下落。
很快,查尋的結果就出來了,廖芸確定由馮剛駕駛着那輛公車折返回紫荊村了。
廖芸奇怪馮剛爲什麼會突然間折返回紫荊村。
但如今何東南被人勒死,馮剛最具有殺人的嫌疑,現在必須馬上對馮剛進行抓捕。
當即廖芸他們一行人迅速的朝着紫荊村趕去,對馮剛行進抓捕。
馮剛自然不曉得何東南已經被人殺死,而且後面還有一大波公安正在他後面追捕而來。
現在他一心只想着找到林小茹,找到她,然後讓她生不如死
還沒有拿駕照的他駕駛着這輛車子起先有些緊張,但漸漸的越開越順溜,最後都能在公路上正常的行駛。
想到大珠姐慘死,馮剛的心裏就有着無盡的痛恨,只恨不得喫
了林小茹的肉,喝了林小茹的血
他的雙手緊緊握着方向盤,額頭上青筋直冒,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粗重的呼吸,整個人看起來都充滿了森寒的氣息。
駕着車一路回到紫荊村,徑直駛到三叔公的家門前,看到停在門前的那輛小車,馮剛的嘴角微微一扯,更顯森然,敢情你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吧你還能安的下來心睡覺看老子等會兒怎麼收拾你
已是深夜時分,約莫着是凌晨兩三點鐘,村子裏格外的幽靜。
馮剛不想驚動村裏的村民,踩住剎車停下後,下了車,走了過去,敲了敲門。
先是沒人應,再敲了一陣,才聽到裏面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誰啊是三兒嗎”
聲音越來越近,然後堂屋裏亮起了燈,拉開門,現出一個老婆婆蒼老單薄的身影。
“咦”
老婆婆眼睛尚有些迷糊,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發現眼前的這人似乎並不是自家的三兒,不由訝呼一聲,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來人,不由詫異地道:“是馮剛啊,你這麼晚了這麼晚上來幹嗎”
馮剛面無表情地問道:“林小茹呢”
“小茹”
老婆婆扭過頭,望了望林小茹所住的房間,方纔想起,道:“她出去了,也不曉得回來了沒有,這麼晚你找她有啥子事”
“她在不在”
馮剛重複的問了一句。
老婆婆想了想,道:“我看看。”
說罷,老婆婆朝着林小茹所住的房間走去,敲了敲門,喊了兩聲“三兒”,見裏面沒什麼動靜,然後推開門,又叫了兩聲,依然沒有迴應,這才拉開了燈,渾濁的目光往牀上掃了掃,還是沒有看到三女兒的身影,不由大感奇怪,道:“她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也不曉得她去了哪裏,她明明說出去走走,怎麼走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
馮剛皺起了眉頭,林小茹竟然不在家裏難道有所察覺,提前偷偷溜走了
馮剛大感意外,神識感應了一下屋子四周,確實沒有第三個人的氣息。
三女兒不見,老婆婆也有些着急了,拉着馮剛的手道:“馮剛,你幫我找找我們家的小茹,她出去有好一陣子了,咱滴還沒有回來呢你快幫我找找,快幫我找找吧。”
馮剛點了點頭,轉過身,出了門,看了看四周,漆黑的四野,確實也沒有看到任何的身影。
莫非這林小茹真的逃走了
對,她肯定逃走了
她擔心何東南會把她拱出去,所以她提前潛逃,否則她一定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馮剛幾乎百分百斷定林小茹是逃走了。
馮剛心中暗下決心,她林小茹就是跑到天崖海角,他也要找到她
回到村裏,撲了一場空,馮剛嘆了口氣,有些失望,駕着車,徑直回到家裏,剛剛下車,目光一掃,突然間看到廚屋門口的地面上竟然躺着一下人,那人披頭散髮,身衫華麗,身姿曼妙,顯然是個女人,依稀間,似乎有幾分眼熟。
馮剛大感奇怪,朝着那躺在地下的女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