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執法人員更懂啊!
“實在太可惡了,所以你們什麼時候把江振國抓起來?”
許大茂說着不由得沾沾自喜。
要是江振國倒了的話,整個四合院都得聽他的了。
“這個嗎……”
工作人員卻有點猶豫起來。
許大茂見狀,便有些不確定。
“難道說你最近忙,沒空去把他抓起來嗎?”
“倒不是這樣的,只是他的罪行還不足以把他抓起來。”
“那可怎麼辦?”
許大茂不由得急了。
如果不能把許大茂抓起來,那他打小報告豈不是毫無意義了?
“你放心好了,江振國這種行爲是絕對不會姑息的。”
“行,那我期待你們的正義行爲!去制裁不法分子!”
許大茂說着,突然熱血起來!
反正只要能看到江振國喫癟,他就比誰都高興!
這天,江振國要去廠裏上班。
於是就只有於莉和秦京茹去擺攤了。
自從江振國把那羣收保護費的街溜子都收拾完之後,本來以爲這會應該安全了。
誰知道,這回又來了一羣不速之客。
“你們兩個,在這裏幹嘛的?”只見爲首的一個,手裏還拿着一根鐵棍子。
秦京茹一看他這架勢,還以爲又是一羣街溜子。
她心想反正有江振國爲他們撐腰,就很囂張的說。
“擺攤啊,你沒眼睛不會看嗎?”
後面的一個虎背熊腰的刀疤男見她態度如此囂張,忍不住攥緊了手中的棍子,大聲吆喝。
“住嘴!竟敢對我們執法隊長不敬!”
“執法隊長!什麼執法隊長?”秦京茹卻滿不在乎的樣子。
“嘖嘖嘖!該說你愚蠢好呢,還是不知者無罪好呢?”
這時,爲首的那個男人不耐煩的說。
“我們是街道辦事處綜合執法隊,接到羣衆舉報,你們在這裏投機取巧,非法搞個體戶活動!”
於莉一聽就慌了,很顯然這羣人可是他們惹不起的。
很可能,就連江振國也惹不起。
於是,她趕緊好聲好氣的說。
“各位大爺,有什麼話先坐下來再好好說。”
“不坐了,識相的話,你們現在立刻撤走。”爲首的不容置喙地命令他們,“記住,這是命令!”
“憑什麼你讓撤就撤走!”秦京茹這下慌了。
她可不能撤走,要是不在擺攤的話,她就沒有收入來源了。
要是沒有收入來源,她可是會被賈家趕出去的。
“沒聽清我說的嗎?這是命令,不是商量,趕緊撤走。”那羣人卻不給她們任何喘息的機會。
“等等,至少得等江哥回來再說!”秦京茹心裏還抱有一絲希望。
“不用等了,你說的就是江振國吧?”爲首的男人卻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他不過就是走後門坐上來的保安,我們街道辦有的是法子治他!”
這下於莉和秦京茹都徹底絕望了。
“放心撤走,要不然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
爲首的男人說完,開始命令手下的人去砸他們的桌椅。
“等等?別砸,我們撤,我們立刻就撤。”於莉頓時心疼不已,趕緊和秦京茹一起手忙腳亂的收拾東西。
那個樣子可真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秦京茹一邊收拾還一邊哭了,彷彿從未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自從進了49城以來,好像確實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了。
因爲凡事都有江振國罩着。
而現在出事了,江振國卻不在身邊。
於是那一天,他們幾乎沒有收入。
回到四合院之後,秦京茹依然心存怨念。
“真是太可恨了!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憑什麼要我們撤,我們就得撤?”
於莉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們是街道辦的,我們惹不起。”
而且在那個年代擺攤擺成這麼大規模的,好像也是不被允許的。
要怪只怪他們實在太飄了。
“那以後我們還能不能擺攤啊?”秦京茹突然感覺很無助。
於莉也沒個主意,“不知道,只能等江振國回來再說了。”
這時,婁曉娥挺着個大肚子也出來了。
“咦,你們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於莉趕緊去攙扶她。
“婁曉娥,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要多睡覺嗎?”
“我可不想一直睡。”婁曉娥說道,“偶爾也想下牀來活動活動的。”
看秦京茹那愁眉苦臉的樣子,她就知道沒有好事情發生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和我說一下唄。”
“事情是這樣的……”
於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和她說了。
“竟然發生了這種事。”
婁曉娥也忍不住感嘆。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你說江哥會有辦法嗎?”秦京茹說着,眼神裏充滿了期待。
“我也不知道,等他回來再說吧。”婁曉娥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