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慕容昊的反應,李勝江大喫一驚。
“昊哥,沒這麼誇張吧!”
“就算是靈丹妙藥也沒這樣的效果啊!”
聽到李勝江的質疑,慕容昊很嚴肅的瞪了他一眼,“怎麼?你不相信我的話?”
“不信就回去吧!別試了!”
說完這話的慕容昊,直接來到胡楊面前,“大哥,既然他們不相信,那就別搭理他們。”
“麻煩你去我們家好嗎?幫我們的家人解毒。”
慕容昊滿是期待的看着胡楊。
“可以,帶路吧!”
胡楊倒是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慕容昊難掩激動,“大哥,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大哥,在江城遇到任何麻煩隨時喊我,我保證幫你擺平。”
看到慕容昊拍着胸膛,滿是自信的樣子,胡楊笑着點了點頭。
對於慕容昊的殷勤,李勝江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昊哥,你的毒,真……解了?”
“要是沒解,我擱這演戲呢?”
李勝江迫不及待的看向胡楊,“大……大哥,你能幫我也解解毒嗎?”
“可以,解藥在廚房鍋裏,喝一杯就行。”
胡楊說完,便與慕容昊往外走去。
李勝江以及好幾個公子哥不再猶豫,衝到廚房,拿起一次性杯子,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當胡楊坐上慕容昊的大g時,李勝江他們也跑了出來。
“大……大哥,你……你待會兒能幫我們家的人也解解毒嗎?”
李勝江他們臉上滿是興奮。
飽受劇毒煎熬多年的他們,很清楚解毒以後的輕鬆感覺。
他們滿是期待的看着胡楊。
“可以,讓你們家人來我家等着,我回來以後就可以給你們解毒。”
呃……
聽到胡楊的話,李勝江以及其他幾個公子哥都愣住了。
他們所在的家族,那可都是全省赫赫有名的,而且在整個南方,名氣都很大。
無論是誰想見他們都得預約。
沒想到胡楊竟然要讓他們過來排隊!
他們沉默幾秒,隨後便輕輕點頭,“好的,我們馬上回去通知。”
他們也意識到胡楊的過人之處,只要能解毒,擺點譜也是很正常的。
胡楊和雲嫣然,就這樣坐着慕容昊的車離開了。
在車上,雲嫣然看向胡楊,“胡楊,其實我現在有點後悔了。”
“後悔什麼?”
胡楊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覺得之前不應該放走基德,我總感覺他沒安好心。”
“留着他就是一個禍害。”
胡楊則很淡定的笑了笑,“放長線釣大魚。”
“他背後肯定還有其他人,如果他死了,那這條線就斷了。”
原本正在開車的慕容昊,聽到這話,滿臉詫異,“你……你們說的基德,是洛克醫藥集團的老闆?”
慕容昊說話時,還忍不住通過後視鏡多看了胡楊和雲嫣然幾眼。
“是的,你也認識他?”
慕容昊點了點頭,“我們家的公司跟他們合作好幾年了。”
“其實我一直都很反對這個合作,可沒辦法,人微言輕。”
哦?!
聽到這話的胡楊,反倒來了興趣,他一直以爲慕容昊只是一個玩世不恭的公子哥。
可接觸下來,他好像並不是這樣。
“你爲什麼會反對呢?”胡楊好奇問道。
“我感覺這個基德,心術不正,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大公司,但實際上,他們卻在私下有很多全資控股的小公司。”
“每一個小公司都做着見不得人的小勾當。”
“這種行爲,這種做法,根本就不是長久之策。”
慕容昊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覺得吧,開公司辦企業,的確是爲了賺錢,但必須要賺良心錢。”
聽到這話,雲嫣然好奇的開口,“你是哪裏畢業的?”
“哈佛大學的金融專業博士後。”
什麼?!
得知慕容昊的學位後,無論是胡楊還是雲嫣然都大喫一驚。
“沒想到這樣的高材生,也有我這麼頹廢的是嗎?”
慕容昊自嘲一笑。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胡楊看了看慕容昊,“你們家族應該很器重你纔對啊!”
慕容昊搖頭,“我剛回國那幾年,家族的確挺器重我,很多家族企業都由我來負責。”
“不過我的很多理念,他們都無法理解。”
“比如呢?”雲嫣然好奇的問道。
“比如我在房地產行業最紅火的時候提出了降槓桿,倡導輕資產,就是與其他房開合作,人家出場所,我們負責商業經營。”
“這樣的話,能夠降低自身的風險。”
“而且我還倡導不要把所有重心都放在線上,還要注重實體經濟,與老百姓生活息息相關的產品是永遠不愁賣的。”
“後來我還涉足新能源行業,開發風能電能發電產品,以及新能源汽車電池技術,其實這些都是以後的趨勢,我自認爲無論是方向還是決定都沒有錯。”
雲嫣然聽後,連連點頭,“的確沒錯,這些方向,到現在都還是風口,你能在幾年前都提前涉足和佈局,那的確是很有眼光的。”
此時的她,看向慕容昊的眼光中,多了幾分佩服。
隨後,她便很疑惑的問道:“你做的這麼好,爲什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聽到這個問題,慕容昊自嘲一笑,連連搖頭。
“因爲我的這些動作,前期都是需要花錢的,我們家裏的那些長輩,因爲沒馬上見到收益,所以對我心生不滿。”
“然後真正的導火索,就是與洛克醫藥集團合作這件事。”
“他們主動找上門,想要與我們合作。”
“你們也知道,洛克醫藥集團是大型跨國集團,能與他們合作,那是很榮幸的事。”
“我當時也很支持,但通過後面的調查和了解,我發現事情並沒有想的那麼好。”
“我便提出了反對意見,但我二叔他們卻做通了老爺子的思想。”
“他們取代了我,成爲家族企業的負責人,而且還與洛克醫藥集團合作了。”
慕容昊說到這裏,稍微停頓幾秒,“自從二叔他們成爲負責人後,就開始瘋狂的打壓我和詆譭我,以至於我現在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