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單竹雨跟錢濤簡單的握了下手,結果掌心傳來一絲癢意。
“你好,你好。”錢濤滿臉笑意,跟美女握手他自然很樂意。
這美女,無比顧傾城差啊!
單竹雨瞬間明白,是這混蛋用小拇指在撓自己的手心。
旋即一把甩開錢濤的手,對他產生了一絲厭惡。
錢濤也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他這也是下意識的去撓人家手掌心,因爲之前跟大部分女的握手,讓錢濤養成了這個習慣。
被撓手心的女人,懂得起的,當天晚上就會自動聯繫錢濤,然後爬到他牀上,不懂的,錢濤也是讓她懂。
單明秋知道這錢家人不是些什麼好鳥,不想自己的女兒跟這錢家人過多接觸,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便帶着單竹雨離開了。
很快婚禮便開始了。
錢濤激動的站在婚臺之上,等待着自己未婚妻。
他已經饞顧傾城好幾個月了。
用盡了各種辦法,都沒將顧傾城搞到手,軟硬不喫。
要不是這次顧家遇見困難了,家族藉機給顧家釋壓,估計想搞到她也非易事。
這時一位身披白色婚紗的絕色女子緩緩出現在衆人目光裏。
顧傾城踩着一雙銀白色高跟鞋在在中衆目睽睽下,走上婚臺。
現在所有男性瞧見這絕世傾城的容貌,也是深深被吸引住了。
“哇!沒想到錢濤這種紈絝子弟竟然能娶到這麼一位風華絕代的美女。”
“這美貌,排進北川市美女榜前五綽綽有餘啊!”
“各位,稱呼一句“仙女”不過分吧。”
顧傾城在兩位伴娘的攙扶下走上了婚臺。
錢濤看着即將成爲自己牀上人的顧傾城,嚥了咽口水。
相比顧傾城,錢濤覺得自己活了二十多年玩的美女都是臭水溝的癩蛤蟆。
美女,真正能配得上這兩個字的,此時也只有眼前這顧傾城。
單竹雨看着美貌與氣質並存的顧傾城,心中也是有一絲嫉妒。
在國外上學的時候,單竹雨也是校內的赫赫有名的校花級別的美女。
此時在顧傾城面前,她竟然有一絲擡不起頭的感覺。
這個女人,太美了,只是可惜被錢濤這種畜生給糟蹋了。
“傾城。”錢濤壓制躁動的心,對顧傾城伸出了自己的手。
顧傾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迴應他,而是自顧走到他身旁。
這一舉動,讓錢濤顯的有些尷尬,收回手,暗自捏了捏拳頭。
媽的,裝,晚上老子玩死你,趁你第一次痛,讓你更痛!
一百八十種姿勢,讓你跪下求饒!
錢濤心裏想的美好,殊不知,顧傾城早已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另一個男人。
神父這時也上臺了,看了兩人一眼,接着笑道,
“我要分別問你們兩人同樣的一個問題,這是一個很長的問題,請在聽完後纔回答。”
神父說完,又對錢濤問道,
“錢濤,你是否願意娶顧傾城爲妻,在神面前和她結爲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
錢濤連連點頭,
“我願意!”
錢濤回答後,神父又對顧傾城問道,
“顧傾城,你是否願意嫁錢濤爲妻,在神面前和他結爲一體,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
“我......”顧傾城捏了捏婚裙,欲言又止。
她不想嫁給錢濤,但是如果不嫁,家族的前途就完了。
但是嫁了,自己這輩子就毀了。
衆人都憋住呼吸,等待着顧傾城的回答。
錢濤離顧傾城最近,自然也是看出她有些不願意的神情,旋即壓低自己的聲音,輕聲道,
“顧傾城,想想顧家,如果你不同意,那整個顧家明天就跟着你喝西北風去吧!”
顧傾城嬌軀一顫,淚水在眼眶直打轉。
自己這一輩子,真就這麼毀了嗎?
老天爺,你真的好不公平,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小時候算命的說,自己一定會嫁給一位如意郎君,都是騙鬼的!
拿走自己初夜,那天在家裏說讓自己負責的那個臭男人,你在哪啊!
騙子,都是騙子。
顧傾城兩滴淚水伴隨着她微微張開的嘴巴流了下來。
“我願......”
“她不願意!”就在顧傾城準備說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大門口響起一聲響徹雲霄的聲音。
衆人都被這一聲給生生的嚇了一跳,紛紛轉身看向門口。
一位穿着樸素,看上去有些吊兒郎當的年輕人弓着腰站在門口,不停的喘着大氣。
顧傾城美眸一縮,是他!
陸塵喘了幾口大氣後,這才徑直走近大廳之中。
從在顧家得知消息後,陸塵就馬不停歇的往輝煌酒樓趕來。
本來想打車,結果發現兜裏比連臉都乾淨,所以陸塵只得跑過來。
雖然是跑,但比車都滿不了多少,只是讓陸塵體內的靈氣的消耗了不少。
好在是趕上了。
單明秋神色有些驚訝,
“秦小神醫怎麼也來了?”
他身旁的單竹雨也是注意到秦軒,嬌眉一皺。
陸塵來到婚檯面前,對着顧傾城齜牙一笑,
“嘿嘿,媳婦兒,我來的還不晚吧。”
顧傾城看着臺下有些滑稽陸塵泣極而笑。
只是心裏在爲陸塵擔憂,擔心錢家的人對他不利。
錢濤聽到“媳婦兒”這三個字,錢濤心裏勃然大怒,怒視着秦軒,
“小子,你剛剛叫傾城什麼?”
“你耳朵聾了?”陸塵聳了聳肩,把錢濤氣的快炸了,繼續說道,
“我叫她媳婦兒,聽見了嗎?”
“她是我老婆,我叫她媳婦兒有問題嗎?”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
“這是怎麼回事?這小子不會是這顧傾城前男友吧。”
“有可能!說不定就是來搶親的!”
“搶親?搶屁呢,也不看看新郎官是誰,這可是錢家二少爺!有幾個人有這膽子搶他的親?”
錢濤臉色愈發的黑,對着陸塵喝斥道,
“哪來的瘋狗,跑到這胡言亂語,快滾!不然打斷你的狗腿。”
陸塵才懶得管這傻缺,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自顧走上臺,來到顧傾城身旁,神父也是有些懵圈,用着一口半生不熟的龍國語說道,
“你......你幹什麼!”
“幹什麼?”陸塵拉起顧傾城無法安放的小手,說道,
“當然帶我媳婦兒回家咯。”
神父一愣,又是一位新郎官?但是看這行頭不像啊,莫非是前男友,或者是被人請來搗亂的?
這還是他主持了上百次婚禮,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身爲職業的神父,他自然不允許自己主持的婚禮被破壞,不然在神父圈自己就成了笑話了。
“你說她是你妻子,你能證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