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楊一臉詫異的看着白虛無。
都被打成這樣了,還不說話?
這要不是傻子,那就是受虐狂。
面對胡楊的詢問,白虛無很想開口回答。
可他根本就沒機會啊!
此刻的他,雙手捂着胸膛,大口大口的吐着鮮血。
“看……看清楚了……”
聽到回答後,胡楊這才拍了拍手,“這不就完了嗎?”
“你早點回答,也就不會挨這麼多打了。”
“你一直不說話,我還以爲你眼睛不好呢!”
“……”
白虛無聽到這話,表情別提有多複雜。
他雙眼直直的盯着胡楊,心中滿是感慨和震撼。
“你之前與山狼交手時,留力了?”
聽到白虛無的詢問,胡楊點了點頭,“留了差不多一半的力吧!”
“那你剛纔與我出手,留力了嗎?”
白虛無一臉關心的問道。
“留了差不多兩成吧!”
聽到這個回答,白虛無瞳孔猛然收縮。
“我去,你們聽見了嗎?這小子與白虛無交手,居然都留力了!”
“這麼看來,白虛無也不厲害嘛!”
“你瞎放什麼狗屁呢?難道不應該是胡楊那小子強得很變態嗎?”
“胡楊這小子的確厲害,但白虛無之前吹的太過了,看到他的實戰能力後,有些失望啊!”
聽到大家的議論後,白虛無心中那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和尊嚴,在那一刻被徹底擊碎。
他看向胡楊的眼神中,已經沒有了驚訝,取而代之的,則是滿滿的憤怒和前所未有的敵意。
是這小子毀了自己的名聲!
是這小子讓自己被人瞧不起!
如果自己不把這小子除掉,那麼自己這輩子都擡不起頭。
此時的胡楊,看向白虛無,“還打嗎?”
白虛無搖頭,“不打了,我認輸。”
胡楊輕輕點頭,看向白山,“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白山也沒想到,自己大哥居然會輸,而且輸的這麼徹底。
胡楊轉過身,看向周黑白,“周爺爺,你跟我來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問你。”
就在胡楊剛往前走兩步,原本癱坐在地的白虛無,表情十分猙獰猛然起身,他齜牙咧嘴的朝胡楊後背衝去。
“小兔崽子,老子要讓你死!”
白虛無的聲音沙啞,歇斯底里。
聽到這聲音的所有人,都頭皮發麻,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對於白虛無的舉動,不僅圍觀的人很詫異,就連白山也感到很意外。
至於周黑白和周正毅,看到胡楊身後的白虛無後,滿臉慌張的大喊起來,“小胡,後面後面!快躲開啊!”
聽到他們的喊叫後,胡楊並沒有急着做出反應,而是拿出一支菸,叼着嘴上,隨後便點燃煙,抽了一口。
就在他左手夾着煙,悠閒吐着菸圈時,他這纔不慌不忙的側過身。
這簡單的,雲淡風輕的舉動,恰到好處的躲過白虛無瘋狂的進攻。
胡楊右手握拳,結結實實砸在他胸膛上。
白虛無直接被打得往後退去。
可胡楊這次並沒善罷甘休,跟着往前,再次揮拳打在白虛無胸膛。
“不講武德!”
“不知羞恥!”
“不配爲人!”
胡楊說出這三句話時,連揮三拳。
白虛無的胸膛,直接被打穿。
沒有慘叫,沒有咆哮,他就這樣重重摔倒在地。
看到眼前死的不能再死的白虛無,胡楊冷冰冰的開口,“死有餘辜。”
說完,他便掃向白山,“有意見嗎?”
“沒……沒有……”
在胡楊那強大氣場之下,哪怕是白虛無,渾身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胡楊不再多看他一眼,而是來到周黑白麪前,“周爺爺,趕快上車,再晚就來不及了。”
聽到胡楊的催促聲,周黑白聽的一頭霧水。
“什麼意思?”
“先別問,趕快上車。”
胡楊大步朝他們的車走去,等到周黑白上車後,胡楊便開始給他把脈。
看到胡楊的舉動,周黑白忍不住開口道:“你是覺得我身體出現問題了嗎?”
“不可能的,我好着呢……”
就在周黑白說話時,胡楊搖頭示意他閉嘴。
把完脈的胡楊,表情十分凝重,拿出銀針,在好幾個穴位上扎針。
當胡楊把銀針取出來後,周黑白身體劇烈起伏,嘴巴張大,做了幾個乾嘔的動作後,他便連忙下車,蹲在地上吐了起來。
剛吐完的周黑白,還沒來得及說話,他便捂着肚子,直奔衛生間而去。
看到反常的周黑白,周正毅看向胡楊,忍不住問道:“小胡,這是什麼情況?”
“周爺爺體內,被人植入病毒了,我只能讓鍼灸的方式,增加他體內的新陳代謝,用這種方式把體內的病毒排出來。”
胡楊說話時,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他總感覺有人在看着他們,可他又不知道對方到底在什麼地方。
“植入病毒?不可能啊!”
周正毅也大喫一驚,“黑白基本上都跟我在一起啊!”
“周老,你仔細想想,你們就沒分開過嗎?”
“要說分開的話,就只有昨天下午,你周爺爺腰有些不舒服,就去他經常做推拿的地方推拿按摩了。”
“不過那也是黑白經常去的地方,以前也沒出事啊!”
胡楊聽後,點了點頭,“周老,待會兒等周爺爺過來,我們去推拿店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周正毅表情凝重的點頭,深邃的目光看向胡楊,“小胡,那病毒,是幹什麼的?”
“說的直白點,是一種腐蝕性藥物,融於血液後,能隨血液來到身體各處,從而俯視各種臟器,以及血管!”
“若是發現的晚,到時候即便是我,也無能爲力。”
什麼?!
聽到這以後,周正毅感到一陣後怕,“這是要黑白的命啊!”
就在胡楊和周正毅聊天時,鄭林智滿臉愁容的來到胡楊面前。
“大師,看你這愁眉苦臉的樣子,有什麼事嗎?”
胡楊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