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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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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樹林外,天膳一刀決出勝負,但這場戰鬥註定難分生死。

    木葉閃光敗於木葉白牙。

    天膳爲塑茂正了名,閃光也不過如此。

    樹林內,張狂的團藏也讓宇智波啓感慨萬千。

    “懸衡而知平,設規而知圓;天下之事,皆須規矩”。

    果然木葉一切的亂象,都源自於一次卑鄙的開始。

    就如歷朝歷代從第一個不守規矩的人開始,就爲未來的衰敗埋下了伏筆。

    可是團藏的舉動,將啓置於了尷尬之地,他可不想成爲揭開這個膿包的人。

    至少眼下的自己不能是。

    因爲以猿飛的聲望對比自己的聲望,就算自己以這個事情做文章,也沒什麼效果。

    得不到什麼好處不說,還會被三代視爲下克上。

    現在這個時間段,就算三代的事情暴露了,只要他咬死不承認,那麼大家只會將信將疑,且沒有任何人有實力對他進行懲罰。

    至少手中握着四個影級戰力的猿飛,並不是啓爲天理而討伐不臣的目標。

    因此看着團藏瘋癲的表演,啓覺得不能再讓他繼續了。

    “哎呦,這不是團藏大人嗎?您怎麼在這啊!”

    還在手舞足蹈的團藏,似乎被按下的定格鍵,這個叫宇智波啓的少年心理素質這麼好嗎?這麼大的祕密,這麼一會就緩過來了。

    要知道,這個祕密埋在團藏心裏幾十年了,爲了不外泄,他親自動手害死了自己年少時的夥伴宇智波境,猿飛也通過這個祕密要挾秋道曲風徹底讓秋道一族歸於他的掌控。

    爲什麼團藏這麼恨宇智波,並不是宇智波真的與團藏有什麼深仇大恨,而是一旦你開始對不起一個人了,那麼愧疚就慢慢的會轉化爲仇恨,讓你決定今後要永遠對不起他和她的家人。

    這個相對於當年六個人來說最大的祕密、一生的噩夢,就如此毫無保留的暴露在這個年輕的眼前了。

    而眼前這年輕人卻只是震驚了一會,甚至都沒有追問細節,就換出了一副市儈的面孔,全當自己沒聽過一般。

    彷彿時間回到了團藏說的第二句話的時間一樣。

    後生可畏吾衰矣!

    團藏能怎麼辦,既然人家裝不知道,那就是說明人家做好了打算。

    自己可不相信,這個少年不明白祕密被這麼多人知道了,那就不算是祕密了的道理。

    既然人家心裏有數了,那麼怎麼爲這個祕密保守祕密的事,就讓人家自己去考慮吧。

    團藏覺得,自己已經向啓展示了自己的貪生怕死,如今看來啓也接受了,那麼今後自己所要做的,就是給自己和啓今天的相遇找一個合適的藉口來應付猿飛。

    想來猿飛也不敢想自己會把這個祕密當衆爆出吧。

    剩下的就是拖延時間,拖得越久對自己和啓越有利。

    “哦,啓君,初次見面請多關照啊!”

    團藏拖着重傷的身軀,配合着啓演出。

    “團藏大人這是知道我們要搬家,特地來拜會的嗎?大人太客氣了,我們只是從木葉的族地,搬回宇智波的神社,並不是正經的喬遷,大人可不要準備過多的禮物啊!”

    啓依舊嬉皮笑臉的隨口胡扯。他見不得別人在它面前裝逼,眼見團藏裝的夠了,啓決定告知團藏真相。

    一個讓團藏聽了更崩潰的真相。

    那就是這場屠殺的起因,本就是一個誤會。

    如啓所願,此話一出團藏差點一口老血沒噴出來。

    “所以你根本就不是準備攻打根部的大本營的?”

    啓用手在面前扇了扇風,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入鼻的氣體。

    “大人不要開這種玩笑,無冤無仇的我打你幹什麼,我們只是搬家而已。”

    隨着啓的話音落下,團藏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造孽啊!

    團藏相信啓說的是真的,可團藏卻不願意相信這個時候啓說的是真話。

    死了一百多人,拋出了全部家底,甚至用全族性命都要搭進去的祕密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然後得到了一個這樣的結果。

    換做誰,都不能接受的。

    而樹林的另一邊,在啓和團藏達成一致後,天膳也收手了。

    忍者自然有自己傳遞消息的辦法。在得到了啓大人的指示後,贏了水門的天膳,沒必要再和水門糾纏了。

    原本啓的計劃是,爲了不必要的犧牲,安排宇智波那些中下忍躲得水門遠遠的。

    因爲有天膳在,足夠拖延水門了。其他人蔘與進來,也不過是徒增傷亡,對水門來說,打一個和打一羣沒有區別。

    誰知道,天膳越戰越勇,甚至在與水門的戰鬥中,開啓了萬花筒。已經從被水門壓着打,變成壓着水門打了。

    當初啓用二十四個十連抽換來的二十個紫卡,其中主要的原因就是某些人一個人佔了兩個紫卡的份額。

    天膳就是其中一個。

    因此不論啓怎麼說天膳只是個五五開,但是啓也看重天膳的潛力的。

    如今就是接受成果的時刻,天膳竟然在與水門的戰鬥中覺醒了萬花筒。

    此刻打飛了水門護額的天膳,聳立在側,不準備繼續下去了。

    “波風水門,啓大人要見你!”

    略顯狼狽的水門,看着天膳,眼中有些糾結。

    曾經意氣風發,自信滿滿的水門越來越不自信了。一路以無敵姿態壓榨過來的年輕人,第一次明白了苦戰是什麼意思。

    特長型忍者,就一定會被特長型忍者所針對。原本他就拿天膳沒辦法,如今天膳又有萬花筒和白牙刀術的加持,水門就更沒辦法了。

    本以爲這會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鬥,誰知道,打的正酣的時候,天膳收手了。

    水門也抓住機會,聽天膳這麼說,也樂得如此。

    “宇智波你叫什麼名字!”

    水門對這個眼睛變得特殊,刀法出神的忍者很感興趣。

    可惜,水門的提問沒有得到回答,這無聲的回答彷彿在說,水門不配知道他的名字。

    被蔑視了的水門告誡自己。

    “是時候開發一種大威力忍術了。”

    然後也不做糾纏前往了樹林。

    到啓面前的水門,一邊警示着在他身後如同押解犯人一樣的天膳,一邊大聲呼喊到。

    ‘宇智波啓,我受宇智波富嶽族長的委託,來通知你回村。’

    靈活的運用名義,是每一個火影的特長。

    可惜水門又沒有得到迴應,只是收到了一具人身。

    那是昏迷的團藏。

    水門趕緊接住,然後就看到一地死相痛苦的木葉忍者。

    雖然他們帶着面具,雖然他沒有名字,可是水門知道他們是木葉根部的忍者,也是木葉的夥伴,這一地的慘樣讓水門怒火中燒。

    怎麼有人會對同伴下如此的重手啊。

    哪怕在有深仇大恨的忍村戰鬥中,其中一方可以屠殺另一方的能力,那就表示他擁有了絕對的優勢,這樣的忍村大可不必搞屠殺的事情,俘虜就可以了。

    敵對的忍村尚且如此,可身爲同伴的宇智波,怎麼會毫無顧忌的大開殺戒啊?

    水門見不得這個。

    宇智波到底值不值得信賴,這是今後他要與富嶽討教的問題。

    “宇智波啓,這都是你乾的嗎?”

    陽光的水門,難得嚴肅,語氣甚至帶着質問。哪怕身處險境,他依然願意爲不平發聲。

    所謂強者發怒,拔刀向更強者,弱者發怒拔刀向更弱者。有些人爲了正義,是不在意對方的強弱的。

    水門就是這樣的人。

    啓討厭水門,沒來由的討厭,從被水門忽視過的那一刻開始就討厭。從水門每每都能做到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就開始討厭。

    水門就好像是他人嘴中的別人家孩子一樣,處處襯托着啓的不堪。

    如果沒有這些在關鍵時刻撐起自己的手下,只憑自己面對水門,啓覺得自己就如同街邊的野狗一樣,骯髒,無能。

    “水門桑,你以什麼身份質問我啊!”

    隨着啓的話,天膳等一衆忍者把收回的刀又抽了出來。

    一路被天膳壓着打的水門毫不畏懼。

    “當然是以木葉忍者的身份”

    水門說的理所當然,他堅定的認爲,有這個身份足夠質問啓了。

    “草,誰還不是個木葉忍者了!”

    啓討厭這種假大空的名頭,甚至爲此口出不雅。

    水門也對啓的不屑表示不屑。

    “那麼身爲木葉忍者的你就是這麼屠殺你的同伴的嗎?”

    累了,又是一次的道德的追問,真煩。

    啓轉身離開了,一邊走一邊道。

    ‘屠殺同伴這事,木葉忍者還乾的少了嗎?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滾犢子吧,水門,別煩我。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

    無論啓怎麼笑嘻嘻,可是啓知道自己的不爽。

    今天自己可沒找誰沒惹誰,無緣無故的被團藏糾纏,好不容易撈到了好處,還被團藏擺了一道,然後又被水門道德責問。

    啓的耐心早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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