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能不能帶領一支精兵突進直接攻擊趙信城?”
“先生的意思?”蕭臣有些不解。
“大人!既然你們二位都不想打,那就只能想着怎麼讓二王子退兵,如果我們兵臨趙信城下,那你說二王子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順的退兵了?”
此時呼廚泉一拍大腿,大叫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這個主意好,就這麼辦。”
“好,那務必請二王子約束好你的士兵,我會派一支騎兵直搗黃龍,出現在趙信城下,到時候你就可以退兵了。”
“好!”
蕭臣又當着呼廚泉的面吩咐真言羽道:
“這次辛苦先生了,麻煩你跟我們去一趟趙信城。”
“是大人!”
真言羽立即退下,而蕭臣立馬又飛鴿信給了周九良,讓黃忠帶兵過來。
此次去草原唯一的選擇就是黃忠,自己如今最重要的家底2萬騎兵只能選擇由他來帶領。
房間中又只剩下二人,呼廚泉道:
“蕭臣兄弟,既然這事就這麼辦了,那我的藥呢?上次的藥已經用完了。”
“哈哈哈!好說好說!不過我們繼續再談談其他事情。”
蕭臣可不想讓他這麼容易就得到,這次他想一次性換取足夠的利益。
“好!蕭臣兄弟你說,只要我能做主的,我都可以答應。”
呼廚泉的心情可以理解,他之所以這麼迫不及待,還是想要早日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至於他大哥,那就讓他去死好了。
這應證了一句老話——最是無情帝王家
“你看我這小小的領地內,聚集了所有的烏孫人,我這裏實在是太小了。”
“你們匈奴鐵蹄踏過之處,無不都成爲了你們的疆域。”
“現在我想擴大我的領地你不會反對吧?”
呼廚泉立即表態道:
“這個沒問題,到時候你看着拿吧,反正這一帶地廣人稀。”
蕭臣要得就是這句話,他想着的可不僅僅只是這裏的土地,當然還有其他地方的。
不過呼廚泉立即補充道:
“這次我放過獵驕靡可以,但是他必須發誓,他和他的族人不能再踏上他原來的那片草原。”
“要是這點不同意的話,我還是不能放過他們。”
蕭臣見對方能想到這一點,說明他還不是太蠢,便道:
“好!我這就讓獵驕蘼過來。想來他應該是有自知之明的。”
……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要是不同意的話,那我也保不了你們了。”
蕭臣看着獵驕蘼在痛苦做着抉擇,任何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都不可能輕易的下定決心。
可現在是生死存亡之際,獵驕蘼只能二選一。
他一咬牙道:
“好!我發誓我和我的族人今後永遠不踏足草原,否則就讓我烏孫人斷子絕孫,但前提是你們匈奴人不能再對我們趕盡殺絕了。”
“沒問題。”
有了獵驕蘼的發誓,呼廚泉痛苦的答應了。
見大家的利益都已達成,蕭臣這纔將藥一次性交給了對方。
“二王子,東西全都在這裏了,這可是我收集了好久的,現在全都給你了,希望你的願望能實現。”
這次蕭臣是由衷的想要看到他心想事成,畢竟愛情是美好的,手足相殘更是他願意看到的。
而這時黃忠也來了。
蕭臣立即跟二位說道:
“好了,今天我們就說到這裏吧,二王子,現在我就要去了。你務必約束好你的部下,否者要是你的手下亂來的話,可不要怪我也亂來。”
“雖然東西給你了,但是畢竟你大哥還沒死不是嗎?”
蕭臣繼續威脅道。
呼廚泉自然不會那樣做,趕緊答應了。
……
等到他們出去,蕭臣對黃忠道:
“都準備好了嗎?”
“主公都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出發了。”
“嗯!你們先去。我先在這裏呆一段時間,看看他們是不是會遵守約定。”
“你將這張圖拿着,按照這個路線去,我過幾天會去找你們的。”
“是主公!”
蕭臣將匈奴地圖交給了黃忠,上面有去趙信城的線路,他們自然不會迷路。
而呼廚泉回到自己的部隊內,立即就命令士卒們後退十里地。
他便開始一心等着自己父親的撤退命令。
……
一連數天,蕭臣見呼廚泉非常的老實,他便交代了張燕和管亥二人盯緊對方,守好城牆便可。
他便讓大白去按着原先的線路尋找黃忠他們。
……
又是半個月後,蕭臣和黃忠大軍來到了趙信城下。
此時的趙信城內果然只有數千的守軍,他們將領自然是大王子於夫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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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子!不好啊!有敵人將我們的趙信城包圍了。”
興奮了一夜的於夫羅,突聞自己被敵人包圍了,哪裏還鎮定的了。
“什麼?!!爲什麼我們這裏會有敵人?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大王子,不會錯的,是一支漢人的軍隊。”
這下讓於夫羅更加的不解了。
“漢人?他們怎麼可能會來我們這裏?這不可能啊!”
“大王子殿下,要不你還是去城牆看看吧?”
“走!”
於夫羅是怎麼也不相信會是漢人,他們的朝廷現在腐敗不堪,哪裏會主動挑釁他們。
來到了城牆的於夫羅一看果然是漢人的騎兵。
他大喊道:“你們是什麼人?爲何進犯我匈奴?”
“呵呵!你們的臉呢?你們現在還兵圍我的城呢!”
“什麼?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侵犯你們漢人?”
“要不你發飛鴿信問你弟弟在幹嘛?”
於夫羅被問的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還是發了飛鴿信。
等他收到回覆後,才明白了前因後果,原來真的是將他們圍住了。
現在對方是來報復的。
於夫羅沒有多想,立即讓呼廚泉撤軍回來保護趙信城,趙信城可無論怎麼樣都不能丟。
等他跟呼廚泉溝通好,纔再次出來喊話蕭臣。
“這位兄弟!這是誤會,我現在已經讓我兄弟撤兵了。你是不是也撤兵?我們兩家井水不犯河水,免得因爲這次傷了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