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梅開三度,三女又等了一下午,然而依舊沒有看到符合弗雷德強者身份的老頭進入。
不僅如此,蕭泠泠她們因爲蹲在村門口等着弗雷德回來,加上蕭泠泠穿了一身破爛的斗篷,以及艾利娜和阿拉貝絲的平民服裝,沒見過的還以爲他們是流落到這裏的乞丐呢。
甚至路過的百姓還給她們丟了幾枚銅幣,嘴裏還用西盟國語言唸叨着:“真是可憐的姑娘。”
蕭泠泠見狀頓時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感,衝着遠處離去的那個婦人叫喚起來。
“喂!我不是要飯的!”
“她聽不懂你的話的。”艾利娜從開口道。
“但是現在已經快晚上了!我們今天一整天都沒有等到弗雷德前輩,在這種情況下,乾脆考慮一下今晚我們應該住在哪裏吧!”
阿拉貝絲的話倒是讓蕭泠泠和艾利娜意識到,被這村子裏的人不受待見,恐怕沒有地方可以居住啊。
今晚該不會要露宿街頭了吧!
艾利娜看着已經落山的太陽和逐漸逼近的陽光餘暉,便同意了阿拉貝絲的話。
“嗯……所以還是去找一戶人家去住宿一下吧。”
不過可悲的是,她們三個的運氣今天可以說是諸事不順,像是非酋上身,歐氣虧缺,找了很多戶人家。
然而,那些人要麼找其他理由推脫,要麼以各種各樣方式拒絕,甚至直接到都直言拒絕。
這種情況可以說也在蕭泠泠的預料之中,畢竟如果換做是自己。如果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且正值國家大亂,又恰恰有陌生人來打聽這個地方最有威名的人,而且還提出要在自己家住宿,誰會選擇答應?
他們根本不相信蕭泠泠她們是好人。
因爲找戶人家留宿接連碰壁,艾利娜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嗯嗯嗯……真是的!爲什麼都不開門啊?”
與艾利娜的焦躁對比,蕭泠泠就顯得冷靜多了。
“如果換做是我自己的話,一個陌生人請求留宿,我恐怕也不會答應的。”
艾利娜焦躁地撓了撓頭:“可是我還是好氣!真想直接衝進去搶一間……”
“這個想法很危險,還是不要有了。”
阿拉貝絲:“看來只能在外面找個地方休息了。”
蕭泠泠也擡頭看着天空陰沉的天空,以及從北方吹來的涼風。
“看樣子今晚有可能會下雨,爲了不讓自己變成落湯雞,還是找個地方避避雨吧。”
“而且,在來的路上,我倒是看見一家沒有人的房屋,我們可以暫時在哪裏寄宿一晚,然後明天干脆離開這裏去找其他父皇的手下吧沒必要在這一棵樹上吊死。”
“你這樣說是沒錯……”
艾利娜此刻十分無奈地攤手示意自己也很無奈。
“但是我只打聽到了這位前輩的蹤跡。並且,弗雷德軍團長的地位很高,其他退休的大臣有不少是弗雷德前輩的熟人。”
“也就是說,如果能夠找到拉攏到弗雷德前輩,那麼找到其他人也就輕鬆了很多。這也是我爲什麼執着於找到弗雷德前輩。”
“轟隆——!”
天空的雲層上突然一聲巨響,不一會兒,蕭泠泠就感覺有微小濛濛細雨,僅僅十幾秒,雨勢逐漸開始變大,人們也都紛紛跑回家中躲雨。
蕭泠泠隨手從極陽乾坤戒中取出雨傘打開,爲自己遮風擋雨。
而艾利娜和阿拉貝絲也都從自己的空間指環裏取出各自的傘來遮雨,同時跟着蕭泠泠奔跑。
“真是擔心什麼就來什麼!我們還是趕緊在雨下大之前還是躲起來吧!”
雨下的很大,不出幾分鐘就從陰天變成了大雨。三女也是在外面被淋了不少雨才找到了蕭泠泠所說的那個無人居住的房間當中。
因爲院門是已鎖狀態,三女又急於避雨,便隨便越過院門柵欄,躲在了內部院落的屋檐下,以此躲雨。
“你們兩個怎麼樣?”
看着外面的大雨,蕭泠泠詢問兩女。艾利娜搖頭,阿拉貝絲也基本不語。對於武者來說,這點雨不足以讓他們生病,只不過被淋溼以後還得進行換衣服洗衣服等過程麻煩。
艾利娜走進了茅屋門口,看着打掃整潔的房屋以及擺放整齊的建築,不禁問道:“泠泠,你不是說,這裏是無人居住的茅草屋嗎?不過這裏看起來怎麼也不像是無人居住的茅草屋啊!你看室內雖然簡陋但是卻整齊,雖然是茅草屋,但是卻沒有蜘蛛網以及蚊蟲分佈,還有驅蚊香的痕跡。”
蕭泠泠攤手微笑,“沒錯啊,這裏現在不就是沒人嗎?因爲我覺得這裏大概率就是哪位弗雷德老軍團長的住所!”
“這裏是弗雷德老軍團長的住所?”
艾利娜和阿拉貝絲對蕭泠泠的這番分析都不禁略吃了一驚。
艾利娜:“蕭泠泠,你怎麼能夠猜到這裏是老軍團長的住所呢?這裏這麼破,堂堂的前任真十字軍團的軍團長竟然居住在什麼破的茅草屋?”
“仔細思考就能猜到。”
蕭泠泠耐心爲艾利娜和阿拉貝絲解釋起來。
“今天我差不多已經轉完了這個拉拉爾蘭村,發現無人居住的房屋一共三處,其中兩處是坍塌房屋,只有這個還算完整。”
“一開始本打算守株待兔等弗雷德回來的,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這個時候還不回來,不過換個方法去找弗雷德,於是我就想到了這一點,在他家裏等一等。順便躲個雨。”
蕭泠泠的解釋讓艾利娜和阿拉貝絲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這裏的居民都有居住房屋,而且沒有檢測到強者存在,因爲排出弗雷德是天尊和武天尊修爲,那就直接就剩下這一個不在家的選項了。”
“不過我有個問題。”
阿拉貝絲流露出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詢問道:“如果說弗雷德前輩外出還沒回來是有其他事要忙的話!那我們這樣私闖弗雷德前輩的家是不是有些太無禮了呢?”
“沒錯。”
回答阿拉貝絲的人不是蕭泠泠,也不是艾利娜,而是一名撐着雨傘、披着蓑衣、年齡起碼七十多歲的白髮老者正目光冰冷地凝視着三女。
“隨便闖入他人的家,三位是不是有些無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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