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一位騎士走了過來。
對蕭臣先是鞠了一躬,而後又說道:
“先生,麻煩您跟我走一趟。”
“幹什麼!有事嗎?”蕭臣有些惱怒道。
此刻騎士倒沒有像那些虔誠的信徒們這樣瘋狂,而是禮貌的說道:
“不好意思,先生!打擾到你了。”
“因爲一些誤會,讓這些信徒們一直追着您不放,要是跟着我走,他們就不會追你了。”
這麼一說蕭臣也就明白了,一路跟着他來到了一處建築旁。
對方這時又說道:
“先生跟我進去把這次的誤會給消除一下。”
蕭臣沒有懷疑便跟着他進去了。
來到一顆發着瑩光的珠子前,騎士說道:
“先生,您把手放上去就可以消除誤會了。”
對於如此說法,蕭臣可不敢亂放,說道:
“還是算了吧。消除誤會也不用去把手放上面吧。”
“先生。您只要把手放上去,您在他們的面前就會變成白名了。”
蕭臣冷笑:
“呵呵呵!你這是在騙三歲小孩呢?說吧!這東西真實用途是什麼。”
騎士見對方已經看出了他的意圖,也只好實話實說道:
“先生,這東西對你沒有壞處。”
“他其實是信徒收錄器。只要您在上面按了手印,就會成爲我們天帝的信徒。”
蕭臣可不想成爲天帝的信徒,說道:
“不必了。不會成爲誰的信徒,你們只需要幫我弄成白名就可以了。”
“先生,成爲信徒後,在我們所有的天使城裏都會有好處的。消費還有打折。”
“不需要了謝謝。”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騎士也不想繼續爲難蕭臣。
他們騎士是有任務的,那就是儘量爲天帝發展信徒。
不過也不能肆無忌憚的發展,像這種外來人員在經歷了這些事情後,他們還不想的話那也就不能再勉強了。
“好的,先生。已經幫你消除了誤會,您現在已經是白名,出去不會有事情了。”
蕭臣這纔出了門外,果然那些信徒們沒有繼續跑來堵自己了。
這下蕭臣才安心的去找絕地天魔頭顱。
……
“我的頭就在前面那個廣場建築的最上方。”
蕭臣極目遙望,那高大的建築之上居然真的鑲嵌着一顆極爲醜陋失去雙目的頭顱。
登上仙劍就要往前飛去,卻被一位天使攔了下來。
“你要幹什麼?這裏不能飛。”
見又有人阻攔,爲了避免跟這些偏執狂爭執,他還是決定走路過去。
沒想到的是,前方是一個廣場,而且前來廣場參拜的人特別多。
他們並不是前來參拜這顆魔獸頭顱的,而是參拜這顆惡魔頭顱旁邊的這位英雄。
蕭臣也納悶,這絕地天魔的頭顱跟這個人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此人殺的。
見到他的疑惑,一旁有位天使主動的過來講解道:
“你好遊客,這位是我們天馬座城的英雄。他殺了邪惡的惡魔,拯救了我們的城市。”
這時的蕭臣臉露鄙夷之色,這也太爲自己臉上貼金了吧?
看見對方如此,天使繼續說道:
“這位遊客,你好像不相信啊!這位英雄可是我們守護。”
其實當時真實的情景是,他們口中的所謂英雄,在一次進入無人荒地探險中,撿到了絕地天魔的頭顱,然後將頭顱交給城主。
城主見到這頭顱散發着恐怖的氣息,便給這位騎士編造了一段神奇的經歷。
說是在魔獸攻城時,這位騎士拯救了危在旦夕的整座城市。
這纔有了這個城市英雄的傳說。
而這顆頭顱和這位騎士也就成了這裏的標誌。
每天來這裏參拜的人不計其數,而這頭顱也被當成了罪惡之源。
今天他們卻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要搶走長年以來一直厭惡的魔獸頭顱。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有人來偷這個東西。
這時蕭臣已經跟隨着參拜隊伍慢慢的前進。
他在人羣中還是蠻顯眼的,因爲這裏除了白色服飾之外的人還真的不多。
信徒們對於這些遊客來參拜他們的英雄也是很歡迎的。
參拜只能來到建築的下方。
而蕭臣現在已經進入到了參拜點,他見衆人全都低頭鞠躬之際,瞬間飛上天空。
伸手就要取下那絕地天魔頭顱。
此刻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不知道此人爲什麼這麼做?
千百年來可從來沒有人要偷它的。
還沒等衆人有所行動,蕭臣已將那頭顱取下。
舉着頭顱就要離開。
這時纔有人出聲喝阻道:“住手快放下它。”
蕭臣怎麼可能理會這位,當即朝着傳送點而去。
“快!快攔住他!不要讓他跑了。”
“不好!這人是要坐傳送陣。快把傳送陣關了。”
此刻還是有人比較清醒的,看到傳送陣關閉的那一刻,蕭臣無奈只得逃離城池。
只不過此時他的舉動,已經引來了無數的天使。
天使們感覺自己被冒犯了。
雖然對方拿着的是那顆令人厭惡的頭顱,可這也是天使城榮耀的伴生物。
沒有它怎麼能彰顯出英雄的偉大,所以此人的行爲是不可饒恕的。
“人類!立即!馬上!放下魔獸頭顱,我們不做追究。”
“否則你會被我們天使大陸通緝的。”
蕭臣可不管天使大陸通不通緝,只要他得到了頭顱就行。
全速朝着城外飛去。
這一下一大批天使被他甩在了身後,不過也有數位天使加速趕來。
很顯然,他們的修爲不會弱於大羅金仙。
身背翅膀的他們顯然比蕭臣更加善於飛行。
見被人緊追不捨,蕭臣無奈道:
“我說你們不要逼我動手先!識趣的趕緊離開。”
“快點放下那頭顱。我們天使城愛好和平。要是不想引發兩個大陸之間的戰爭的話,請馬上離開。”
這尼瑪愛好和平個屁啊!動不動就拿戰爭當來威脅。
蕭臣立即說道:
“我也很愛好和平,我這是在爲你們消除後患。”
對方哪裏會相信他說的,道:
“這顆頭顱已經在我們這裏不知道多少年了,一直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