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振國見其他人都不想幫許大茂,自己也就更有底氣了。
“你自己看看這些人願不願意幫你?”於是他無情地嘲諷許大茂。
許大茂一時語塞,環顧了一圈所有人,他們都躲避着他的目光。
最後,他把目光停留在自己父母身上。
“爸,媽,你們給我評評理,我到底該不該搬?”
自家兒子都開口求助了,做父母的當然不會坐視不理。
“大茂啊,我的兒,你不想搬,咱就不搬!”許母聲淚俱下的說,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江振國作威作福欺壓他的兒子。
但是許父對許大茂仍然有點耿耿於懷,“你啊,也就只有在受欺負的時候纔會想起你爸媽!”
江振國聽了許父這話冷笑道,“果真是帶孝子呢!”
許母見兒子被嘲笑了,便忍不住指責許父,“孩他爸!你怎麼說話的,在外人面前也不知道給兒子留點臉面!”
“臉面?這臉面難道不是他自己不要的嗎?”江振國則繼續嘲諷許大茂。
傻柱也忍不住拍案叫好,“沒錯!這許大茂啊,他就是沒臉沒皮!”
雖然可以考慮和傻柱聯手對付許大茂,但江振國對傻柱也喜歡不起來,所以並沒有搭理他。
總之,這四合院裏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可以深交,更不可以掏心掏肺。
反正只要是有共同利益,或者共同的敵人,那就暫時可以合作。
而現在,他和傻柱共同的敵人是許大茂,這傻柱就莫名對他產生一種信任感和好感。
“傻柱,你好意思說我嗎?你整天對秦淮茹搖頭擺尾,你才叫沒臉沒皮!”許大茂見傻柱也趁機罵自己,頓時繃不住了。
畢竟江振國一個初來乍到的陌生人罵他,他頂多覺得晦氣,但是如果傻柱罵他,他會覺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踐踏。
傻柱的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我那叫做關愛弱勢羣體!有愛心,無私奉獻!”
許大茂聽到這裏,忍不住啐了他一口。
“呸!狗屁無私奉獻!你分明就是看上人家寡婦了!”
這下秦淮茹被無端牽連,自己也看不下去了,指責許大茂,“許大茂你怎麼瞎說話的?我和傻柱清清白白,你不要血口噴人啊!”
傻柱也唯秦淮茹馬首是瞻,她說啥就是啥,“秦姐說得對,你不要血口噴人!”
“你們兩個人說的話都一模一樣,誰會相信你們沒有一腿呀?”這下許大茂更加堅信傻柱和秦淮茹之間有姦情了!
江振國有些無語的看着他們,居然無視自己開始了狗咬狗的戲碼?到底還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傻柱不服氣地大喊大叫,“沒有就是沒有,清者自清!”
江振國被他們搞得心煩意亂,忍不住打岔,“你們都給我停一停,我的事都還沒解決呢!許大茂,你立刻給我收拾東西,滾出我的房子!”
“我偏不!你能怎麼着?”許大茂還是頭鐵得很。
江振國見他如此冥頑不靈,自然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轉頭回屋裏把他的東西全都扔了出去。
許大茂見狀慘叫起來,“我的杯子!我的飯碗!我的收音機!我跟你拼了!”
許大茂也是忍無可忍,朝江振國撲過來。
而江振國正求之不得呢,畢竟他也想暴揍許大茂一頓,但是他又不想做第1個動手的那個人。
等許大茂先動手,這樣一來他就是正當防衛了。
而許大茂果然不是他的對手,沒幾下子就被江振國揍得鼻青臉腫,慌忙求饒。
“別打了別打了!我立刻就搬,現在就搬!”
許母見狀,趕忙一屁股坐在地上,抱住了江振國的小腿,苦苦哀求。
“別打我兒子!求求你了,要打就打我吧!”
許父見了,只覺得丟人現眼,一家子都丟臉丟到家了!
“你給我起來!跪一個後輩,丟不丟人啊!”許父氣急敗壞的呵斥許母。
但許母就是不起來,江振國甩也甩不掉。
無奈之下,江振國只好停手,不再暴揍許大茂了。
“行了,我不打你兒子了,你快放開我!”
許母聽到這話,這才鬆開了手,江振國立馬把腿抽了回去。
被這樣厚顏無恥的老女人給纏上,可真是晦氣啊!
然後,在江振國的督促之下,許大茂終於開始收拾他的東西了。
其他人見沒戲可以看了,便紛紛散開,各回各家去了。
“我先回家了啊,三個小孩和一個婆婆還等着喫飯呢!”秦淮茹開始扮演她的好母親和好媳婦角色。
傻柱卻意猶未盡的看着許大茂低垂着頭搬東西的模樣,看樣子比他撿到錢還高興。
“許大茂,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壞事做太多遭報應了吧?”傻柱幸災樂禍的嘲諷許大茂。
許大茂正搬着他的椅子,忍不住朝傻柱踹了一腳,卻被他躲開了。
“傻柱,你給我等着,看我以後不整死你!”許大茂最擅長的嘴炮又來了。
“我等着你!”傻柱則毫不畏懼的迴應。
江振國無語的看着他們吵架,總覺得他們一旦吵起來就沒自己什麼事了。
要不,他把這個舞臺讓給他們,讓他們好好打一架?
等許大茂終於把他的東西全都搬出去之後,江振國也終於可以把自己的東西給搬進去收拾妥當了。
只不過,在這全過程中他好像都沒有發現婁曉娥,難道說她真的還沒有嫁進來?
這麼一想,江振國竟然感覺還挺愉悅的。
因爲這樣一來,豈不是意味着他可以有機會娶到還沒嫁過人的婁曉娥了。
這麼一想,他收拾東西就更加賣力了。
只不過,當天晚上他在屋裏生火做飯,因爲天色實在有點晚,而他又已經飢腸轆轆了。
他只好從空間取出早已儲存好的食物當做晚餐,那是他儲存了以備不時之需的。
還好他的空間有農場,還有大別野,哪怕沒有儲存飯菜也可以進去做一頓。
而他的系統早已獎勵了他精湛的廚藝,可以做出國宴級別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