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看傻柱那張晦氣的老臉,於是江振國放棄勸傻柱出去了,拉起何雨水的小手。
“算了,你哥不去就不去,反正喫不到好東西的是他,我們去就好了。”
何雨水聽了也很高興,“好啊!”
傻柱看了一眼他們牽着的手,不由得恨得牙癢癢。
“你們當我不存在是吧,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江振國白了他一眼,“你又眼紅了是吧?”
何雨水也有些不滿,“哥,你就別管那麼多了。”
“別管那麼多?我是你親哥,現在爸不在,我就是你爸!我能不管嗎?”
傻柱越說越氣,活像一個怨婦。
“我要是不管你的話,你早就不知道跟哪個男人走了!”
何雨水覺得自己很委屈。
“我纔不會跟別的男人走!”
“他江振國難道不是別人嗎!”
江振國無所謂的聳聳肩膀,“那又怎麼樣?好歹是我憑本事哄的雨水。”
比起傻柱,何雨水現在可是對江振國更加依賴,學費也是他出的。
何雨水氣的跺跺腳,“算了,哥你不講道理,我也不想理你了!”
傻柱只能憋的一肚子氣。
如果不是傻柱打不過江振國,他還真想把他狠狠打一頓。
眼看着江振國把何雨水給牽出去了,傻柱只覺得一肚子怒火。
“造的什麼孽啊?”
何雨水出去之後,秦京茹高興地跟她打招呼。
“雨水,你終於出來了,我還以爲你被你哥關禁閉了呢!”
“倒也沒有,我哥還沒有那麼過分啦。”
何雨水還是決定維護自家哥哥,畢竟血濃於水。
更何況他確實挺可憐的,別人都可以大魚大肉,他卻只能喫花生米。
於是,何雨水問江振國,“江哥,我可以帶一些飯菜回去給我哥喫嗎?”
江振國點點頭,反正他無所謂。
“當然可以,我又不像你哥那麼小心眼。”
反正他有的是資源,就當是餵豬好了。
與此同時,後院裏的劉海中和二大媽都在猶豫要不要出去參加酒席。
劉光福過來催促他們,“爸,媽,你們怎麼不出來喫席呀?”
二大媽也對劉海中說,“對啊,咱們一年到頭都不能喫頓好的,這可是難得機會,還不用咱們花錢。”
可是劉海中卻把手背在身後,挺着個將軍肚,愁眉苦臉的樣子。
“可是我之前可是得罪過江振國,他會肯讓我去他的酒席上喫嗎?”
二大媽寬慰他,“那都是許大茂搞的鬼,你本來和江振國無怨無仇的,都怪他挑撥是非,利用了你!”
“要我說那就是你活該!”劉光中撇撇嘴,平日裏就屬他和劉海中關係最僵硬。
“你再說一句,看我不打死你!”劉海中說着,擡手就給了兒子一個大嘴巴子。
“呸,你這活該餓死!”
劉光中打不過父親,也怕打了要蹲大牢,只好罵罵咧咧的走了。
還不如繼續去喫席呢。
可真是父慈子孝。
這個世道就是老子可以隨便打兒子,兒子打老子就要被千夫指,被罵不孝子,嚴重的還要蹲大牢。
這也就活該劉海中和閻埠貴明明一堆兒女,老了卻沒人願意贍養他們,還得用錢才能買來孝順。
劉光福則啃着從酒席上帶回的雞腿,喫的津津有味,直咂嘴。
“你們怎麼只顧着自己喫,卻不帶一些雞腿回來給孝敬爸爸?”二大媽看劉光福喫雞腿喫的賊香,忍不住抱怨道。
那香味劉海中聞着也忍不住咽口水。
他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喫過雞腿了。
“酒席上有啊,你們自己去喫不就完了嗎?”劉光福卻不情不願的,“我要是在酒席上打包回來多難看啊,你們又不是沒手沒腳的!”
“爸媽真是白養你了!”劉海中氣的想打他,劉光福趕緊溜了。
不過,令劉海中感到欣慰的是,許大茂也沒有臉去喫席。
劉海中好奇地走過去,見他躲在自己家裏喫饅頭配鹹菜,忍不住嘲諷他。
“喲!許大茂,你怎麼躲在家裏喫饅頭?不出去喫大魚大肉嗎?”
“你死一邊去,老不死的!”許大茂氣的咒罵他。
自從他下鄉放電影出錯之後,領導讓他放電影的次數就少了。
再加上他月初花錢大手大腳的,到了月末就沒什麼錢了,只能喫饅頭配鹹菜。
花錢多還是爲了泡妞,結果妞也跟人跑了。
只剩下他一人,孤苦伶仃的。
劉海中見他這幅淒涼的模樣,心裏覺得特別痛快。
於是他覺得不能光是自己爽快,就去酒席上找江振國了。
“江振國,我帶你看一出好戲,你絕對會感激我的!”
見劉海中神祕兮兮的樣子,江振國並不大感興趣。
“喲,這不是二大爺?你前一陣子不是還說我是四合院裏的害羣之馬,要把我趕出去嗎?”
劉海中連忙矢口否認,“誰說的?我說的那是傻柱!不對,那也不是我說的,是許大茂說的!”
江振國還是對他愛答不理的。
他不就是想蹭喫蹭喝嗎?
但是江振國偏偏不想理他。
劉海中見他還是不感興趣,只好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說。
“我告訴你,許大茂一個人呆在家裏喫饅頭配鹹菜!”
“那又怎麼樣!”
江振國更加不感興趣了。
真沒想到許大茂還能喫得那麼好,傻柱可是隻能喫花生米,他居然還能喫饅頭。
看來還是日子過得太好了!
不過傻柱有何雨水給他帶飯,許大茂卻孤零零的什麼人也沒有。
這麼一想,江振國心裏纔好受一些。
劉海中自討沒趣,江振國也沒說他可以來喫飯。
二大媽拉了拉劉海中的手,小聲跟他說,“你還不跟他請求咱們在這裏喫上一頓飯?”
劉海中卻拉不下這個臉來,“我怎麼可能去低聲下氣求他?”
二大媽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呀,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見其他人都喫的開開心心的樣子,劉海中氣不過,跺跺腳,又回後院去了。
江振國當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不屑的撇撇嘴,和別人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