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草當然不會幫助傀儡政權翻身,但更不想讓日本人陰謀得逞,她想了想道。
“福晉糊塗了,何須問成田怎麼看難道在皇上選妃的事上,他會放着他們日本人不幫,反而幫咱們家三姐姐嗎”
一句話戳進大福晉心窩子裏去了,日本送來的女人,小皇帝雖已多次拒絕,可對方還是沒有停止的意思,這樣下去,保不住有一天,就讓日本人得逞了。
頓時母女倆面色都很不好看,只聽溪草聲音再次響起。
“不過,我們雖阻止不了日本人往宮裏送人,難道就沒法子將人處理掉嗎”
大福晉目光一動,壓低聲音問。
“你有法子”
溪草幽幽一笑。
“當年宮中這樣的事,福晉難道看得還少聽說折在西太后手上的妖精就有不少。我那時候始終還小,沒見過世面,出不了什麼好主意,不過給福晉和三姐姐提個醒罷了。”
說罷,她轉身離去,留下大福晉和潤淑在原地反覆咀嚼她話中的意思。
自溪草拒絕廢帝的“好意”之後,就再沒去過僞宮,廢帝卻始終派親信穆騰暗中盯着她的一舉一動,時常來報告。
“四格格似乎挺閒的,不是做頭髮,就是看電影,再或者就是應邀去會成田那個情婦做東的局子,沒幹什麼出格的大事。”
廢帝聽聞,不滿地皺眉。
“朕讓潤沁去雍州,本是想通過她和潤齡的姐妹關係,將謝洛白父子拉進咱們的復國的大業裏,這樣咱們在南方有了兵力,也不一定要依靠日本人沒想到博爾濟特氏一族,都是數典忘祖的東西,弄得雞飛蛋打,賠上了潤沁潤齡在雍州也算個風雲人物,本希望她能取代潤沁的位置,誰知竟是廢物一個朕找她來,難道是讓她享樂的”
他想了想,又道。
“她和成田的女人走得近,你須留意着,如果她和孫達昌一樣,倒向日本人的陣營,不肯爲朕盡忠,那麼此女也不必留了。”
穆騰從前覬覦潤沁的美色,如今對長相相似的姐姐,自然也存了一分妄想,倒也捨不得她白白香消玉殞,於是笑道。
“陛下,這倒不盡然,那個文鶯鶯,是極愛交際的女人,不止四格格,她和漠城許多名媛貴婦都走得近,相比之下,和四格格還不算最要好,反而是孫達昌那個太太,隔三岔五就往大使館跑,今日送明珠,明日送華服,又是邀看戲,又是請跳舞的,巴結得很露骨。”
廢帝聞言,果然面色難看。
“哼,從前他得中村看重,如今中村換了成田,這條狗擔心他手裏的鴉片買賣跑了,自然要狠命地湊上去,這樣的牆頭草,朕遲早有一天叫他不得好死”
杜文佩穿着胭脂色的真絲睡袍,修長的腿搭在意大利沙發上,慢慢塗着指甲油,一頭烏油油的長卷發,蓬鬆披在腦後,散發着迷人的玫瑰香味。
成田站在她身後,望着這個迷人的女人,忍不住將她攬進雙臂裏,下巴在她長髮和脖頸間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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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來回摩挲。
“鶯鶯,你真美,在小野寺家裏第一眼看見你,我就被你迷住了。”
杜文佩腦袋後仰,吐出芬芳的雙脣和他深深地接了個吻,惺忪的目光將他望着,她雙眼皮很深,眼睛又大又媚,像一塊磁石,幾乎要把人吸進去。
她已經不是當初在雍州時那個爽利天真的大小姐了,在舞廳的種種打磨調教,讓這種她內心本來厭惡的事,做起來十分自然,又風情萬種。
成田身上火燒火燎,情不自禁地將她往沙發裏一按,陷入無止境地瘋狂裏。
結束之後,他將杜文佩抱回臥室,相擁而眠。
“你這幾日,玩得很瘋總不着家,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