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氣氛變的曖昧而微妙起來,說話調侃的越來越大膽。
陳芹是想方設法的要把宋玉婷和馮剛湊攏,最好能夠把宋玉婷也讓馮剛捅一捅,這對馮剛可有莫大的好處。
但是宋玉婷早已經和馮剛有了關係,雖然最近因爲魏大喜的原因,二人很少有肉體上的碰撞,但是個中滋味還是讓宋玉婷回味無窮。
林志在一旁只是微笑着裝瘋賣傻,不說什麼話,就聽着陳芹和宋玉婷你來我往的,笑而不語。
調換了位置,馮剛就開始一門心思的向宋玉婷輸送炮彈,拆着手裏的牌打,宋玉婷的手氣果然漸漸的好了起來,一連胡了四五把,心情也好了起來,開始哼起清脆悅耳的山歌,美眸一翻,看了陳芹一眼:“芹嬸子,我可是要翻身了哦。到最後誰輸的多還不知道呢。”
陳芹曖昧一笑,指着她面前的“一筒”笑着調侃道:“玉婷,你現在可真舒服了,你是連喫連碰的,這牌打的嚴絲合縫,滴水不漏,配合的可真是默契啊,你們一定在一起練了很久吧”
一聽陳芹說的這麼露骨,宋玉婷心頭一熱,還以爲自己與馮剛的事情被陳芹發現啦呢,桌子底下不用伸過左腳輕輕碰了碰馮剛。
可馮剛卻突的一下踩住了她的玉足,竟然在上面摩挲起來。
馮剛卻在桌子下面享受着這種偷情的刺激,興奮莫名,隨手摸了一張“七條”,隨手打了出去。
“胡了”
“胡了”
兩女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同時把牌推倒,然後翻了翻眼皮,紅着臉看了看對方。
馮剛哈哈一笑:“這位子換不得啊,現在都一炮雙響了。”
林志在對家笑道:“馮剛,你的炮口還真準啊。”
馮剛哈哈大笑,陳芹和宋玉婷同時羞澀的低下了頭。
一直打到十二點半鐘,馮剛纔說明天還要做事,不打了。
出了門,山裏朦朦朧朧,田間蛙聲一片,不知是誰家的狗看到有人,對着他們狂吠一番。
馮剛和宋玉婷同路,林志在楊柱家門口就獨自離開了。
“玉婷姐,我送你回去。”
走到分叉路口,馮剛主動地說道。
唉,真是浪到了極致啊。
潮起潮落。
馮剛微微一笑:“只要姐喜歡,我天天可以讓姐舒服。今兒晚上你輸了多少”
“沒多少,不到一百塊錢。開始輸的多,換位子之後,我就好多了,你每一次喂的好。”宋玉婷喘息地說道。
外面公雞打啼的聲音越發的激烈,二人只得起身穿好衣服,匆匆的回家而去。
馮剛還沒睡多久,就聽到老媽起牀了,他想到今天要去楊柱家幫忙,趕緊起來洗漱完畢,便扛着自家的兩張圓桌朝着楊柱家走去。
在鄉村不像在城市裏,紅白喜事的時候在酒店裏面,什麼都不用操心。
在鄉下,客人來坐的椅子、凳子,喫飯用的桌子全部都要去借,客人雖然不多,但至少也有十來桌,得準備充足的桌子椅子。
一大清早,楊柱家裏就忙翻天了,一逢見到馮剛,人人都問馮剛昨天晚上贏了多少,馮剛只是笑道:“三個芍紅薯被一頭豬給拱了。”
引得衆人哈哈大笑。
在紫荊村,罵人經常用是個“芍”來形容,表情那人榆木腦袋,笨的不得了。
馮剛忙着給楊柱家裏借桌子借凳子,不消一會兒,就滿頭大汗。
差不多九點多鐘,穿着一新,性感撩人的宋玉婷才嫋嫋娜娜的走來。
今天她付責給客人端茶送水。
“啊喲,玉婷啊,咱來晚啦呢”楊柱笑呵呵地問道。
“昨晚上折騰太晚了,起不來哩。”宋玉婷笑道。
“喲那麼晚回去村長還沒睡啊,還要折騰你村長的精力真是旺盛啊。”
林志不知從哪裏鑽了出來,笑呵呵地調侃道。
宋玉婷瞪了他一眼:“狗嘴裏就吐不出象牙來。”
美眸一掃,看到一個煤爐子上面的火壺拉風車般的“嗚嗚”直叫,她趕忙叫道:“水開啦水開啦”
這時李青川走了過來,罵道:“哪個王八蛋小子在說我壞話呢”
全場一片譁然,全部指向了林志。
林志一臉冤枉地笑道:“我哪裏有說村長壞話我明明就是在誇獎村長嘛。”
“怎麼誇獎我呢”李青川眯起眼睛看着林志問道。
“我說村長精力旺盛,玉婷妹子大半夜的回去,還能跟她折騰一番,弄得她早上爬不起來,我們在這裏忙了半天活,幹都乾死了,還沒個人倒水呢。”
全場又轟然大笑。
李青川呸了一聲:“乾死了活該,玉婷是給你們倒水的啊,你們又不是客少跟我扯這些。楊柱,煙呢煙在哪裏”
李青川是一村之長,同時在村子裏,不管是誰家誰戶過紅白喜事的時候,他就是“支客先生”。
在農村,紅白喜事時候的“支客先生”可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主要負責遞煙,同時客人什麼時候喫飯,喫完飯後客人的娛樂活動等等,全部都由“支客先生”來運作,可以說是整個酒席的頭腦中樞部位。
在紫荊村,能勝任這個事情的,就只有李青川。
畢竟他是一村之長,認識的人多,而且嘴巴會說,會活躍氣氛。
楊柱急急忙忙從屋裏拿出一條紅金龍的香菸遞了過去說道:“有勞村長啦。”
“客氣個啥我可是白喫你兩天哦。”
楊柱哈哈笑道:“儘管吃盡管喫,反正這些東西喫不完就臭了的。”
話音剛落,一身公主裙的楊玉從屋裏走了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過去。
李青川的目光一落到她的身上,心頭一由一陣火起,喉嚨發乾發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楊玉那玲瓏曼妙的嬌軀,偷偷嚥了口口水
“這小妮子,長的真是越來越靚了,比她媽要強上很多啊。”李青川舔了舔嘴脣,暗暗地想道,“得想辦法喫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