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振國一臉不屑的樣子,“你可拉倒吧,一輩子沒用過好東西,這點東西就夠讓你飄了。”
他在傻柱面前顯擺也就算了,沒想到還顯擺到江振國面前來了。
但是江振國平時對穿着用品不怎麼講究,一時之間也拿不出什麼奢侈品。
這時,秦京茹一看江振國被嘲笑,一時氣不過,便跑出來了維護他。
“許大茂,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咱們江哥身上穿的,衣服是路易威登,八萬塊買的,還有腳上穿的鞋子,十萬塊買的!”
許大茂一聽有點咋舌,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穿的也不便宜,於是不甘示弱。
“那又怎麼樣?我穿的還是全身定製的!”
“你可拉倒吧!咱們這江哥穿的全部都是全身定製的!”秦京茹的嗓門比許大茂大得多,氣勢上也顯得更加足夠。
這下許大茂目瞪口呆,無話可說了。
“怎麼樣?你沒話說了吧?”秦京茹瞪着許大茂,瞪得他心虛了。
江振國則擺擺手,“這也不怪他,畢竟都沒用過什麼好東西,稍微得到好一點的東西就以爲是人生巔峯了。”
不過,現在也確實是許大茂的人生巔峯。
以後可就再也沒有好日子過了。
而另一邊,傻柱本來就對許大茂故意在他面前炫耀的行爲,感到很鬱悶。
他年紀也不小了,不但沒娶到媳婦,事業上也沒有什麼成就。
雖然做了十幾年的食堂主廚,但也僅限於此。
而且,隨着改開的發展,各行各業都發展起來,賺錢的也不在少數。
而傻柱領着工廠一成不變的死工資,再這麼下去,一輩子也沒有發財的機會。
換做以前是挺喫香的,工作穩定,工資也不算低,畢竟別人領的也是死工資。
但是換了現在,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發財了,他也難免心裏發癢癢。
但是一個廚師有啥好賺錢的?
於是,江振國決定利用他這種心理,在他面前故意說。
“喲。傻柱,你看到許大茂那個到處炫耀的樣子了嗎?”
“看到了,那又怎麼樣?”傻柱沒好氣地說,“別忘了,你也是差不多的貨色。”
“你別逼我對你動手啊!”江振國語氣不善的威脅他。
“你到底想來幹什麼?”傻柱則有些不耐煩,“別煩我,我心裏煩着呢。”
江振國則有些不可思議,“這麼煩幹什麼?你賣房我不是給了你80萬嗎?”
“就算我有80萬,我也捨不得買10萬的衣服啊。”傻柱則說道。
更何況這錢他還要留着將來把房子買回去呢。
這說的也是,在江振國看來,買名牌衣服就是交智商稅罷了。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虛榮的人。
然後,江振國接着添油加醋地說,“但是你知道許大茂是怎麼說你的嗎?”
“說我什麼?說我穿的寒酸嗎?”傻柱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反正他不指望許大茂會對自己有什麼好的評價。
“不只是這樣,他還說,你不但長得老里老氣,30多歲長得像40多歲,穿的衣服還土裏土氣,看着都快洗出洞來了,卻還繼續穿着!”
“我就是捨不得買新衣服,咋滴了?”傻柱一副他窮他有理的樣子。
但其實傻柱心裏還是挺介意的。
畢竟他越上年紀就越好面子了,就是見不得別人看不起自己。
尤其是許大茂,他還是從小被自己打到大的,因爲老是賤兮兮的噗。
“他還說你的衣服拿去給他的狗穿都不要!”江振國繼續無中生有的說。
“許大茂家哪裏養的狗啊?”傻柱表示疑惑,看來他還沒那麼傻。
江振國趕忙改口,“不是他家的狗,是另一個鄰居的。”
傻柱則表示不屑,“他可拉倒吧!一件衣服還買那麼死貴死貴的,便宜的衣服又不是不能穿!”
江振國一拍腦袋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說的沒錯啊傻柱,我完全贊同你的想法,只可惜許大茂不這麼想,他就是覺得身上穿的名牌,就是他活着的全部意義了!”
“這麼說他還挺可憐的。平生什麼也沒有。最多就只有穿一些名牌來獲得自我安慰。”
雖然聽不太懂,但還是覺得確實也挺可憐的。
但傻柱還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他可不可憐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鳥他!”
“你難道不想幫他脫離苦海嗎?”江振國繼續慫恿他。
傻柱一下子來了興趣,“脫離苦海?那要怎麼做?”
於是江振國湊在傻柱耳邊,跟他說了自己的建議。
“這也太缺德了吧!”傻柱表示無法苟同。
江振國則繼續勸他,“你想想看,都是因爲那一身名牌許大茂才會變成那樣的。”
傻柱被江振國忽悠着,忽然就被說服了,認真的點點頭。
“行,那就這麼做!”
江振國見傻柱同意了,心裏暗喜,然後纔回家裏去了。
秦京茹見江振國回來了,看來她把今天許大茂炫耀的事都和婁曉娥他們說了。
“江哥,你不用放在心上,就許大茂那種貨色,哪怕他身上穿的都是金子,他也是一坨屎!”婁曉娥安慰江振國說。
江振國是沒想到,婁曉娥從小都接受良好的教育,還在香江讀過大學。
但她如今也說得出這種粗俗的話了。
不過江振國也覺得沒什麼,但既然婁曉娥罵的是許大茂,他一下子就覺得她無比的可愛。
“不錯嘛,是誰教會你罵人的?”江振國問道。
一聽他這麼問,秦京茹頓時就有點心虛。
“江哥,這話是我跟她說的。”雖然秦京茹心裏有點害怕,還是弱弱的解釋。
江振國本來就沒生氣,一看秦京茹那小心翼翼可憐巴巴的樣子,不由的覺得更好笑了。
於是乎,江振國伸手摸了摸秦京茹的頭,“沒事,你做得很好,下次再接再厲。”
秦京茹見他沒生氣,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