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家中。
此時屋裏已經傳來了飯菜的香味。
“我猜爸爸今天做了我最愛喫的壽喜鍋!”
新之助大喊道。
“你什麼都最愛喫。”
風間吐槽道。
新之助立馬反駁:“青椒我最討厭了。”
野乃宇把房門打開。
一看日斬果然在做壽喜鍋。
糰子在婚後沒有做家庭主婦,而是繼續擔任着木葉高層。
日斬雖然是火影,但是由於查克拉量大,常年保持着兩三個影分身完成工作。
本體則是一邊修煉一邊當家庭主夫。
不得不說影分身是一個好東西。
日斬招呼着三個孩子去洗手,三個孩子立刻洗完手坐在桌前等待。
不一會兒,糰子也下班回來。
“我回來啦!”
糰子似乎心情不錯,與三個孩子以及日斬打了招呼之後洗完手坐在孩子旁邊。
日斬很快端着一個咕嘟咕嘟的陶鍋放在桌上。
給了每人一碗打散的生雞蛋。
“什麼事這麼開心?”
日斬笑着問道。
糰子表示:“木葉這個季度的經濟增長達到了百分之二十!這是內閣剛剛統計出的數據。”
糰子向來事業心很強。
這個消息日斬本體還沒得到,因此日斬也是略顯驚訝。
“那挺好,照這個勢頭,再過十年,火之國最大的城市就是木葉了。”
一家人坐下來喫起飯來。
三個孩子聊着學校和日常的見聞,日斬和糰子則是一邊喫一邊耐心地聽着。
鍋中鮮香滾燙的牛肉裹上雞蛋液,讓牛肉的口感更加嫩滑。
一家人喫着壽喜鍋,喝着醇厚的大麥茶。
聊着聊着,就將滿滿一鍋全部喫光。
隨後孩子跑出去玩遊戲,而日斬則是繫上圍裙去洗碗了。
糰子走過來幫忙,同時說道:“對了日斬,日向家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日斬打開水龍頭洗着碗說道:“這個我知道。”
今天上午,日向宗家的現任家主日向宗誠誕下兩子,雙胞胎,一個叫日足一個叫日差。
隨後日向宗誠命令所有在木葉的日向一族的族人都要在中午趕到日向駐地表示慶賀。
這個命令主要是下給日向分家成員的。
但唯獨就是有那麼一個日向分家成員特立獨行,沒有前去慶賀。
那就是日向新。
日向新認爲宗家生了兩個小孩和他半毛錢關係沒有,於是仍然待在木葉特戰隊修煉。
於是就被宗家派來的人找上門來。
日向新擡手幾箭就將這羣烏合之衆逼退,逼得日向宗誠親自前來平壓事情。
結果擁有迴天和完整白眼的日向宗誠差點被不會迴天和擁有閹割白眼的日向新打敗。
只得用出控制籠中鳥的術,讓日向新痛苦地跪在地上無力反抗。
“日向家也太欺負人了,新好歹也是特戰隊的分隊長,他們竟敢這樣?”
糰子皺着眉說道。
日斬淡淡說道:“日向家千年來都是如此。”
“不過不代表他們一直能這樣下去。”
“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等會去和新談談。”
糰子這才點點頭。
日斬洗完碗,離開了家中,糰子則負責照看三個孩子。
日斬去的地方正是日向新的家。
日向新自從加入特戰隊,就搬到了特戰隊邊上的房子裏住,基本不和日向一族有什麼來往了。
咚咚咚。
沒有詢問的聲音,門就開了。
“火影大人。”
日向新在房間裏就用白眼看見了外面的日斬,因此沒有表現出驚訝。
日斬點了點頭走進來,在日向新的迎接下坐到榻榻米上。
日向新端了兩杯綠茶過來,放在案几上。
隨後兩人對立而坐。
“很久沒有聊過了不是嗎?”
日斬喝了一口茶說道。
日向新點點頭:“是的。”
“我是爲了今天的事情而來的。”
日斬隨後淡淡說道。
日向新端起茶的手略微顫抖了一下說道:“這個我猜到了。”
“火影大人是想讓我放下對宗家的仇恨嗎?”
日斬搖搖頭:“不是。”
“我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日向新放下茶杯,眼神認真起來。
“什麼問題,火影大人儘管問就是了。”
日斬說道:“新,你對新日向感興趣嗎?”
日向新疑惑道:“新……日向?”
“一個人人平等的,沒有宗家和分家的區別的新日向。”
日斬朗聲說道。
日向新先是露出嚮往的神情,然而這個神情很快黯淡下去。
日向新說道:“我不是不相信火影大人,只是這籠中鳥,讓這一切都不可能實現。”
日向新從來不掩蓋光潔額頭上醜陋的綠色咒印。
從小日向新就不像其他分家一樣用布條遮掩咒印,長大了更不屑於如此。
他認爲自己即使是分家也可以成爲比宗家繼承人更出色的忍者。
事實是他做到了。
日向新雖不像寧次一樣驚才絕豔,用自己的天賦硬生生推演出迴天。
卻也通過日斬的指點開拓出一條新的道路。
灌注查克拉的一箭射出,哪怕是號稱絕對防禦的迴天也只能勉強抵擋。
可以說日向新憑藉自己的努力摸到了影級的門檻。
至少在攻擊力方面他是合格的。
然而即使已經如此優秀,甚至可以說是日向一族目前的最強者了。
卻仍然在籠中鳥咒印之下無力反抗。
“如果說,我能破解籠中鳥呢?”
日斬將手中綠茶一飲而盡。
喫完略顯油膩的壽喜鍋,喝一杯綠茶就顯得格外清爽。
日向新此時也顧不上給日斬添茶之類的。
身子不自覺地前傾,說道:“真的嗎?”
日斬說道:“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
“我這幾年可沒有停止修煉。”
“我敢說我是現在忍界最強的封印術忍者。”
“哪怕是漩渦一族也沒有人是我的對手。”
“只要你配合我就行。”
日向新激動道:“我一定全力配合!”
“將整個身體交給你都行。”
日斬嘴角抽搐,“話不要說這麼奇怪。”
日斬隨後來到日向新身邊,雙手伸出放在日向新額頭處。
利用查克拉感知着籠中鳥咒印的內部構造。
“咒印的力量已經深入骨髓了,不過不是沒有辦法剝離。”
“這種運用在我看來還是太過簡單粗暴了,要破解,一個月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