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人島裏面和外面是兩個天地,外面,漂浮在外面的魚類,海王類,似乎天然畏懼這裏,不敢衝撞這裏。
而在這些魚兒的中間,偶爾穿過一艘船。
這些船隻,乃是人類的船隻,有的是想要從這裏進入新世界。
有的,則是人類的奴隸船。
前來逮捕魚人,美麗的魚人是許多人的偏愛。
特別是天龍人,最喜歡其他種族的美女,奴隸他們,在他們身上獲取成就感,征服感。
或許說是魚人的悲哀,失去了白鬍子的庇護,魚人,被騷擾的次數增加。
以往,白鬍子健在的時候,很少有人敢觸碰白鬍子的黴頭。
而現在,頂上戰爭結束之後,魚人島被騷擾的次數翻了十倍之多,讓許多魚人不堪其擾。
魚人王宮也安排人保護他們,但是,保護不了。
一些人類過於殘暴,不怕招惹魚人。
主要是魚人王宮也害怕,害怕得罪人類。
特別是天龍人,爲了衆多魚人考慮,有些事情,他們只能眼睜睜看着發生。
魚人和人類積怨頗深,這些年,人類一直在傷害魚人。
嚴重破壞了兩者的關係,導致一部分魚人討厭人類,甚至是殘暴殺害人類。
“奴隸船啊,真的一羣垃圾。”
人類的垃圾。
人類之中,因爲他們的存在,而被其他種族所厭惡。
這些人,爲了利益鋌而走險。
也有的是爲了單純的發泄,對其他種族的凌駕。
陳青天十分厭惡這些人,絲毫不亞於天龍人。
準確來說,他們有了天龍人的撐腰,才能肆無忌憚行動。
海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想管,管不了。
最大的邪惡就是天龍人,他們所保護的天龍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邪惡。
你能想象嗎?
正義的海軍,保護的人竟然是邪惡的源泉。
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天龍人,就是不斷製造邪惡的源泉。
他們天生高貴,凌駕於其他人之上,自認爲是這個世界的神。
人類,魚人,還是其他種族,在他們眼裏,不過是垃圾而已,隨便殺,隨便羞辱。
哪怕海軍在他們眼裏,也是他們養的一條狗罷了。
試問,對自己家的寵物動手,有問題嗎?
奴隸船上,逮捕了魚人。
美麗的女魚人,天然對外面有好奇,從而,被逮捕了。
遊走於外面的魚人,第一次和人類見面,從而……
魚人王宮不敢走出去外面,在外面的戰鬥,可不屬於魚人領地的戰鬥。
容易引發糾紛,這就是魚人王宮越來越失信的緣故。
許多魚人平民對魚人王宮越發失望,他們心中的王宮,竟然不能保護他們。
隱藏在黑暗中的魚人,出動。
他們,再次展開了獠牙,對着外面的奴隸船展開了殘暴的攻擊。
在大海之中,魚人的天然優勢展現出來。
他們,是大海的王者。
任何人來到了大海之下,他們都不懼怕。
他們的地盤,他們的出生之地,對於海水,沒人比他們更加熟悉。
正如海迷所說的那樣,甚平,在大海之內,四皇都給你幹翻,可想而知,大海對於魚人是多麼重要。
而這個世界,絕大部分都是大海,可以說,魚人,有着天然的優勢。
可惜了,他們生育能力差,繁衍後代能力極差,無法做到人類一樣,可以不停繁衍。
和巨人族一樣,強悍是強悍,有着比人類強大的優勢,卻無法成爲這個世界的王。
鮮血,染紅了外面。
陳青天抱着手,安靜看着這一幕。
強大的人類,在大海中,一旦失去了那一層膜,他們會變成旱鴨子。
眼睜睜看着自己被幹掉,其他事情,都做不了。
這些人,發出了慘叫聲。
屠殺,依然存在。
魚人殺了人之後,迴歸了黑暗。
他們,似乎不存在一樣。
陳青天目睹了這一幕,笑着說:“這纔對嘛,任何敢冒犯的人,都得殺。”
“不殺的話,騷擾,永無止境。”
“魚人,太弱勢了。”
“沒了保護傘,他們也就失去了血性。”
陳青天嘆息一聲:“一個種族,一旦沒了血性,這個種族距離死亡不遠了。”
任何種族都一樣,被人侵犯了,還不知道反抗。
那麼,這個種族活該被滅。
不值得憐憫和同情。
有血性的魚人,才能叫做魚人。
只要不是肆意屠殺人類,不是奴役人類,陳青天都覺得他們做得對。
在自己家門口,那些人欺負到家門口,還不動手,真的對不住自己的身份。
此刻,陳青天看着外面破敗的船隻,笑容更濃。
“魚人的力量是真的不錯,天生是人類的十倍以上,還要看哪種魚人,有些魚人,超越了十倍之上,如此天然的優勢,稍微鍛鍊一下,他們的實力不會差。”
“可惜了,他們都太自以爲是了。”
魚人,因爲天生強大,而不去修煉。
認爲力量足夠了。
卻不知,還不夠。
修煉,永無止境。
哪怕是陳青天,也在不斷努力修煉。
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每天都要修煉,不能讓自己荒廢。
力量,不是躺着就能得到的,需要付出血汗。
“咦?”
“甚平小子也在這裏?”
陳青天注意到了甚平的身影,一眼認出來。
藍色的肌膚,獨一無二的魚人形象,沒有人比他更加憨厚。
他,望着外面的血腥,搖搖頭。
轉身,回到了魚人王國。
進入領土的時候,他察覺到有一道目光注視他。
瞬間看過去,眉頭,緊皺。
身軀,停下來。
甚平,看到了一個老人家。
熟悉而陌生的感覺,讓他覺得很突兀。
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難以置信。
“他是?”
沉吟的時候,一個魚人,湊近了陳青天。
揮動武器,就要動手刺殺陳青天。
甚平頓時慌了,額頭,冒汗。
他,似乎認出了眼前的老人家是誰。
記憶中的那個人冒出來,熟悉的笑容和眼神,哪怕他再怎麼改變,也改變不了那雙眼和那股氣息。
恐怖到了極致的氣息。
“住手。”
“這人,你們不能動。”
甚平一聲怒吼,衝着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