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益氣補血的藥,這是安神醒腦的藥,這是接續斷骨的藥材!這是治療月信不調的藥,這是治療不孕不育的藥!全部拿好!承惠五百萬摩拉!客人是要什麼發票?”
人畜無害的白朮笑得很開心,他肩膀上的蛇也很開心。
好久沒有碰到這樣的傻子了。
就這樣還練武,再練下去,怕是自己那一點點智商都保不住。
“益氣補……不孕……”達達利亞看着面前的幾大包藥材犯起了嘀咕。
他不就是被人一拳打吐血了嗎?爲什麼要開這麼多藥材?
而且不孕不育,是不是哪裏有點不對?
那不是女人喫的藥材嗎?
算了,反正先把錢付了再說!
付完錢,達達利亞還是一臉疑惑地看着醫生,似乎,他好像沒給我說這藥該如何煎制,更沒說如何服用?
看出面前人的疑惑,白朮伸出右手勾了勾,達達利亞看了看周圍,隨後把頭伸了過來。
“說說?”
“你知道醫術的三個境界嗎?”
“什麼境界?”
“最下乘,病人徹底病發,可以讓病人痊癒!中乘,病人有一些小疾病,可以看出病人接下來病症的發展!”
原來如此!
達達利亞露出一個我瞭解了的表情,隨後輕聲問道:“那最上乘呢?”
“可以在病人無病的時候察覺到他以後可能出現的病症!”
“那我以後會得不孕不育?”年輕的執行官疑惑地問出聲,如果是這樣,那自己現在就去找一個妻子,然後生下一堆健康的孩子不就行了?
我可真是一個天才!
不成想白朮聽到這話只是搖頭,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不!我的意思是你以後可能會得腦殘病,所以多開點藥測試一下!”
“你耍我?”
“沒耍你,雖然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種主動讓別人一拳把自己打到半死不活的人,所以……”
話說一半,白朮沒有繼續說下去,反而是用疑惑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年輕人。
肩膀上的小白蛇吐了吐蛇信子,也是瞪着一對大眼睛看着面前人。
傻子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哥哥!你好了嗎?”稚嫩的童聲從身後傳來,聽到這聲音,達達利亞虎軀一震,輕咳一聲,粗着嗓子說道:“沒事!哥哥我好得很!”
“那你買這麼多東西是做什麼?”
小傢伙的目光移到達達利亞手上的袋子裏,眼中帶着一絲好奇。
看了一會兒,又把手伸進袋子,抓出了一些渣子。
“這些……這些是佐料!對!佐料!玩具推銷員們的日子過得很苦,所以我就來這裏買一點佐料,晚上我們一起燉雞喫!咳……咳……”
說得有些激動,達達利亞不僅咳嗽了幾聲。
“哥哥!你着涼了嗎?”
“不!哥哥我一想到今晚可以喫到兩年半的老母雞燉蘑菇!我就高興啊!流口水啊!”
“老母雞燉蘑菇咯!好耶!哥哥!我來幫你拿佐料吧!”高興之餘,小傢伙伸手奪過自己哥哥手中的袋子,在歡呼聲中朝着城裏跑去。
一眨眼,就消失在人羣中。
爾康模樣的達達利亞哀嘆一聲,捂着胸口也跟着鑽進了人羣。
長生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救了,等死吧。
轉過頭,它纔對一旁的搭檔問道:“白朮,剛纔這一單你坑了多少錢?”
“大夫的事能叫坑?這是人家多給的小費,這是感謝我高超的醫療技術。”
“切,不過你把這個人放了真的沒問題嗎?他這腦子,我感覺活不過三集啊!”
“你管他?人家好好的進了好幾次卡池,哪像我們倆,到現在還是個衛星,擔心這些還不如擔心下一頓喫什麼。”
“小雞燉蘑菇!”
“來看一看瞧一瞧了啊!上好的須彌蘑菇!都是由最純潔的少女用牙齒採摘,然後用身體烘乾的蘑菇!美味新鮮了呢!”
作爲璃月第一雜貨商,博來有着驚人的嗅覺。
在那個消息泄露之前,他就從須彌購進了一批蘑菇,一批品質非常好的蘑菇!
押送來的人說了,這種蘑菇是世間少有的美味!
每一顆都鮮豔無比!
“老闆!蘑菇怎麼賣?”在城裏逛了一圈,托克大老遠就看到了這個商店的招牌。
萬有鋪子,一定有蘑菇!
而且也如同他猜想的那樣,這裏的確有蘑菇!
“小弟弟!我這裏的蘑菇可是很貴的!都是上號的山珍野味!你滴摩拉!大大滴不夠!”
“你這裏的蘑菇!我們全部要了!”
“老闆大氣!”
最後,在托克看待英雄的目光中,達達利亞心如刀絞地付了蘑菇錢。
又是五百萬沒了!
上一個還能說是工傷,那這一個用什麼理由去報銷?
團建聚餐?可是潘塔羅涅纔剛剛給他們放了一天假!
腦子思緒很亂,眼睛也沒注意到這些蘑菇的小問題。
幾分鐘後,兩兄弟再次起程,開始在璃月港閒逛。
在一處人來人往的大門前,托克停下了腳步,大門邊上的牌子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上面還會閃過一些畫面和文字。
“哥哥,這是什麼?”
“戲劇!璃月的特產,就像至冬國的歌劇一樣,只不過這裏的人需要穿的花裏胡哨,還要畫上奇奇怪怪的妝容!”
“歌劇?冬妮婭姐姐說的歌劇!她說她很想去看一次歌劇!”
活力四射的小傢伙扭頭就扎進了大門,達達利亞瞥了一眼門頭上的名字,雲翰社。
聽說那位聞名璃月的名角雲堇就在這家戲團,他們的戲,聽起來應該不錯吧。
或許,可以讓托克這孩子安靜下來呢。
然後讓他對這些感興趣之後,轉手把他送回至冬國學習歌劇!
我真是個天才!
帶着得意的狂笑,他踏進了大門,大門邊上的廣告牌裏也閃過了戲劇的名稱。
【三體——自然選擇前進四對異化依託答辯的碾壓。】
臺上,一個男人正憂鬱地坐在舞臺的一角。
在他旁邊,是另外一個小上幾分的臺子。
臺子面前還有一個大大的畫框,看起來像是這個男人的回憶。
畫框中央,一個打扮正式的女性邁着威嚴的步伐走到臺前,在話筒前站定,掃視一眼面前,隨後朗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