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遺憾吶！老朋友。”
看着視頻那頭身上滿是紫色紋路的威廉，莫修腦海中有一個又一個的問題閃現，但最後說出口的只有一句話：“你要死了。”
“是啊，我要死了。”對於莫修的話，威廉很坦誠的接受了，他要死了，在窺探到一些東西的時候他就知道了自己的命運。
“你做了什麼？”莫修很好奇，威廉到底做了什麼，以至於現在身體內的崩壞能如此之高，要知他這傢伙可不是那種不愛惜生命的人。
“人造律者的實驗，你又不是不知道。”威廉承認當得知莫修成爲融合戰士後，他還是被刺激到了，不然他不至於以身犯險，自己親自動手，他自認爲自己並不比莫修弱，但至今卻是沒有超過莫修，他不服。結果失敗了。
“看來實驗失敗的很徹底呢！”莫修說道。
“不，我成功了，我窺探到了律者之上的層次。”
......
莫修被威廉的話震得不輕，他剛纔說什麼來着？他窺探到了更高層次的生命，或者說更高維度的生命。
“雖然只有短短一瞬間，但我成功了。”
“你看到了什麼？”莫修的呼吸略微沉重起來。
“我看到了一棵樹，一片葉，還有我自己。”威廉不禁的想起了自己在將擬似律者的核心注入體內時所看到的東西，那是一片深邃的虛空，一顆龐然大物紮根於虛空深處，那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身姿，那是無法言語的存在。
神州古語云：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就是如此吧！
然而凡人竊取窺探神明是有代價的，即使神明並不在意來自螻蟻的目光。
作爲代價，威廉身體中的核心破碎，強大的崩壞能充斥着他的身體，即使使用着來自莫修製作的崩壞能抑制劑也只是延遲着自己的死亡而已。
”什麼意思？”莫修有些無語合着你到死都要謎語人一下唄！
“如果可以的話，記得把我的身體解剖了。”威廉說道。
“？...”莫修被威廉的話雷的不行，雖說他知道西方國家的人很開放，但還沒有到了這種地步吧！
“別瞎想，只是有些東西不是我說了你就會明白的。總之記得我的話，就好。”他們兩個人即使是研究的方向不同，但最後的目標確實一致，只是現在他多走了幾步。
“我知道了。”
......
“真是有趣的標本。”梅比烏斯看着手術檯上靜靜已經沒有一絲氣息的威廉，說他死了不正確，因爲即使到現在他依舊存在着生命體徵，說他活着也不合適，因爲給他的大腦已經沒有了一絲波動。失去了靈魂，這是對他最好的概括。
靈魂，一個已經存在，但從未被真正定義的詞彙，生命的誕生從未到有，我們只知道它存在，卻不知道它爲何存在，如何存在。強如梅比烏斯也是如此。
但這些都不是梅比烏斯關心的事，她最想知道的是，人類進化的可能在哪裏。
一個融合戰士，一個接近律者。兩個最完美的素材就在她的面前。她怎麼能不興奮呢！
————
小劇場
“雷電芽衣，乾的不錯，但這還不夠。”雙手抱胸的莫修看着場中的芽衣說道。
這次訓練的不再是暗，而是莫修親自上場指教，一方面由於暗現在被維爾微拖過去修理往世樂土，另一方面則是由於莫修身體有點扛不住了，他需要爲自己找個事情做，更是爲了接下來的事情做打算。
”這到底什麼材質？”感受着自己被震得發麻的虎口芽衣問道。莫修武器是她所從未見過的材質。厚重，沉穩，不可抵擋即使她使出全力也不能在其上留下一絲痕跡，很難想象當初將其打破的人擁有怎樣的力量。
“還有閒心管這，看來現在對於你來說還是太簡單了。”莫修皺了皺眉，看來他還是有些低估了雷電芽衣的學習能力。
“接下來，四層力。”
“該死。”本來適應了節奏的芽衣再次落入下風，陷入苦苦的掙扎。
殘影不斷地顯現，封鎖着雷電芽衣的退路。但都被芽衣靈活的躲避。
躲閃之際，一道又一道的雷光朝着場中心的人影籠罩，企圖將其的節奏打亂。但都被棍影打散，人影所在十米方位內成爲一片禁區，也成爲了芽衣的門欄。
“驚天。”龐大的崩壞能充斥着整個空間，一根大棒朝着芽衣落下。
沒有一絲猶豫，雷光從芽衣爆發充斥着這片空間，但都被一層薄薄的光幕擋在裏面。
就在莫修將目光遮住之際，一道若有若無的黑線纏在場上的人影身上。人影稍稍停頓一番後繼續朝着芽衣進攻着。
“引誘成功。”小小的提示音出現在莫修耳邊。計劃可以開始了。
不同於英桀，作爲無意識一個數據是極其容易侵蝕的，而侵蝕之律者需要力量，需要一個可以短時間的獲得生命保障的力量，而眼前的數據就是一道完美的保障，擁有着超過樂土中絕大多是英桀的實力，而且好消化。
”繼續。”莫修繼續說道。
......
“芽衣，還好嗎？”戳了戳躺在沙發上的雷電芽衣，愛莉希雅問道。
“愛莉希雅，讓我休息，休息。”現在的她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既然這樣地話，那讓我摸一摸角怎麼樣！”愛莉希雅一動不動地盯着那雙鬼角。
“你隨意吧。我先睡了。”要是平時她怎麼着都要掙扎掙扎，但現在她是正沒力氣了，身體地疲倦提醒她，必須要好好休息一波了。
“好好睡一覺吧！芽衣。”看着已經入睡地雷電芽衣，愛莉希雅將一個毛毯蓋在了她的身上。
.....
看着枕在愛莉希雅腿上的芽衣，莫修想在突然後悔了，要不還是找個時間把她弄死吧！
枕在愛莉希雅身上的芽衣莫名的縮了縮身體，有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