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纔不是小丫頭
可對上那一雙眼睛裏的似笑非笑和了然。
藍雙的臉一下漲紅,埋下了頭。
謝雲書回了自己的屋子。
四周一下安靜了下來。
她來到牀前坐下,心還跳的老快,被男人咬過的地方貼在衣服上是火辣辣的疼。
尤其那個地方還很敏感。
謝雲書視線落在簾子那裏,想來這個時候也不會有人進來,她一把拉過被子翻身躺下,在被子裏直接將裏面的那件解開,這才舒服了一點,閉上了眼睛。
一夜夢中浮浮沉沉,等到再次醒來,外面已經大亮。
謝雲書簡單的梳洗後,便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藍雙已經將早膳擺在了桌上。
藍玉看到他出來,臉色十分不好:“這都什麼時候了,謝二公子可真是好大的派頭”
謝雲書知道他看不慣自己,也沒理會他,給自己盛了一碗粥,徑自來到桌前坐下。
喫飽後,她也不偷懶,跑到院子裏繼續去劈柴,只是昨兒的傷還沒好,這會兒怪疼的。
謝雲書蹲在地上,將木頭再次擺好,視線落在那走出來的藍玉身上,想找他要點藥膏來擦一擦,不然這做事還真有點影響。
只是還不待她過去開口,藍玉便朝着她走了過來。
“謝雲書,你昨天晚上在主子的屋裏做什麼”
聽到這聲質問,謝雲書便知道肯定是他那個寶貝妹妹告狀了。
她撇了撇嘴,有些不以爲然:“沒什麼。”
斧頭揚起又落下,木頭一分爲二躺在地上,她伸手去撿。
藍玉一腳踩了過去。
謝雲書擡起頭看着他,“你這是謝沉的手下還是他的主子呢”
她拿着斧頭站起身,同他對視,“要是手下,我們在屋裏做什麼關你什麼事”
藍玉臉色冰冷,看了他一眼,眼底充斥着鄙夷和嫌惡:“謝雲書,你一個大男人成天穿成這個樣子不嫌臉上躁得慌嗎主子身上有傷,你還折騰他,這是安的什麼心,你以爲我不知道”
謝雲書低頭看着自己這一身,又擡頭問道:“那你說說我安的什麼心”
藍玉臉色不好:“兩年前你想置主子於死地,那幾封信是你放在主子屋子裏的,你別以爲我不知道”
謝雲書神色滯了下,沒有了剛纔的底氣,沉默了下來。
“我剛剛看了主子的傷,本來這幾天恢復的好好的,今兒又出血了,你要是見不得主子好,就趕緊離開這裏,否則再讓我知道你暗害主子,我饒不了你”
藍玉沉着臉轉身走進了屋。
謝雲書捏着斧頭的手指收緊,指尖泛着青白。
站了一會,她蹲下了身子,身上疼啊,可是謝沉這身上的傷比她來的嚴重。
又出血了
難道真的是昨晚她弄的
可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一直都是他在佔她的便宜
本來心裏還有些羞澀和歡喜,這會兒蕩然無存。
她想,她怎麼就不多瞞一下呢偏偏昨晚告訴他
其實藍玉也說的沒錯,她好像總是害他受傷。
謝雲書將斧頭放下,在外面坐了一會,才起身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