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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淮城詭譎_第420章 塵封忘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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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洛白將溪草抱回船艙,靠岸的時候,又將她抱上汽車,鄭金花一臉惶恐的湊過來,似乎想問一問情況,卻被謝洛白反手甩了一個巴掌,捂着臉不敢再往前湊。

    他大男子主義,從來不屑和女子計較的,溪草第一次看見她打女人,驚得雙肩瑟縮了一下。

    謝夫人聞訊和安潛農趕來,問發生了什麼,小四和何湛就上前打哈哈。

    “沒事,沒事,就是少夫人在拱橋上滑了一跤。”

    謝夫人就自責得很,對安潛農抱怨。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孕婦身子笨重,我們很不該丟下她單獨去玩的!”

    謝洛白冷冷地道。

    “姆媽不必自責,那都是她自找的。”

    這話說得難聽,哪有懷孕的妻子受了傷,丈夫不趕緊關切,反而冷言冷語的?謝夫人正要教訓兒子兩句,謝洛白卻已經鑽進了車中。

    小四一踩油門,天地便安靜下來。

    謝洛白像一尊精緻的修羅雕塑,就那麼直闆闆的坐着,雙手搭在肩上,面無表情,渾身卻似散發着黑色的煞氣。

    車中的空氣非常沉悶,壓抑得溪草喘不過氣來,她知道,這次是自己過於自信,差點連帶着謝洛白的孩子一起折了,知錯,就得認錯。

    “我錯了,我……”

    謝洛白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出聲打斷。

    “你以爲你叫老崔瞞着我,他就會聽你的話?他們畢竟還是我的人,這幾天,你不願出門,是早就知道外面有人要你的命,我一直在等你主動開口告訴我,可是你沒有,直到今天出門,我都在等,可你還是把我和董憐一起支開了。”

    溪草心中一跳,原來謝洛白早就什麼都知道了,他假裝被騙過,卻冷眼旁觀她自以爲是的蹦躂,溪草羞憤又慚愧,臉憋得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前頭開車的小四忍不住插嘴。

    “其實少夫人一提出要逛花燈街,二爺就在周圍安排了埋伏,只是百密一疏,都怪我,把少夫人跟丟了。”

    “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謝洛白聲音突然拔高,小四頓時緘口不言。

    溪草心裏百感交集,雖然她瞞着他行事,他卻也並非就放手不管,其實早就佈置好了。她本來不想給他添亂,沒想到適得其反,反而給他添了大麻煩。

    謝洛白斜眼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

    “我原本想看看,你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以爲憑自己就能空手套白狼,原來,你早就找了你的老情人做後盾,難怪有恃無恐啊?”

    溪草一愣,她終於忍不住開口反駁。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鳳哥遊湖救了我一命,完全是巧合,你喫醋可以理解,但是也不能亂喫醋吧?”

    謝洛白側目冷笑。

    “那個隔開你和護兵的雜耍班子,被我的人殺了一半,捉了三個活口,當時雙方交手,卻又冒出另一撥人,和小四一起對付雜耍班子,身手很不錯,也搶了幾個活口,就消失了,隨後,他就及時出現在河上救了你。你和我說,這是巧合?”

    溪草一時無言以對。

    竄出來的那夥人,明顯是鄭金花聯絡上的二十八星宿,可這件事,她一直瞞着謝洛白,到了現在,她更加不能說出來,否則,和謝洛白本來就遊走在危險邊緣的信任,恐怕會瞬間崩裂。

    “我不知道你說的人馬,但我可以發誓,我絕對沒和梅鳳官私下聯繫過。”

    謝洛白沒有說話,只凝重的眼越發深沉。

    他握住溪草的手腕,那麼緊,顯在剋制什麼,彷彿昭告着後面的山雨,不會輕易停歇。

    河面上,烏篷船已經被謝洛白的護兵佔領,梅鳳官無意與他爭搶,領着人回到自己包下的畫舫。

    剛剛踏上船,守在船頭翹首以望的女人就裹着披肩急急躍過來。

    “元煊,你沒事吧?我剛剛聽到槍聲……”

    展若男額上沁了一層汗,而慌亂的眼神,袒露出她內心的擔憂,這和平素幹練果敢的新女性形象區別甚大,引得梅鳳官的心觸動了一下。

    “沒事,不過是幾個混混,他們還沒有這樣的本事。”

    “那……”

    (本章未完,請翻頁)

    想到前番謝洛白不善的眼神,展若男剛想詢問溪草是否安好,就瞥見梅鳳官陡然凌厲的雙眼,只得生生把要脫口的話嚥了下去。

    都說在愛情的世界中,誰愛的多,就先輸了。這樣強勢的女孩子,也只有在面對自己的時候,纔會患得患失;對比自己和溪草,生生讓梅鳳官生出一種同病相憐的感慨。

    “若男,不是說要和我一起放燈嗎?走吧,時間也差不多了。”

    注意到那雙瀲灩的雙眼溫柔地注視着自己,展若男心中一跳,發自內心地笑了。

    “好。”

    二人移到船尾,早有護兵拿着一大筐荷燈等在那裏。正在這時,船顛簸了一下,展若男一個不穩,差點跌倒,腰上突地橫了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把她扶住。

    展若男心如擂鼓,即便梅鳳官很快就收回手,且面上沒有展現多餘的男女情慾,也足夠讓她心醉。

    見他蹲下@身子,宛若藝術品的雙手從竹筐中取出一盞荷燈,用燃着的蠟燭點燃,又輕輕地放在水面上。展若男讓護兵先去船艙中休息,自己從畫舫檐角取了一隻八轉琉璃燈,挑亮燈芯,安靜地守在他身邊。

    不同於周遭元宵佳節的鬧騰,梅鳳官的畫舫,籠罩着一層愁緒。

    水上的荷燈,乃是他爲了祭奠先母和給了他第二次生命的義父。而放燈時候,梅鳳官不願勞逸他手,這些習慣,早在一年前展若男就知道了。

    頭頂朗月當空,兩人一個放燈,一個看着,俱都沒有說話。這份默契,讓展若男的目光越發柔軟。

    這是僅屬於她和身畔人的共同回憶,就是那個沈溪草也未能參與。

    眼看畫舫周遭的荷燈,逐漸順着河流飄遠,展若男奇道。

    “元煊,今年怎麼不向伯母和老幫主許願了?”

    梅鳳官動作一頓,脣上露出一個寂寥的笑。

    “不過是寄託思念的荷燈,讓母親和義父知道我過得好就行,至於其他的,就不要再給他們平添煩惱了。”

    輕描淡寫的描述,卻讓展若男心疼至極。

    想到去歲開春,梅鳳官火急火燎趕到雍州去搶親。想來去年此時此刻,梅鳳官定然向母親和老幫主許了和心愛之人攜手餘生的心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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