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見過冉秋林之後,傻柱單相思的對象又變成了她。
而冉秋林因爲三大爺那件事,在上次收棒梗學費之後,臨走前向他承諾過和他相親一次。
畢竟那件事確實是三大爺做的不厚道。
而冉秋林也爲了證明自己找對象不是拜高踩低的人,哪怕是傻柱那樣的她也不會歧視。
所以纔會提出下一次見面。
傻柱一聽,還以爲自己有戲了!
事實上冉秋林見他一次面不動心,再見第2次第3次又能怎麼樣呢?
無非就是讓他有個心理念想而已。
事實上他連備胎都算不上…!
但這還是使傻柱如同枯木的心開始遇上春天了。
而江振國也從秦淮茹嘴裏得知了這件事。
“說真的,我纔不相信冉秋林會看得上傻柱!”秦京茹斬釘截鐵的說。
畢竟傻柱可是她這個村姑都不大看得上的。
更何況冉秋林這個人民教師,還是海歸分子呢!
但是傻柱就是以爲自己時來運轉了。
他還覺得四合院裏的其他男人嘲諷他是在嫉妒。
江振國當然不會羨慕他,因爲他壓根就對冉秋林不感興趣。
不過本着不讓傻柱好過的心情,江振國把這件事告訴了許大茂。
許大茂一聽說冉秋林長得如花似玉,比婁曉娥還好看,頓時心動了。
他當然不可能讓傻柱順利相親,哪怕冉秋林長得不好看,但應該也不會太差。
只見傻柱開始和冉秋林相親的時候,許大茂就蹲在門外張望,看起來就像爬別人牆頭的大媽。
而冉秋林和傻柱並不能聊到一塊去,她之所以在這裏和他相親,也只不過是看他可憐而已。
也不知道傻柱知道自己被同情之後是怎麼想的。
不過,舔狗傻柱才管不了那麼多。
冉秋林被傻柱一路送到了四合院大門口,一時之間對他的殷勤還無所適從。
說實話,她甚至還感到那麼一絲不耐煩。
但是有什麼辦法呢?她可是答應了和人家相親的。
儘管她今天一再拒絕了傻柱。
傻柱前腳剛走,許大茂後腳就來了。
他在冉秋林面前使勁說傻柱的壞話。
冉秋林只覺得好笑,“許同志,你不必費盡口舌了,我對何雨柱沒意思,不會嫁給他的。”
許大茂聽了,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天氣冷,冉老師不如進我屋裏喝口熱茶再走吧?”
“不用了,我已經在何雨柱那裏喝過茶了。”
冉秋林並不想接受一個陌生男人的邀請,畢竟她可是非常潔身自好的。
眼看冉秋林就要走了,許大茂也無計可施。
而江振國當然也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
於是他跑去和傻柱添油加醋的說。
“傻柱,你怎麼還傻愣在這裏?人家許大茂早就看見你相親了,正在大門口拉着冉老師不放!”
“並且他還在人家老師面前說你的壞話,你說你怎麼可能這樣相親成功?”
傻柱一聽,這可氣壞了,趕忙跑到大門口。
許大茂!
果然,只要許大茂在一天,他就不可能有好日子過!
於是,他也氣勢洶洶的來到了大門口。
果然,遠遠的就能看到許大茂和冉秋林在拉扯。
他二話不說,上去就給許大茂一拳。
“傻柱,你憑什麼打我?”
許大茂捂着被打的臉頰,顯得格外無辜。
“不打你打誰?誰讓你在別人面前嚼舌根的!”
這下許大茂無話可說,誰知道他的沉默讓傻柱更加生氣了。
“默認了是吧!”
傻柱打許大茂更加起勁了。
一旁的冉秋林不由得看傻眼了。
“好了,你們不要再打了!”
然而他們怎麼可能聽得進去。
這時,江振國趁虛而入,對冉秋林獻殷勤。
“冉老師,你嚇壞了吧,不如去我家裏坐坐,喝口熱茶吧?”
冉秋林本來想拒絕的,她不想去陌生男人家裏喝茶。
可是一看到江振國的英俊的臉龐,她還是忍不住心動了。
於是鬼使神差之下,她跟着江振國回了家。
在江振國家裏,她又看到了秦淮茹等人。
沒辦法,入冬了,天氣格外寒冷,而江振國家裏暖和。
這使她放下心來,看樣子江振國不是什麼壞人。
但與此同時又有點失望。
這麼多人在,那豈不是想說點什麼都不方便了?
“冉老師,真是多虧了你的教導,棒梗在家越來越聽話了。”
秦淮茹沒想到冉秋林會來,只好說了幾句好話。
“哪有的事,應該是多虧了你的家教,把棒梗教的那麼好,他在學校裏也很聽話。”
“其實,這都是振國的功勞。”
“振國?”
冉秋林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就是他!咱們的江哥!”秦京茹自豪的拍了拍江振國的胳膊。
這下冉秋林對江振國的好感又提高了一個臺階。
“你是不知道我們家江哥有多好,我們這些人都受過他的幫助!”於莉也跟着吹捧起來。
畢竟她們都是有眼力見的,得幫助江振國給冉秋林留下個好印象。
何雨水則貼心的給冉秋林倒茶,“冉老師,您喝茶。”
冉秋林喝了一口熱茶,感覺全身都暖烘烘的。
“這裏怎麼這麼暖和?”
她甚至感覺有點熱,想把大衣給脫了。
江振國連忙向她解釋,“我們家燒了壁爐,所以纔會那麼暖和。”
其實是他家裝了地暖,只不過不想那麼高調。
更何況就算說了,冉秋林也未必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原來是這樣,我家也有壁爐,可是沒有你家的暖和呢。”
冉秋林忍不住羨慕不已。
“既然如此,你以後可以經常來江哥家裏做客啊。”秦京茹趁機說。
這裏也就她幫江振國牽線最積極。
因爲這樣一來,江振國就會更加重視她,她也可以有底氣在賈家繼續住下去。
要不然的話,她就得回鄉下去了。
“我倒是想,不知道他願不願意歡迎我。”冉秋林笑着說。
“冉老師方便的話,隨時都可以過來。”
江振國十分熱情好客的說。
冉秋林又和他們聊了幾句,屋子裏暖和得她都不捨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