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您的附屬村野狼山寨完成任務,升級成大寨的條件完全符合,只需要1金幣即可升級,請問是否接受?”
“接受。”
“不錯!引水渠也修好了。”
這些人動作很快啊,是時候將他們帶過來了。
“朱建橋快出來,馬廄圖紙有了。”
匆匆出門迎接的朱建橋爲難的道:“主公,我們沒有匠人,造不了馬廄。”
“看我把這件事情忘記了。”
蕭臣立即飛鴿傳書給周牧,讓他去將所有村子裏還沒有入籍的俘虜全都帶這裏就位。
最後讓他去巨樹村,去帶幾位木匠過來建馬廄,再把村子裏生產的箭矢全部帶上。
而此時有兩人正在盯着他的牛尾山寨。
“呵呵呵,這一路跟來太不容易了,原來他住在這裏。”
“大人,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怎麼辦?這個小小的山寨就等着承受我迪裏拜爾的怒火吧。”
二人確認了仇人的位置後便離去了。
他們已經非常確定蕭臣就是殺人兇手,因爲艾谷力的坐騎一直跟着蕭臣。
……
第二日,牛尾山寨裏的士兵纔剛剛換防。
地平線上旌旗招展,仔細看去一大羣騎兵遮天蔽日而來。
“不好了!有敵人來了。”
山寨裏的士兵瘋狂的預警着。
還在練劍的蕭臣聽到呼喊聲,趕緊來到城門查看。
“我艹!這是什麼情況?”
蕭臣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數不清的騎兵揮舞着彎刀朝着自己的山寨而來。
“主公,我們這幾天一直都沒有出去惹事。”
“難道是上次你們殺的幾人,招來的報復?”蕭臣疑惑的道。
他完全不知道這事完全是因爲他自己引起的。
“主公,屬下該死!”朱建橋說完雙膝跪地,使勁的對着自己狂扇巴掌。
“起來!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再打自己也於事無補。”
現在不是跟他計較這個的時候,好在這邊兩個山寨都已滿員。
他立即道:“你去跟潘大龍說,將他們的弓箭手傳送過來,其他人隨時準備作戰。”
“是!”
蕭臣此時還不是很緊張,對方是騎兵,他們的攻城手段有限,而自己這個山寨可是依山而建的,可不是這麼好攻破的。
另外周牧已經在路上了,想必應該不會太久他們就到了。
他還在賭,賭它這個傳送陣不會因爲戰事而停止運轉。
因爲在前世同個文明內的戰鬥時,傳送陣是必須關閉的,這是爲了防止玩家們作弊。
而跨文明戰鬥時,兩個跨區域傳送陣則是必定開啓的,這是爲了防止一方因爲失敗關閉傳送陣,從而導致傳送陣永久失效。
而他這個傳送陣正好就是跨文明傳送陣,所以周牧他們在戰鬥時趕到也不會影響傳送。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
無數馬蹄踏在草地上發出的轟響,讓整個山寨裏的士兵頭皮發麻。
此時他們已來到山腳下,千軍萬馬站定。
一位首領騎馬跑到城牆下喊話道:
“我乃匈奴左古都侯阿拉善,漢人蕭臣,你快快出來受死。否者我把你的頭顱砍下來祭天。”
(匈奴並不是漢人的蔑稱,而是直接音譯。)
“匈奴?什麼情況?朱建橋當時殺的是匈奴?他們怎麼會來這裏的?”蕭臣滿腦子都是問號。
“你們匈奴爲什麼要出動這麼多人馬來攻打我?我們貌似沒有仇吧?”
“呵呵呵!沒有仇?前日你殺我侄子,還說沒有仇?”
“侄子?什麼侄子?我都不認識你侄子,我怎麼殺你侄子?”蕭臣依舊摸不着頭腦。
“那我就幫你記起來,我的侄子叫艾谷力。你現在想起來了吧。”
“嗯?是他?我去!還真的是捅了馬蜂窩了,殺了小的,引來了老的。”
不過蕭臣依然不承認,當時他身旁可沒有人看到是他殺的。
“什麼艾谷力,沒印象。”
“不承認?迪裏拜爾是不是他?”阿拉善對着身後的迪裏拜爾說道。
迪裏拜爾立即指着蕭臣大喊道:
“是的叔叔,就是他。是他領取了弟弟的任務,後來弟弟就失蹤了。”
蕭臣怎麼可能就這麼承認了。
“呵呵呵,我就算領了他的任務又如何,我只是按照約定完成了他的任務,接下去他去哪裏了我怎麼會知道?”
“小子?你是賴賬到底了是吧?”
迪裏拜爾冷笑着,從身旁牽出一匹馬來,這馬就是當天跑走的首領馬。
“是他將我們帶來的,那天我可是一直跟在你的身後,才找到你的。沒想到你的老巢這麼隱祕。要是沒有它我也不可能會找到你。”
蕭臣心中發苦,沒想到當天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真特麼大意了。
“呵呵呵!就憑着一頭畜生也能定我的罪?”蕭臣鄙視道。
沒想到此話一出,那馬不樂意了,開始嘶吼起來。
“看到了吧,你說它壞話,它不高興了。這可不是普通的馬,它是由我訓練出來的,它頗通人性,要不是你殺了我弟弟,它就不會來這裏,所以你今天必須死。。”
“隨便你們怎麼說好了,你們這種強盜邏輯不用跟我解釋什麼,反正你們認定是什麼就是什麼。”
蕭臣打死都不會承認的,他們想要進攻那自己就承受着,再說了這是對方耍賴在先。
“看來你是不想出來了,那我們就只好殺進去了。”
“兄弟們!殺進去,裏面的人一律殺死!一個不留!”
所有人騎馬順着山坡開始進攻,可進攻的路上等着他們的卻是無數的箭矢。
“嗖嗖嗖!”
一支支箭矢疾射而去,下一刻紛紛插在這些匈奴士卒的身體上。
這麼密集的人馬,城頭上的士兵根本就不需要瞄準,反正不是射在人身就是在馬身。
一輪齊射並不致命,但是那些被命中關鍵部位的匈奴士卒們不慎摔落馬下,而後被身後馬匹給踩死。
死幾人對匈奴們來說不算什麼,依舊不顧生死,瘋狂的往山上衝。
可上山的路就別提有多難走了,蕭臣不明白對方爲什麼不下馬,任憑戰馬帶着他們慢慢的向上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