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周振鶴的慌張截然不同的是其他人格外興奮。
這可是1947白馬酒莊的紅酒啊!
這種頂級的紅酒,他們以前連見一面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有機會得到了。
“我我我!胡先生,這酒能送給我嗎?只要你送給我,以後我保證什麼都聽你的。”
“對對對,胡先生還有我,你這酒要是能送我,你以後的命令對我來說就是聖旨!”
這些見過大場面的大人物們,現在就跟超市開業免費領雞蛋的老大爺們一樣,爭先恐後的擠着,爭取着。
他們爲了得到這瓶好酒,不停的承諾着,完全沒有大人物的架子。
看到這一幕,周振鶴心裏很清楚,自己這次是真完了。
闖大禍了!
就在他提心吊膽時,胡楊那從容淡定的聲音再次響起,“各位,你們都別急,每個人都有。”
“只要願意幫我做事的,可以隨便挑。”
胡楊說話時,把手中的這瓶酒放在桌子上,又隨手拿起兩瓶酒,“還有這個你們感興趣嗎?1907年白雪香檳沉默之船。”
嘶……
周振鶴聽到這以後,雙眼都有些發直。
這個自己從沒聽說過的小酒莊裏,怎麼會有這麼多世界頂尖的名酒呢?
在這些名酒前,他釀造的這些酒,可以說是一文不值。
胡楊並沒有在乎大家的眼神,而是很認真的清點酒莊的酒。
“這1907年白雪香檳沉默之船有差不多幾百瓶,你們想要嗎?”
幾百瓶?!
聽到這個數字,在場所有人,全都瞠目結舌。
他們很清楚這沉默之船酒的數量和來歷。
這一千瓶酒是一戰時,一艘運輸葡萄酒的船被德國潛艇擊沉,這批酒便沉入海底。
七八十年後,人們打撈上來,這批酒保存完好,這才進行拍賣。
總共就一千瓶,胡楊這裏竟然有幾百瓶。
“我……記得之前看過一個報道,這1907年白雪香檳沉默之船,一瓶就拍賣出兩百萬的天價。”
“我滴個乖乖,這幾百瓶,那得多少錢啊!”
就在他們感慨萬千的議論時,有好幾個大人物直接上前,拿起這幾瓶酒,愛不釋手!
“多謝胡先生,你以後有任何事情,隨時吩咐,我們一定盡心盡力。”
他們仔細檢查一番,這酒的確都是真的。
他們對胡楊這麼客氣,不僅僅是得到了珍貴的紅酒,更是忌憚胡楊的實力。
到了他們這個級別,他們很清楚,其實收藏紅酒,就是一個人綜合實力的體現。
這個世界上,從不缺有錢人,但珍貴的紅酒卻很稀少。
你如何在這麼多有錢人中脫穎而出,這是一個本事。
至於眼前的胡楊,不僅有這麼多藏酒,而且他還很淡定的把這些酒送給他們。
他這一送,並不是一瓶兩瓶,而是幾十瓶!
一瓶都是上百萬價格,幾十瓶少說也得幾千萬。
可即便如此,胡楊卻面不改色心不跳,格外淡定。
看到大家滿意的模樣,胡楊笑了笑,“各位,接下來,能讓你們幫個忙嗎?”
“胡先生直說。”
胡楊聞言,直視周振鶴,“幫我教訓他。”
“小問題。”
圖赫爾點頭後,一拳直接打在周振鶴眼睛上。
周振鶴痛苦捂着眼睛時,內華達則一腳踹在他肚子上。
他往後踉蹌幾步,重重摔倒在地。
他剛倒地,身後衆人蜂擁而至。
這些大人物都沒讓自己手下出手,而是選擇親自動手。
他們人多,蜂擁而至,哪怕每個人踹他一腳,周振鶴也很不好受。
當這些人散開後,周振鶴蜷縮着身子躺在地上,雙手捂着肚子,表情格外痛苦。
因爲疼痛,他渾身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變成這樣。
他本以爲自己通過釀造的酒,能夠打動這些大人物。
可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準備的這一切,卻爲胡楊做了嫁衣。
此時的雲嫣然來到胡楊身旁,她很驚訝的看着胡楊,“你這酒莊裏怎麼會有這麼多名酒呢?”
胡楊也下意識聳了聳肩,“我也不清楚,這得問阿皇了。”
說完這話,胡楊看向皇甫銳,“阿皇,你不是說這個酒莊很小很一般嗎?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這不是擔心說的太厲害,你不收嗎?”
皇甫銳摸了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胡楊則很嚴肅的看了他幾眼,壓低聲音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下次不要這樣了!”
“是一就是一,你也不想想,這麼好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會不收呢?”
“你看看現在,這麼好的酒我全都送人了,我心疼啊!”
皇甫銳嘴角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好幾下,“胡先生,我之前還納悶,你怎麼就這麼大方呢!”
“那還不是因爲我無知!”
聽到這個回答,皇甫銳有些無語的笑了笑。
“你說我能有什麼辦法,把送出去的酒要回來呢?”
胡楊很認真的問道。
“你覺得呢?”
皇甫銳有些被雷到的反問道。
“要不我說是假酒?”
皇甫銳:“???”
“胡先生,玩呢?”
胡楊並沒有回答皇甫銳的詢問,而是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不行,如果真這麼做了,就等於是自砸招牌。”
話音剛落,胡楊那很嚴肅的聲音再次響起,“既然這樣,那我就只能在他們身上,把我的損失賺回來了。”
“怎麼賺?”
皇甫銳很好奇的問道。
就在這時,雲嫣然的手機鈴聲響起。
她走到一旁接電話。
不到一分鐘,她便回到胡楊身邊。
“胡楊,剛纔慕容昊打電話過來,說是有個新的想法,想要跟你商量商量。”
“好啊,讓他過來吧!”
胡楊對慕容昊還是很認可的。
說完這話的胡楊,看向地上的周振鶴,“你還有什麼不滿的嗎?還要繼續嗎?”
“你要是還想繼續玩,我就陪你。”
周振鶴聽到這話,渾身一緊,連連搖頭,“不不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