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在胡楊的印象中,周正毅好像還從沒這麼失態過。
胡楊和周黑白都好奇的上前,看着他手中的書。
兩人仔細看了一兩頁,這完全就是記載了很多治療方案的醫書啊,哪有什麼其他特殊的地方。
周黑白輕輕咳嗽兩聲,“大哥,你是不是眼花了,這上面,什麼也沒有啊!”
“膚淺!豎着看!”
聽到周正毅的提醒,胡楊和周黑白豎着看了起來。
哪怕只是看了幾眼,他們的臉上便滿是不可思議。
“這……這是一部功法?”
胡楊聲音有些顫抖的開口。
周正毅很嚴肅的點頭,“如果我沒猜錯,這不僅是功法,而且應該是你奶奶自創的天龍心法!”
天龍心法?
原本有些期待的胡楊,聽到這個名字後,頓時沒了興趣。
覺察到胡楊表情的變化,周正毅無比嚴肅的開口道:“小胡,你可千萬別小看這天龍心法。”
“若是修行界知道天龍心法再現,那絕對會引起巨大轟動,所有大家族,定會爭的頭破血流。”
聽到這話,胡楊多少有些意外,“周老,這天龍心法,真有這麼厲害?”
“豈止是厲害,完全是逆天的存在。”
提到天龍心法,周正毅肅然起敬,激動的目光中又難掩崇拜和佩服,“天龍心法已經超出了武功道術的範圍,是一篇包含了所有文明的產物。
“哪怕只是心法殘篇就能奪天地之造化,完整功法更是能凝聚出天帝之位與天道平齊。”
說到這裏,周正毅補充道:“說的再直白一點,你若練成天龍心法,那你就是絕無僅有的天選之人。”
“真的嗎?那……那我一定要好好修煉。”
直到這時,胡楊才意識到這天龍心法的厲害。
可聽到這話的周正毅,又很嚴肅的提醒道:“記住,過猶不及,千萬不要急功近利。”
“我聽說這天龍心法,環環相扣,每一個環節,都必須要你有牢實的基礎,若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大廈崩塌,不僅得不到任何好處,還會毀了你之前的所有修行。”
“而且從此以後,只能變成一個普通人。”
聽完這些,胡楊才從興奮中冷靜了不少。
他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看了幾眼手中的古書,“多謝周老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說完這話的胡楊,很好奇的看向周黑白和周正毅,“對了,我想知道,我奶奶是不是很厲害?”
周黑白和周正毅聽到這個問題後,輕輕點頭。
“周爺爺,你能大概描述一下,她到底有多厲害嗎?”
因爲在胡楊看來,能夠創造出這樣的功法,那奶奶絕非凡人。
“吊打你爺爺。”
周黑白沉默幾秒,緩緩開口。
“那我爺爺又是什麼水平呢?”
胡楊接着發問。
“吊打一切的存在。”
哦?!
胡楊是真沒想到,周爺爺對自己爺爺奶奶的評價這麼高。
“既然是無敵的存在,那他們爲什麼還會遇到大麻煩呢?”
“……”
周黑白皺了皺眉,就在他一時不知該如何迴應時,周正毅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們能說的,就只有這些了,接下來的事情,只有你變得足夠強時,才能告訴你。”
“因爲有些事,對現在的你而言,知道的太多,並非好事。”
“你只需要記住,你若想幫你爺爺奶奶,那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而且這段路,充滿荊棘與坎坷,你必須要堅定信念的一直走下去,才能得到答案,明白了嗎?”
胡楊點了點頭,“多謝周老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說到這裏,胡楊看向周黑白,“周爺爺,帶我去見那個年輕人吧,仙鶴草還有千金藤我已經拿到手了,我把他的病治好,看看他身上有什麼祕密。”
周黑白點了點頭,帶着胡楊來到一個客房。
這人有專業護理人員幫忙護理,雖然一直躺在牀上,但身體各項機能都保持的很好。
胡楊簡單檢查了一下,這人的情況並沒有惡化。
隨後他便親自熬藥,把仙鶴草與千金藤剁碎,然後開始放在一起熬製。
半個小時後,中藥熬好。
他並沒有等藥冷卻,而是把很多銀針全部放入其中。
他把在中藥裏浸泡過的銀針紮在這人身上。
三百六十二個穴位,三百六十二針。
胡楊之所以這樣做,完全也是爲了保險起見。
畢竟洛克醫藥集團給他注射的藥中有劇毒,也有強腐蝕性。
而爲了能讓胡楊調製的解藥更好更快的圍住洛克醫藥集團的藥,他便選擇這種最保守的方式。
畢竟在胡楊的處理下,病人體內的血液幾乎都不流動。
胡楊很有耐心的開始捻轉銀針,每一根都要捻轉,但是每一根的速度和方向都各不相同。
隨着胡楊治療的進行,牀上的年輕人,蒼白的臉上,逐漸恢復了血色。
他那有些冰涼的身體,也慢慢有了溫度。
覺察到這些變化,胡楊長舒一口氣。
這就說明,他的治療方案有效果。
無論是仙鶴草還是千金藤,它們的作用相當於活性炭。
它們能夠吸收病人體內的劇毒。
就這樣又持續了差不多二十分鐘,胡楊這才把年輕人身上的所有銀針全部取下來。
隨後便解開幾個穴位,那他那幾乎靜止的血液又開始流動。
胡楊仔細觀察着年輕人臉上的變化。
足足五分鐘過去,年輕人臉上沒有絲毫痛苦的神色。
胡楊這就放下心來。
治療很順利!
幾秒鐘過後,原本昏迷不醒的年輕人,緩緩睜開雙眼。
當他看到眼前的胡楊後,他滿臉驚訝,“你……你是……胡楊師哥?”
“沒錯,是我,你現在感覺如何?”
胡楊很嚴肅的問道。
“除了手腳有些發麻以外,其他的都很好。”
年輕人認真感受了一下後,如實回答。
“你叫什麼?跟我爺爺多長時間了?”
“回師哥,我叫朱興文,跟師傅有四五年了,最後一次見師傅,是在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