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消息”
“武貴人在天水城一個叫半坡村的村落住過大半年,我讓人拿着畫像去打聽了。”
“那又如何”
慕容浩心裏失望,有些不耐煩:“不過是在外面散心罷了,父皇就算知道了也不能”
“此話差異,這武貴人要是一個人在鄉下散心是沒什麼問題,可問題就出在跟她同住的除了一對老夫妻,還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與武貴人感情甚好”
“你是說那個女人給父皇戴了綠帽子”
慕容浩想到這裏,就有些興奮了:“要是真是這樣,那父皇肯定不能再向着這個女人了”
“殿下說的是”
沈壽山含笑點頭,安撫道:“你就再忍忍,我已經讓人去了天水城,不日就可以將那個男人帶回洛邑了。”
“到時父皇肯定會處死這個武玲瓏,然後就會重新寵幸我娘了”
慕容浩越說越激動,這會兒身上也不疼了,心裏格外的舒暢。
“還好有祖父幫我,待孫兒登基,一定不會忘了祖父的扶持和大恩”
“瞧你這孩子說的。”
沈壽山心裏欣慰,“你身上也留了沈家的血,祖父不疼你,還能疼誰”
“嗯”
慕容浩重重點頭。
祖孫兩一起用了午膳,沈壽山才離開宮裏。
北風吹動的窗扇陣陣作響。
屋裏點了燈,靜靜的燈火吞吐着,牀上的女人閉着眼睛,偶爾有一兩聲極力壓制的咳嗽從嘴裏溢出,在靜謐的屋子裏格外的突兀。
男人從奏本中擡起頭,微微蹙了下眉,將筆擱下,起身來到牀前坐下,伸手探上女人的額頭,冰冰涼涼的,即使屋子裏燒了炭,這會兒他都感覺到有些出汗了,她身上還是一點熱氣也沒有。
靜靜的看着女人一會,他起身將衣服脫了,直接掀開被子鑽了進去,長臂一伸,將女人強勢的桎梏在了懷裏。
武玲瓏緩緩睜開眼睛,扭過頭對上男人清冷緊皺的眉眼,她低低出聲:“你剛剛聽到了,太醫說我感染了風寒,你跟我睡就不怕我將病氣過給唔”
武玲瓏擡手條件反射的去推男人的胸膛。
可她本來因爲生病沒有多少力氣,這會兒在男人身下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紋絲不動,反倒是讓男人越吻越深。
在她意識混混沌沌中,男人的手直接探進了她的衣服裏,粗糙的指尖撫過她的皮膚,停留在一處,突然捏了一把。
武玲瓏身子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惱怒的瞅準機會狠狠咬了下去,頓時一股血腥味蔓延了開來,男人只是悶哼一聲,卻沒有停下來,將她嘴裏每一寸領土都侵佔個遍。
在她快要窒息之時,他才從被他肆虐的紅脣的脣瓣往下移,一點點親吻着她的下顎,落在她白皙的脖頸上,一點點摩挲着。
“慕容元寒,你別這樣,你不能這樣對我”
武玲瓏大口喘着氣,眼前視線有些模糊,腦海中浮現之前的種種,垂在被褥上的手指緊緊的攥成拳頭,花費了好大的力氣纔將悲慼和痛苦壓了下去,平靜的說道:“你就不怕我把病氣過給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