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了”
聽到後面突然暴起的劇大聲響,馮剛心中暗叫一句,屏氣凝神,全副心思的注意着眼前的道路。
前方有個水庫
“只有跟你拼了”
馮剛咬緊牙關,暗叫一聲,這一剎那間,體內一股強大剛烈的勁氣迅速的流轉全身,一股開碑裂石般的強大力量從丹田迅速的到達全身,使他的身體一瞬間,擁有了一種駭人的強悍力量
“起”
就在小轎車要撞到自己三輪車尾的時候,馮剛大叫一聲,雙臂同時一用力,雙腿靈活的擡起,翻身到地,同時三輪車直接被他舉了起來,同時雙腿一跳,雙腳就像裝了彈簧一樣,連人帶車的都給飛了起來
“嗯”
抱着必殺決心的趙懷東突然看到眼前的龐然大物竟然給飛了起來,頓時嚇的他臉色蒼白,大叫一聲,連眼睛都來不及眨,便看到他們全部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啊”
接下來一刻,趙懷東突然看到大車的兩束燈光直接騰空看不到道路,他想也不想,當即踩剎車,同時扭轉方向盤,但是車速實在是太快,在趙懷東做出這種反應的時候,車子已經騰空了。
“嘩啦~~”
轎車全部都落進水庫裏面,濺起千層水浪。
這邊,馮剛“砰”的一聲,落在地面上,咬着牙,把三輪車放平在地上,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幸好自己有修練十二式神譜,擁有異於常人的敏捷度、力量、彈跳力,要不然他們肯定鐵定會被撞飛
車廂上的張書蓉驚魂未定,滿以爲自己死定了的,突然間感到四周又安靜了下來,這時她纔回過神來,擡起頭一看,便看到馮剛,此時她的衣服已經汗溼透了。
“他人呢”
張書蓉的聲音變的有些沙啞,喉嚨裏像有痰一樣。
“他玩極限飛車,估時這時候應該在水庫裏面。”
馮剛輕鬆地笑說。
“我們是怎麼躲過這一劫的”
張書蓉懷疑地問道,剛纔慌亂之中,她閉着眼睛不敢看,腦子裏面被恐懼所佔全,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馮剛笑而不語。
這時陳若蘭又“嗯啊”嬌吟一聲,雙臂用力的抱着張書蓉,在她的身上不住的親吻起來,一條腿也張開盤繞住她的肩膀,嬌軀不住的蠕動着。
同時臉頰通紅,喘息聲一波接着一波。
馮剛不假思索,跳車上,駕駛着三輪車飛快的朝着醫院趕去。
這裏離鎮上也不遠了,馮剛在土路上行駛了沒多久便上了泥青馬路,再一路狂奔,幾分鐘的時間就趕到了鎮衛生院。
把陳若蘭抱下車,當即交給裏面的醫生去處理。
這時馮剛和張書蓉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而後者的衣服被撕爛了好幾條口子,露出裏面雪白春光,顯得猶其狼狽。
幸好大晚上的醫院裏的人並不多,張書蓉倒也不怎麼顯得尷尬。
“你還是去換件衣服吧。”
馮剛笑着說道,眼睛裏面綠光涌現。
張書蓉點了點頭,去車上拿了衣服,便去女廁所換了一身衣服出來。
見她手裏還拿着她換下來的那件爛衣服,馮剛奇怪地問道:“這衣服還抱着幹嗎還不快些丟掉”
張書蓉搖了搖頭:“纔不丟呢,等她醒了過來,我還要問她要補償呢。”
馮剛搖頭苦笑。
半個小時過後,陳若蘭從搶救室裏給推了出來,醫生告訴他們她已經睡着了,現在沒什麼大礙。
陳若蘭這種情況不算大,也沒有給她安置病房,就放在走廊上,讓她睡醒即可。
張書蓉看着陳若蘭那張美豔絕倫的臉蛋,然後又詫異地看向了馮剛:“你真的改邪歸正了到嘴的鴨子也不喫”
馮剛聳聳肩,厚顏無恥地道:“你覺得我是那樣的男人嗎”
“呸。”
張書蓉笑罵了一句,“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就你那副德行,我還不曉得哼”
馮剛摸了摸鼻子:“我咱個一副德行了當初要不是你故意勾引我,我也不會跟你那個啥的。”
張書蓉更是不屑:“鬼才信你哦”
這時,有兩名警察從導醫臺處徑直朝他們走了過來。
“你就是報案的張小姐吧”
當前一個三十來歲的男警當即開口說道。
張書蓉點了點頭:“對對對,就是我,就是我給你們報的案”
那男警點了點頭:“好,現在我向你們瞭解一下情況”
張書蓉點頭:“行,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旁邊的另一個警察開始錄音起來。
馮剛想
了想,道:“書蓉姐,我去看看餘梅姐,你在這裏跟警察錄口供吧”
張書蓉點了點頭。
馮剛轉身便提着她的行東西,朝着樓上餘梅的病房走去。
推開餘梅病房的門,發現屋子裏面已經熄了燈,靜悄悄的。
馮剛探身進入,小聲的關上了門,徑直走向餘梅的病牀處。
昏暗的光線下,餘梅閉着眼睛,臉色依然是病態的蒼白,在她病牀的旁邊,張書勝打地鋪睡在地下,突然看到牀前站了個人影,張書勝趕忙坐了起來,輕聲問了句:“誰”
“是我,馮剛。”
馮剛低聲回答。
張書勝趕忙站了起來。
“我晚上把書蓉姐送過來的,隨便過來看看餘梅姐。”
馮剛輕聲輕語地說着。
張書勝接過他手裏的東西,隨手放到旁邊,拉着他二人出了房間,來到走廊盡頭,他趕忙給馮剛遞了一根香菸,道:“書蓉呢”
“她臨時有點兒事在樓下,很快就會上來。”
馮剛說道,“他回去的路上,別人的車子壞了,所以耽誤了她一半天,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九點鐘了,她說你一個人在這裏照顧不過來,晚上非得要過來。”
張書勝歉意地點了點頭:“這兩天我晚上確實一個人照顧不過來,餘梅她晚上老是叫疼,唉,折騰人吶。”
馮剛嘆息一聲:“聽說餘梅姐現在精神狀態很不好”
“是啊。”
張書勝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天天都在那裏哭,我安慰她,讓她別難過,只要她沒事,以後還會有孩子的,可不曉得她咱的了,還是要哭,不管怎麼安慰,她就是那樣,一點兒好轉都沒有。”
馮剛點了點頭:“其實餘梅姐也怪可憐的,你說她以前在你們家吧,你媽對她很不好,怪她肚子不爭氣,懷不上孩子,後來吧,好不容易懷上了,你家又出了那種事,餘梅姐每天挺着個肚子還要忙裏忙外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她的心裏很不好受,你們啊,還是多順着一點兒她,今天她睡着了,我就不叫醒她了,等下次我再過來跟她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