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魂呢!”
沐雲沒好氣的掏了掏耳朵。
廉熊嘿嘿笑了兩聲,在自家老爹的眼神威脅之下,撓撓頭沒再敢吱聲。
“秦家小子,沐雲,咱們人都到齊了,什麼時候去砍人啊?”
“就是,我的大雕……啊不,大刀已經飢渴難耐了。”
“咱們兄弟就沒有差事兒的,你說咋整吧!”
“俺們東百基地打前鋒!”
“看我趙小龍殺他個七進七出!”
衆人一個個是家國大義熱血沸騰,叫嚷着甚至恨不得第一個上戰場。
至於什麼基地的損失?
說實話,能夠來到這裏的人,就沒有那些小心眼兒的想法了。
有保存實力想法不敢來的,之後都得被人戳着脊樑骨罵是賣國賊。
輿論已經佔到了道德高地,隨時可以指指點點。
“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感謝大家信任華國,信任秦家,我代表官方先謝謝大家!”
秦羽見人聚齊了纔開口說道。
接着就是深深地一鞠躬。
“哎呀,淨整這些虛的幹啥。”
“謝啥啊,這都是俺們該乾的。”
其他人對於秦羽的舉動都是表示了一番表態。
尤其是幾個東百基地的大哥,嗓門兒甚至比廉熊還要大上不少。
沐雲站的近,感覺自己臉上都是唾沫星子。
“你就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排兵佈陣。”
“我們都聽沐雲,和秦家小子的。”
很明顯,一些以廉家作爲代表的家族主力軍,從廉家那邊知道更多的事情。
對比起秦家小子,還是更相信實力強大的龍庭城主。
不過場面話嘛,什麼時候都得說一說。
“那接下來就讓最高處理人給我們說一說。”
秦羽自然也是明白大傢什麼意思,並不反駁,反而是退後一步,將C位讓給沐雲。
“至於排兵佈陣,一會兒大家將會收到一份佈局。”
“每個勢力要做的事情都不一樣,所以大家務必按照佈局中的指示去做。”
“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
沐雲笑眯眯的看了一眼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然站在門口的鐘莉。
鍾莉點頭,將手中不同的佈局分發給面前不同的人。
“我看看寫的什麼,東百基地凌晨三點……”
“王家側方凌晨五點……”
“這……”
衆人面面相覷,眼睛中都是一片迷茫。
所有人的事情好像都不挨着,甚至時間地點都不一樣,這不就是把自己分散了送給敵人喫嗎?
這最高處理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衆人猶豫着看看神祕莫測的沐雲,又看看一臉平靜,似乎早已預料到一切的秦羽。
這樣的作戰方式實在是奇怪,況且還要等。
等什麼玩意兒?
等敵人打過來嗎?
那還不如他們現在回家收拾收拾思考一下自己是叫史密斯還是叫大衛。
還是廉家主妥帖的收好自己手中的佈局圖。
“那廉家就先去休息了,一切聽憑最高處理人的指揮。”
“廉家一定按照佈局圖中的指揮做到百分之百。”
說完,廉家主和廉熊就從來的那條路退出了小房間。
遲到早退,簡直爽歪歪。
不需要好費腦細胞做事多爽啊。
廉家主心裏美滋滋的。
只要見識過沐雲的厲害的人,就絕對不會質疑沐雲所做下的決定。
其他家族的人見領頭人廉家都乖乖的低了頭,他們還有什麼好問的?
直接道別回到了休息的地方。
大家基本上都是凌晨的時候行動。
現在已經八九點鐘,得抓緊時間回去睡一覺。
現在的年輕人一個個都是夜貓子,老人家得好好調養生息。
剩下的人都是小部分的散戶,大頭都跑了,散戶哪有不跟的道理。
很快,平房的房間中就只剩下了沐雲,秦羽和秦先生三個人。
三人心知肚明即將發生什麼事情,一邊扯犢子一邊等着消息的傳來。
就在三小時之前,從京都快馬加鞭一條消息。
沐雲打開寫着沐雲親啓四個大字的信封之後,看完卻又疑惑的皺了皺眉。
秦羽也同樣是湊過來看了看裏面的內容。
“老師,您平時和金家也有聯繫嗎?”
秦羽奇怪的問道。
金家不過是衣服在張家下面的一個小家族,祖墳冒青煙纔出了金將軍這麼一個香餑餑。
異能等級也不高,不知道怎麼入了沐雲的眼。
秦羽不由得想起來那個柳若扶風,卻風韻猶存的將軍少婦。
忽然一下子豁然開朗。
“哦……老師您是看上……”
秦羽的臉上掛上幾分輕浮和調笑。
“看上個勾八!”
沐雲太陽穴直突突,自己家裏還是有個年輕貌美的老婆的好吧?
“啊?!難道您是看上金將軍了?!”
“不能啊,那老頭子都和我爸一個歲數了。”
“沒想到老師口味還挺獨特。”
秦羽後退兩步,臉上有點恐慌。
沐雲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忍住了沒給他倆大鼻竇。
“看不出來人家是想讓我們互生嫌隙?”
沐雲揚了揚手中寫着‘官方支付七枚十階晶核聘用暗鴉組織’的信件。
“不可能,官方根本沒有十階晶核。”
“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秦先生面無表情的皺着眉,語氣是百分之百的篤定。
“那暗鴉組織也不會一個個都是傻子吧?”
“這看不出來?”
秦羽有些奇怪的詢問道。
然而秦先生只是猶豫的看了一眼秦羽,才說出接下來的話。
“想來應該是龍組的楊小姐。”
“她的異能是幻術,甚至可以迷惑十階巔峯的異能者。”
秦先生猶豫的說出口,畢竟秦羽和沐雲應該還不知道龍組的事情。
這和白虎隊一樣屬於華國的底牌。
仗還沒打,底牌掀了一張又一張。
他倒是不擔心秦羽,只要希望沐雲別成爲敵人就好。
“原來是這樣。”
沐雲點點頭,心中大致有了個想法。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中文字重新變化成了一句新的話的時候,揉碎了手中的紙。
無論是秦先生還是秦羽都沒有看到那句新的消息。
“看來又是一個我不知道的事情。”
秦羽無奈的聳肩,已經習慣了自己這麼多年對自己家知之甚少的情況。