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祕書很會做人,把這個信息悄悄的透露給施工方。
對方便很快找來一個小有名氣的算命先生,但剛到場地幾分鐘,就吐的跑掉了。
至於道士和尚落英市倒是有一個寺廟,裏面住着幾個和尚,從來都是靠着大年初一的一炷香來掙取全年的生活費。
法事之類的從未做過。
但本身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思,開發商還是去寺廟裏招人了。
而趙局現在誰都信不過,他只相信說他還會高升的乞兒。
更v{最q快上
所以今天就火急火燎的趕來了。
乞兒點了點頭,笑道:“若是道士之類的,又哪裏是那麼容易找到的”
趙局嘆了口氣道:“還是國家管的有點嚴了。”
乞兒笑道:“嚴嚴點好,你知道現在整個天朝能有多少真正的道士若是禁令一開,怕是遍天下都會出現這種人了,你又知道一個真正的道士需要付出何種代價才能掌握這個本領我只想說,如果生來可以選擇的話,與其做這方外之士,我到不如去真正做那乞丐來的清閒。”
這邊說着,兩個人就走了出來。
其實乞兒現在腦袋都要炸了。
因爲這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啊。
按照趙局本來的命格,也起碼能當上正局,再加上他祖墳已經遷到那種風水寶地,家裏風水又是極佳,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變故
就像魏家一樣,他們真的不應該出現這種家庭悲劇的。
乞兒忍不住偷偷用用手掐算了一下。
突然,拇指的指甲刮到了小指肚。
“啊”
輕聲叫了一下,乞兒擡起手掌一看,一滴血正從小指上緩緩滑落。
趙局立即問道:“怎麼了大師”
乞兒背過手,搖頭道:“沒事,那反正我今天有空,就陪趙局走一趟吧。”
他看了看魏家母女,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你們也跟來看看。”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魏家母女還是點了點頭,站起身等着出發。
最後,索性將這開業才一天的店鋪一關,幾個人全部坐車趕往了工地現場。
而另一邊,建築工地的主要負責人之一,八爺也遇到了奇怪的事。
本來準備跑到城邊的寺廟請和尚做法,卻吃了一個閉門羹,人家只一句不會,就把他給打發了。
再多的錢都不行。
再說了,現在的和尚缺錢嗎這個寺廟還是公家供養的吶,相當於事業單位。
坐在寺廟中的涼亭裏,八爺就不停的揉着自己的腦門。
他就納悶,最近怎麼幹什麼都不順自己也算是個在落英市黑白通喫的角色,前一陣卻被一個乞丐給欺負了,聽說警察局那邊也一點表示都沒有。
平時都差不多稱兄道弟的趙局這一陣子彷彿是在故意避開自己。
如今到了和尚廟,都被人給拒絕了,難道他八爺的威嚴不在了
正在苦惱間,突然八爺發現有一個身穿緊身西服,臉上還帶個墨鏡的傢伙從廟堂的前面走了過去。
擦身而過的和尚見到他,還都挺恭敬的樣子,又是賠笑又是鞠躬,低頭等着那墨鏡男走過,才擡起頭繼續走自己的路。
根本不像對待自己時候那種冷冰冰的樣子。
怪了,難道是大財主
八爺皺着眉頭仔細的看着那個男人的臉,確實是不認識。
落英市什麼時候出來這麼一號人物他八爺怎麼不認識
站起身,八爺就走向了那人。
卻是先滿臉堆笑。
痞子流氓最會做人,所以他們能蹦達的長久。
幾乎每一個,都有一雙毒眼,一打眼就能算出對方全身上下值多少錢,也有一雙好鼻子,聞兩下就能知道對方地位如何。
遇到平頭百姓,他們當然是做足了山大王的氣派,但遇到鬧不明白了,就會擺出這張好臉。
“哥們,也來燒香啊”
離着老遠,八爺就招呼了一聲,藉機走了過去。
那人停下腳步,轉過頭看了八爺一眼,眉頭微微一皺,先是擡起手擋了一下,示意八爺停下。
然後從懷裏拿出一個煙盒,打開,卻是拿出了一根木棍。
叼在嘴裏,從另一個口袋拿出一盒火柴,輕輕一擦,那燃起的聲音直接飄得老遠,發出大股的白煙。
點燃那根木棍,墨鏡男抽了兩口,才說道:“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八爺很錯愕,那木棍怎麼能抽出煙來
表面卻陪笑道:“哥們可能不認識我,但現在不就認識了道上的朋友都叫我一聲八爺,你便叫我老八就行。”
八爺算是做足了姿態。
那人眉頭微微一皺,嘟囔道:“道上的”
&nbs
p;隨手拿下自己的墨鏡。
八爺就是一愣,竟是個油頭粉面的小子,說奶油小生,怕是指的就是這種長相了。
又抽了口樹枝,奶油小生說道:“那最近落英市發生的事情,你應該都有些耳聞吧”
八爺道:“這落英市大大小小的事情,要是我八爺不知道呵呵,還真就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奶油小生點了點頭道:“那你知不知道這落英市中是否發生了一件事,與一個衣着奇怪的老者有關他是個光頭,看起來很睿智的模樣,永遠穿着一雙布鞋。”
八爺愣了愣,別說,這個他還真不知道。
但他卻不會這麼說,而是說道:“呵呵,這個現在的世界是信息社會,任何消息都有它一定的價值的。”
那奶油小生眉頭皺了起來,冷聲問道:“哦那你想要什麼”
八爺彷彿沒有看見一般的說道:“我看你與這個寺廟的和尚很熟悉的樣子,能不能幫我說一句話,讓他們到宏大商場的施工工地上去做一個法事”
奶油小生一愣,錯愕道:“法事怎麼,那裏出什麼奇怪的事情了嗎”
八爺一拍大腿道:“何止是奇怪,太詭異了,我們施工隊二十多個人,一夜之間都死了,就連上面下來的專員都查不出什麼原因造成的,太嚇人了,所以這纔想讓讓他們做做法事,驅驅邪。”
奶油小生又抽了一口,沉思了一會,才說道:“不可能,這羣和尚根本就不會做法事,即便請去了也是白費你看這樣怎麼樣,我去幫你看一眼,差不多能告訴你原因,而你要答應我不但告訴我我要找的人在哪,還有領我去,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