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晨光映朝霞,層雲盡染豔如花。
駿馬如飛,半柱香不到的時間,男人便已帶着女孩到達南苑。
剛纔在馬背上之時,女孩就一直不安分的扭來扭去,只是她實在是毫無經驗可言,動來動去,便一直是摟摟抱抱,親親膩膩,再無深層。
反倒是男人被挽撥的**。
所以下馬後,男人便一把抄起女孩,一刻也不停留的朝裏屋走去。
他一把把她扔於鬆軟的牀上,大手迅速地扯掉兩人身上的衣物,炎逸他也忘了他自己所說的話。
“取悅我,就給你!”
......
“你怎麼還不去睡覺?”門外一身青衣的孟趙手持長劍,腰板挺直道。
“我要在此處聽房,夫人出嫁的前一日,連姨娘給我們講了許多新婚之夜的規矩,當時夫人覺得用不上,早早的便去入睡了,可是我和紅荷卻是細細的從頭聽到尾,或許不像小姐想的那麼糟糕呢!雖然今日不知何緣故,小姐居然主動和王爺行此事,但是這也算好事吧!小姐不會再因爲是處子而被王府的人嘲笑了!所以今日便相當於是小姐的洞房之夜,我要在此值夜,‘聽房’,讓小姐的洞房之夜完美!”
除了初時南傾辰的那一聲大叫,後面便一直是讓人聽了臉紅心跳的動靜,哼哼唧唧,咿咿呀呀......甚是曖昧,讓人聽了不禁聯想翩翩。
綠竹知道女子第一次會疼!
但從後面的反應看來,她家小姐是自願的,並不是炎逸強迫她的。
她雖不理解,但是她家小姐向來是個有主意的人,況且情愛之事又如何說的清。
或許這是件好事,她家小姐委身了炎逸,以後在景順王府就有了倚仗,不會再任人欺負了!
所以她要在此‘聽房’。
炎國素有‘聽房’風俗,寓意包含着人們對已婚夫婦幸福生活的祝願。
“依照你的意思,我也要‘聽房’?”孟趙自是也知道這個習俗。
炎逸和紫嫣然大婚之日,沈之秋和金宇當時就在外面聽了許久,直至炎逸投射出飛鏢,二人才悻悻而歸。
他自是也是聽了的,但當時裏面情話多一些,動靜卻是很小,不像今日這般,毫無交流,全是真槍實幹。
想來也是,紫嫣然是炎逸心尖上的人,他自是不捨得她疼痛。
而南傾辰就不同了,炎逸之前厭惡她至極,雖說現在不如初時那麼厭惡她,可到底不是心尖之人,想怎麼揉搓便怎麼揉搓,一如王府後院那些女人,只當是暖牀工具。
“你家王爺又不是第一次!哪用得着你聽房!”綠竹一臉鄙夷的說道。
孟趙一臉黑線便不再說話,卻也是沒有離開。
他是炎逸的親侍,隨侍他身旁是他的職責,他自是守護在屋外,心安理得的“聽房”!
炎逸說孟趙的脾性最像他,不知是不是被沈之秋、金宇渲染的緣故。
孟趙最近總覺得他在奔放的路上越走越遠。
每每綠竹聽着屋內沒有動靜,想要離去時,屋內便又是一片搖牀聲......
隨之而來的便是女子無力的低聲哭泣聲,好像還有呢喃聲,她聽不清......
直至下午,屋內開始傳來南傾辰咒罵的聲音,沒過多久便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王爺不會是又在毆打夫人吧?”綠竹握緊玉拳,頗有一副衝進去的架勢。
南傾辰那震耳欲聾的嘶叫,實在讓她心悸,震驚。
“應該......不會!並沒有鞭打聲,只有......有節奏的撞擊聲!”孟趙一時也拿不準,這次是前所未有的時間長,激烈,他的王爺該不會有什麼特殊嗜好吧?以前怎麼竟從未發現呢。
炎逸寵幸後院那些女人時,雖也不憐惜她們,卻也是從未像今日這般跌宕起伏過。
綠竹皺着眉頭,緊張的立於房門之外。
她從未覺得時間如此之長。
屋內的聲音斷斷續續,時而一片沉寂,時而一片震耳欲聾......
綠竹望着天上的那輪明日從東方一點一點到西方,直至落下......
整整一天,屋內的人不喫不休,整整一天。
她的小姐如何受得了?
正當她糾結要不要敲門提醒一下,該用晚膳了!
屋內傳來一道低沉沙啞卻仍然中氣十足的聲音。
“門衛聽房的人可以滾了!”
未等綠竹反應過來,孟趙“嗖”的一聲就拉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