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斬,你教我的方法果然很有效!”
琵琶湖正坐在榻榻米上。
一臉興奮地看着剛進門的日斬。
日斬將門帶上。
笑着說道:“那可不,木葉流傳的查克拉提取方法肯定比你從外面那些流浪忍者手裏買來的更好。”
日斬走到琵琶湖旁邊坐下。
琵琶湖放下手中的那本日斬手寫的書。
看着日斬的眼睛說道:“謝謝你們今天保護了我。”
日斬擺了擺手說道:“這不算什麼,本來就是我們的任務。”
“再說了,那些人未必都是衝着你來的。”
琵琶湖單手捂着嘴驚訝道:“這是什麼意思?”
日斬解釋道:“除了那幾個邪神教的教徒試圖攻擊過你,其他忍者一出手不就是衝着我們來的嗎?”
琵琶湖回憶起來說道:“確實是這樣沒錯。”
“但是那不正是因爲你們在保護我嗎?”
日斬搖頭說道:“你還記得那個川次郎嗎?”
“我和他在戰鬥的時候其實根本顧不上去保護你。”
“如果他那個時候攻擊你,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辦。”
“但是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
琵琶湖聽着聽着皺起眉頭。
說道:“我聽說像你這種忍村的天才忍者,在地下的賞金會很高。”
“莫非你是因爲賞金被他們盯上了?”
日斬說道。
“是,也不全是。”
“那批賞金獵人肯定是這個目的。”
“他們本身就在北見城附近活動,知道我來了這裏也不算奇怪。”
“但是那些雲隱又是如何知道我的位置呢?”
琵琶湖很聰明。
明白了日斬的意思。
說道:“你是說,背後有人謀劃要殺你?”
“可是那人是怎麼知道你的任務的去向?”
“又是用什麼手段將你的消息傳到離我們一國之隔的雲隱的呢?”
日斬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日斬在內心說道:“可能壓根就不是人。”
日斬又說道:“所以我覺得我們的行動路線可能已經被泄露了。”
琵琶湖眉頭緊鎖,問道:“那我們怎麼辦?”
日斬給出答案:“繞路。”
日斬一行人原本的線路是走大路,經過一個一個城鎮。
最終抵達京都。
這個計劃很常規,那些知道自己目的地的賞金獵人一定猜的到。
肯定在沿路的城鎮埋伏好。
再加上城鎮里人多眼雜。
自己一行人的目標又太大,很難不被這些賞金獵人發現。
到時候一旦爆發戰鬥。
日斬也沒辦法保證琵琶湖的安全。
如果琵琶湖被挾持起來當人質就糟糕了。
因此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走大路。
走一條讓賞金獵人們猜不準的小路。
甚至只見從密林中穿過。
這樣走絕對隱蔽。
但是有一個缺點不能讓琵琶湖的侍女衛兵以及馬車一起轉移。
日斬幾人只能帶着琵琶湖一個人走。
日斬接着說道:“我的計劃是這樣。”
“我們幾個帶着你一個人繞遠路去京都。”
“其餘的侍女和衛兵,乃至暗影衆都不能一起行動。”
“否則目標太大,繞遠路的意義就不在了。”
“他們僞裝成尋常商隊繼續走大路前往京都。”
“我估算我們一個月之後可以一起在京都匯合。”
“到那時候我們再一起進城。”
琵琶湖仔細聽完日斬的計劃。
覺得可以。
於是說道:“我認爲沒問題。”
“這樣兩邊都可以保證安全。”
“那我們明天就分別出城吧。”
日斬說道:“好,那就這麼決定了。”
“時候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明天趕路可坐不了馬車了。”
“對了,明天記得準備一件輕便的衣服。”
“在野外趕路可是很辛苦的。”
琵琶湖應了一聲,說道:“沒問題,這點苦我還是能喫的下的。”
日斬於是和琵琶湖告別之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由於房間不夠,日斬得和鏡擠在一張牀上。
鏡擡頭看見日斬,說道:“怎麼,剛從公主那裏回來?”
日斬點點頭,舒展了一下疲憊的身軀。
說道:“我把計劃跟她說了,她同意了。”
鏡早就知道日斬的計劃。
於是說道:“那就好,這樣分頭行動是最安全的。”
“你要不早點睡吧,今天的戰鬥也辛苦了。”
日斬搖搖頭說道:“我不困。”
隨後盤坐下來。
拿出那本陰封印卷軸修煉起來。
鏡看着日斬,搖搖頭。
決定不和日斬一起捲了。
該睡覺就睡覺。
鏡倒頭大睡起來。
本來昨天晚上遇到雲隱忍者襲擊就沒有睡好。
今天中午又連續遇到三波人的襲擊。
還趕了一天的路。
這放在誰身上能受的了?
日斬則和一般人不同。
精神上的疲憊可以依靠神祕精神能量恢復。
因此還有餘力繼續修煉。
日斬看了一眼在自己身後呼呼大睡的鏡。
哭笑不得地把蠟燭吹滅。
其實陰封印的修煉方法日斬已經背下來了。
然而日斬卻始終領悟不到陰封印的訣竅。
不過日斬也並不心急。
因爲封印術本身就不好學。
基本上封印術都是上忍級別的忍者纔會着手研究。
除非是渦之國的漩渦一族,代代相傳着封印術的修煉方法。
否則修煉封印術都極爲艱難。
即便是天才如日斬也需要加倍的努力纔行。
好在日斬有金手指。
在心流模式的十倍加速之下,日斬開始了夜晚的學習。
此時,在房間內的琵琶湖也獨自修煉着。
醫療忍術也需要以查克拉爲基礎。
因此琵琶湖在努力地提煉查克拉。
之前從流浪忍者手裏買到的查克拉提煉方法太過低劣。
浪費了琵琶湖不少的修煉時間。
眼下找到一個合適的修煉方法。
琵琶湖自然努力起來。
琵琶湖的忍者天賦不高。
這一點從她在原著中被帶土隨手秒掉就可以看出。
她再怎麼修煉實力都不會高。
但是她有一顆堅持不懈的心。
琵琶湖本來就不喜歡戰鬥。
她將這顆堅持不懈的心投入到了醫療忍術的學習過程之中。
這對於一個從小在溫室裏長大的王族公主來說是很稀有的。
畢竟王族基本上不會接觸到忍者的修行。
也就談不上修行的決心和毅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