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悠然點頭,“嗯嗯,但前提是,你們能解決問題!”
“成交!”兩人激動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其他人紛紛問道,“那我呢?我能給人算姻緣!”
“我還能給人治蠱!”
“我也能算命看風水!我能一起去嗎?”
“我能煉丹製藥丸!有病治病,無病強身,吃了效果棒棒的!”
蘇悠然扶額:……
溫元白道,“你們莫急,你們纔在京都城落腳,先找個地方住下,再慢慢尋找客官。總要有需求了你們再上門,才能收費收得高些!”
大師兄哭唧唧,“我們昨兒是在城外破廟裏歇息的!”
溫元白:……
他大手一揮,“你們到對面的客棧住下,用膳便來這福喜樓,亦可挑選自己喜歡的酒樓去用膳,一應用度,都記玄王府名下。”
幾人震驚了,“敢問您是……?”
蘇悠然笑笑,“給諸位師兄們介紹一下,他是玄王世子。”
大師兄撲通一下從座位上滑了下來,直接跪在他面前,“祖宗!”
衆人:……
……
次日,周家見到這個悠然縣主的時候,還是頗爲喫驚的。
雖說周氏當年算是與雲鉞和離了,兩家的情卻誼一直不斷,每年年禮往來都頗爲豐厚,但繼室自前夫家帶來的繼女到原配孃家走動的情景,倒是沒有發生過。
蘇悠然也是第一次登周家的門,所以特意把雲曼菀一起拉了去,有大姐姐這個親外甥女在,周家當家主母想必也會和顏悅色些。
沒想到竟碰上了雲天白和史問夏。
史問夏是因爲咬着牙要將壽宴的空缺補上,福喜樓後來補的席面和六月居提供的六月醉,竟然合計高達四千兩的缺口。
她一心要掙回臉面,回去便求了世子。
結果雲天白這些年在遼州並沒有攢下多少銀錢,僅剩的三千兩上回已經給了史問夏。
這又多出來的四千兩缺口,雲天白也沒轍。
史問夏便道,那日雲老夫人壽宴,周家沒來人,說是周家老太公有恙,禮到人未到。
實則也是周氏當年與雲鉞和離,讓位於蘇氏,兩家人心照不宣,素來不出席對方的大宴,以避尷尬。
也幸虧周家人沒來,沒見到史問夏辦的宴席當衆出了醜。所以她便提議到周家來借些週轉,到底周家是雲天白的親外祖家,不至於連幾千兩銀子都不肯借。
而且她清楚知道,上一世的周家,可是給了雲天白無數支持,。
雖說上一世,她進門不久,就聽聞周老太傅去世了。但周老太傅輔佐了三代帝王,便是那林首輔也是他的門生,在朝堂享有極高的威望。
所以這一世,她也要早日與周家走動起來纔是。
此次雖是腆着臉登門借錢,但她自信很快就會將這錢還上,到時再送上一份厚禮,周家的當家主母蕭氏想必也會對她刮目相看。
如此一來二往的,兩家人的關係可不就拉近了?
而且如她所料,蕭氏很爽快的就拿了五千兩銀子救急,又添了一套頭面,說是給外甥媳婦兒的見面禮。
二人滿心歡喜地出了門,就遇上了雲曼菀和蘇悠然帶着兩個衣着破舊的道士進了周家門。
史問夏詫異道,“你們來此作甚?”
雲曼菀也詫異道,“弟弟、弟妹怎的也來了此處?”
雲天白自然不會說出他們來借錢的事實,只說道,“帶着問夏來見見大舅母。”
雲曼菀點頭,“是該過來見見的。聽聞外祖父身子有恙,你們可見過了?”
雲天白麪上露出尷尬。
蘇悠然猜出了幾分他們的來意,也不點破,拉了拉雲曼菀的衣袖,“大姐姐,既然我們是來給周老太傅除邪的,我們快進去吧。”
雲曼菀朝二人點點頭,便帶着幾人進去了。
史問夏愕然地問,“給外祖父除邪?”
雲天白也皺了皺眉,擡步便往裏走,“我們竟不知外祖父有恙,今日前來未曾拜見確實是失禮了,問夏,你回府去備些滋補藥材過來。我先去給外祖父請安。”
“是。”史問夏無法,只好福身行了一禮,自己上了馬車。
蕭氏聽聞雲家大公子剛走,雲家大姑娘和六姑娘又來了,很是驚詫。又聽聞雲家大姑娘和六姑娘是帶着兩個道士來給周老太傅驅除邪祟的,更是驚愕。
“你們這是從哪裏聽來的傳聞啊?”蕭氏語氣雖有不悅但眼裏的笑意卻未減,“老太爺這毛病啊,已經是許久了。”
蘇悠然笑嘻嘻道,“我曾聽顧神醫師傅說過,周老太傅這病只有神仙能救。這不,昨日我見到這兩個從鬼谷山出來的神仙,就趕緊把他們帶過來給周老太傅瞧瞧了。”
蘇悠然故意做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朝着大師兄和那七師兄使了個眼色。
大師兄趕緊拉着七師兄上前朝着蕭氏一行禮。
蕭氏一聽,眼裏的喜悅又增添了三分,“原來兩位神仙竟是鬼谷山高人,失敬失敬!”
“不敢當,不敢當!我們還未出師,算不得鬼谷山弟子。”齊師兄說的很是真心誠意,他還沒出山不敢以鬼谷山弟子自居。
雲曼菀說道,“只怕六妹也是病急亂投醫了,還望大舅母不怪罪她胡鬧。我也是許久沒見到外祖父了,能否進去瞧瞧他?”
蕭氏點頭,“既是你帶來的貴客,就請一併進去吧。”
她這話純粹是給雲曼菀面子,自蘇悠然進來,她是正眼都未瞧上一眼。
蘇悠然上一世便知道,這個雲天白的嫡親大舅母一直不待見她,但到底是爲什麼,她也不知道。
這一世,蕭氏不待見她,她是知道緣由的。畢竟自家親孃嫁進了國公府,接替了原本應屬於周氏的榮光。
她暗歎,看來,自己即便成了雲天白的親妹妹,也還是改變不了蕭氏看她不順眼的結局啊!
蕭氏已經在前頭引路了,腳步匆忙竟是恨不能趕緊將客人引到周老太傅的院子中去。
雲曼菀暗暗喫驚,之前聽悠然妹妹說起此事的時候,她還覺得太荒唐了,肯定不成。外祖父是病了,又不是中邪了,怎的叫道士來看呢?
沒想到蕭氏竟也不多問兩句這兩個道士的底細,直接就帶人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